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说完后,又在他耳边悄声嘀咕了几句,枉记领命后,立马离开。
清玉第一次见这种场景,不由自主的滚了滚喉咙,严县令真不愧是京城那位大人的儿子,审人的心理拿捏的太好了。
现在案件过程已经清晰了,证人都在,只需要证据就行,比如唐宪身边有没有人查过李二?或者是他身边有没有人会左手写字但没在明面上透露过。
江庭深几人跟案件有关,所以下午的课没有回去上,都在客厅等待枉记带回来的证据。
而李二被侍卫带了下去,控制起来,唐宪那边还差证据,只要找到他的证据,林安那边同样可以抓起来,一切只能等枉记了。
过了两个时辰,枉记回来,同时还带了证据回来。
他把证据交给严县令,道:“我们刚到他们就在收拾东西,应该是打算情势不对立马逃走。”
“如大人猜想一般,里面有人会左手写字,已经被带回了衙门。”
严县令翻看了下证据,松了一口气,起身道:“走吧,把该带的人都带上,可以升堂了。”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事情居然跟平洲那边有牵连,还跟每年的科举考试有关系。
看来这水太深了。
之后的事,戚染没跟去,她是一个受伤的人,不适合出现在县衙。
逸太傅院长需要作证,所以也跟着过去,县学的学生,看到衙役抓了几个人带走,连院长也跟了过去,立即吵闹讨论起来,导致下午的课都没上成。
林安被押去县衙的路上,看到了唐宪,他觉得有些眼熟,细想了很久,终于把这人想起来了,也成功把所有事情串联起来。
他就说,明明自己只写了戚染开店铺的事情,怎么接着有人把万家兄弟和戚染娘的事情爆了出来,还故意说因为没钱看病死的。
开始他还没多在意,以为是巧合,甚至有些高兴,直到今天传出戚染为证清白撞墙的事情,他才觉得事情隐隐有些不对劲,好似在推着整个事情往另一边发展。
他原本的打算是让人觉得戚染来钱不干净,给她泼点脏水,然后每天有人对她指指点点和去店铺闹事而已,他并没想把万家兄弟牵连进去,他可不惹不起万家。
林安知道这个事情不能善了,也知道他在县学读不了书,心里懊悔又恨,如果不是戚染,他也不会这样,如果不是这人那天在他耳边吹风,让他产生嫉妒的心理,他也不会一股脑的做这个愚蠢的事情。
林安双眼血红,剧烈的挣扎起来,他的官途没有了,他的名声没有了,他一切都完了,都怪他们,怪他们……啊啊啊啊。
走在前面的严县令往后看了眼如困兽挣扎的林安,冷道:“既然不会好好走路,那就教教他。”
得到命令,侍卫们粗暴的用手把人按住,然后拎着往县衙而去。
一路上,唐宪一句话没说,低头沉思。
严县令现在居然敢抓他,那么应该就有证据,难道有人被抓了?
想到这里,唐宪心里有些慌了,但他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表现出慌乱,到县衙前,他努力调整自己的心态,让自己表现的正常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