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染脸上闪过得逞的笑,执紧腹下的纤腰,感觉一片温软湿滑。
往往这次没再有撕心裂肺的痛感,也许是因为他前面的动作轻柔细腻,紧张的情绪得以稍稍缓解,刚刚有所放松,就再度被他掀起的惊涛骇浪抛到风头浪尖儿上去。
男人的胸膛结实而宽广,往往被整个拥在里面,如同偎进一个坚实的依托,如此的感觉,她有一丝熟悉。
往往紧绷的身体渐渐在舒适的怀抱里放松,脑袋昏沉沉的,思想陷入错位状态,仿佛被牵引着到了一个超脱的境地,她瘫软成一汪水,任以给予,任以索取,完全沉浸在他的温cun和引you下,直至癫狂。
从未有过的奇妙感受,让她暂时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
甚至有一刹那,她怀疑自己正在许思源的怀里。
没有精力再去想令她伤心的事,疲惫的往往今晚睡得异常香甜,她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直到被一股突兀的大力撼醒,不耐烦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掺着男子浓重的鼻音。
“喂,回你自己房间去!谁允许你睡在我床上?”
往往反应了两秒才弄清楚状况,她一下子睁大了眼睛,满眼漆黑,想起自己是睡在某只某墨斗鱼的床上,亦是屈辱亦是羞愤,一个翻身从他身边滚下地来,抓起自己的睡衣,在黑暗中栽栽晃晃的跑出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往往被刚刚的情形弄得睡意全无,她咬牙切齿地诅咒:“可恶!变tai的墨斗鱼,真是太可恶了!”
直至深夜,往往才迷迷乎乎的睡着了,还好第二天是周六休息,往往直睡到天色大亮,保姆做好了饭来叫她,她才磨磨蹭蹭地下了楼。
一进餐厅,对上某人深邃的目光,往往只觉胸口处好似汇集了一团浓雾,又气闷又窘迫,看了一眼保姆,连忙低下头,极力掩饰脸上不自然的表情。
昨晚在他的极力“调教”下,她意外地没有对他采取反抗行为,这让莫染也多少有些诧异,他拿一双锐利的眸子探寻的盯着她,淡淡地道:“醒了?”
往往没做声,只是默默地点点头。
“过来吃饭。”
墨斗鱼大人看起来今天心情不错,竟然还难得地主动跟她打招呼,哼,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吃吗?她可不是傻瓜!
礼尚往来,往往竟然中规中矩地应了一声:“是,莫总。”语气却是冷冰冰的。
莫染听着她的回应,正在取面包的手微微一滞,然后不动声色的吃东西,不再说话。
这顿早饭吃得气氛颇为尴尬,两人都各怀心思,暗地里想着自己的谋略。
莫染放下手中的杯子,搓了搓手,说:“我今天得去公司,你不用跟着,留在家里好了。”
往往听着他的话多少觉得有些别扭,可还是点点头,心里暗自松了口气,这样最好,眼不见心不烦,她终于可以一个人好好休息了。
刚刚回到自己房间,往往的手机就响起来,她拿起来,看着来电号码,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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