“薄辞深,你是被捅傻了还是疯了?”南明鸢走到床边,眼露凶意的盯着他。
“你之前还说要负责的,现在就不认了?”薄辞深说着。
看着眼前的薄辞深,南明鸢强压着怒火与将他立刻扔出去的心,“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我说的是帮你忙。”
“嗯……都一样。”薄辞深掀开被子躺在了床上。
“万一要是半夜我这伤口再恶化了,你也能第一时间应对。”薄辞深一本正经的说着,让人以为真是这么回事了。
眼见薄辞深是不打算走了,南明鸢也干脆随他去了,等他伤好了再算账也不迟。
南明鸢将灯熄灭,走到了另一边,如释重负的躺了下去。
她看眼身旁的薄辞深,开口道:“你就睡那边别过来,别得寸进尺,不然给你踹床下去。”
说完她便缓缓合上了眼。
折腾了一晚上终于能休息会,但一旁的薄辞深却并打算如她愿。
薄辞深翻过身,面对着她,眸子在黑暗中更亮了几分……
细微的挪动声传到南明鸢的耳边,她不耐烦的睁开了眼,只见薄辞深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不是说了让你别过来吗。”南明鸢伸手就准备推开他。
哪知薄辞深突然又往前挪了几分,她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搂住了腰。
“你干嘛,信不信我一脚踹你下去。”说完,南明鸢就用脚踢了过去,却被薄辞深一把抓住了脚踝。
他轻笑,顺势将人抱进怀,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有点冷,抱着暖和。”
南明鸢碍于他受了伤,也没使多大力气,只是用手抵在薄辞深胸前,阻隔着两人之间的距离。
“你害羞了?”薄辞深忽然湊了过来,两人仅离了几厘米的距离,温热的呼叫声与跳动的心脏都清晰可见。
薄辞深指尖的薄茧有意无意地剐蹭在南明鸢耳后柔嫩的肌肤,下巴被他碎短的发茬扫过。
伴随着他低沉发闷的声音,尾音止不住颤动。
“薄辞深,你发什么疯,快给我松开!”
话刚说完,薄辞深的气息划过耳上轻薄的皮肤,细碎的轻吻落下,在耳颈引起一阵酥麻的战栗。
他顺势握住她的手,理智在舌尖的交融下逐渐坍塌,床头是暧昧的灯光,空气逐渐丧失。
刚松开,一个缱绻的亲吻又落了下来,那副唇齿挪到耳际,轻舔慢咬,拿捏着分寸往下移软乎乎的耳垂,一截脖颈全成了他的所有物。
薄辞深的手扶在了她纤细的腰身上,渐渐的不在只满足于这绸缪的吻,他的吻越来越炽热,也不在只拘泥于一处,开始吻她的下巴,脖颈,锁骨……
南明鸢只觉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欲的吻里面,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搜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薄辞深!”南明鸢喊着,手不停推着,却又压着力度,怕再弄伤了他。
薄辞深伏在了她的肩劲上轻舔了下,“怎么?”
南明鸢的脸上的红意蔓延到脖子,她扭过了头,身子却有些僵硬。
片刻后,薄辞深突然松开了她,重新盖上被掀开的被子。
“快睡吧。”
南明鸢也抬起头,她瞪着一旁跟没事人一样,用力捶了他一下,接着将被子拽过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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