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
一道低沉的笑声从薄辞深胸腔里漾了出来。
他挑眉看向南明鸢,唇边的笑暧昧又轻佻:“你是真不懂医生说的那个亲近是什么意思,还是装不知道?”
配上他这幅意味不明的表情,南明鸢瞬间明白了他口中的“亲近”指的是哪门子亲近,又气又恼,不由得冷下脸来:“你满脑子装的都是这些?”
“反正你今天得跟我回家,是你说要照顾我到痊愈为止。”薄辞深敛笑正色道。
见他又开始耍起了无赖,南明鸢眸光一沉,在心里仔细思量了一番。
敌在暗,而他们在明,不知道那群人什么时候会再次动手,住在薄辞深家里虽然对她来说有许多不便之处,却是安全了许多。
她转眸,正好对上了薄辞深那双笑意渐浓的眼睛,抿了抿唇,一副极为勉强的模样:“要不是看在你这伤是因为救我受的,我才懒得管你。”
言下之意就是同意了薄辞深的要求。
薄辞深眼底划过一抹惊喜,眉梢嘴角不由自主的往上扬起。
长臂一挥,他牵起南明鸢的手,低声道:“腿痛,你扶我出去。”
南明鸢皱眉,她可还没忘记那天薄辞深是如何步行出去送她和哥哥们离开的。
她一把撇开男人的手,冷声道:“我也扶不动,我让林深来扶你。”
说着,她便拿出了电话。
手刚碰上屏幕,手机上就覆上了一只大手。
“算了,忍忍痛还是能走的。”薄辞深呲牙列嘴的,一副极为牵强的模样。
林深一来,他岂不是又少了和南明鸢单独相处的时间?
南明鸢早就看清了薄辞深骨子里戏精的本色,懒得搭理他,转身信步往外走。
看着她潇洒离去的背影,薄辞深咬了咬牙关。
这女人,心可真够狠的。
两人回到薄家,佣人上前体贴的把薄辞深搀扶进房。
佣人刚离开,薄辞深就皱着眉头轻嘶了声。
南明鸢扭头看见躺在床上的薄辞深表情痛苦,她满脸讥诮道:“这次你又是哪里痛了?”
被他用同样的招数耍过太多遍了,她现在已经免疫了。
“可能是刚刚走的太多了,有些牵扯到腿上的伤口了,你那时候如果扶扶我,应该会好很多。”
南明鸢勾唇淡然一笑,目光不经意的划过他的腿部,两条修长笔挺的腿微微颤抖,看起来不像作假。
她抿了抿唇,将旁边的医药箱打开,拿出消毒工具走到床边,淡声道:“自己把裤腿卷上去。”
薄辞深这次倒是十分本分的听她话按要求做了。
南明鸢动作熟稔的将他先前的绷带撕掉,随后帮他换药。
消毒水倒在伤口上,冒出细密的白色气泡,空气中充斥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薄辞深看着面前认真的南明鸢,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那张艳丽的脸庞看,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里翻涌着浓浓情意。
他上半身微微伏低,手指勾起她掉出来的那缕头发别到耳后。
温热的指腹划过南明鸢的脸庞还有耳廓,带起一股痒痒丝丝的如同电流般的触感。
薄辞深的手在触碰到她滑腻柔嫩的皮肤后便舍不得撒手了,大掌轻轻覆上她精巧的半张脸。
“老实点。”南明鸢冷声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