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后面的一位大叔听到两人话,然后看了看被他隔绝在后面的人群,抓了抓脑袋,嘟嚷了一句:“后面没人挤啊。”
江庭深身体尴尬的一僵,戚染笑了笑,抓紧了对方的手,好似没听懂后面的话一样。
他低头看了眼两人握在一起的手指,深邃的双眼柔和起来,仿佛嘈杂的人群消失不见,道路上只剩下他和身边之人。
“快,快看,来了。”
“哇,是抓的犯人,居然还是戴了枷锁还用牢笼关了起来。”
“呀,这人眼神好恐怖啊。”
“我怎么觉得这人有点面熟呢?到底是谁?”
“大兄弟,你是哪里的人啊?”
“我西城门的,怎么了?”
“噢,没事,”只是之后再也不去西城门了,这人的眼神恐怖又狠毒。
这时,路过的衙役敲锣吆喝道:“两刻钟后,县令大人会审犯人,还请各位到时候去衙门观看。”
江庭深和戚染想到之前那人提到的西城门,又听到衙役的话,两人对视一眼。
戚染道:“我们要去看吗?”
江庭深看了看天上的太阳,现在还不是很热,道:“去看看吧,应该跟王大叔家有关。”
如果不是这样,严县令也不会大张旗鼓的让人去县衙观看。
县衙门口拥挤了一大群人,戚染和江庭深偷偷摸摸的找了一个空巷子,然后把背篓收进了空间。
站在两人一身轻松的抢到了前排,过了一会,严县令一身官服坐在案桌后面,惊堂木一拍,严肃道:“升堂,把犯人带上来。”
威武……声中,犯人被带了上来,这人头戴着木头枷锁,手腕被锁链控制起来,一看就是穷凶极恶之人。
严县令惊堂木一拍:“李大,你可知罪?”
李大一点也不怕严县令,嗤道:“都知道我有罪,还问我干什么?白痴吗?”
严县令冷眼看了过来,枉记怒道:“放肆!”
旁边的衙役立马上前把这人按在地上,脸部挤压在地上,恨意的双眼看着高高在上的严县令。
他没想到自己过了这么多年,对方居然会重新查案,妈的,好不容易位置上升了一些,现在居然全没了。
当初那个死县令,怎么没把他的卷宗给消除掉?想到这里,李大呸的一声,一口唾沫吐了出来。
然后衙役控制的途中,他被暗中抽打了几下。
严县令也难得跟他兜圈子了,道:“让他签字画押,然后把人带下去。”
等枉记把一切弄完后,道:“请王家人和上任县令上来。”
戚染眯了眯眼睛,按理说,应该不用请上任县令来,除非他和这个事情有关,或者说牵连其中,不然根本不用他到场。
王家人被带了上了,就连一直卧病在床的黄月也被王大中抱了上来,放在衙役准备好的凳子上。
门外围观人中也有一些事西城门的人,看到衙内熟悉的人,很是惊讶。
“没想到居然是他们?这是案子重新查了?”
“唉,说起来也是可怜,当年王家人在我们西城门何其风光,现在家里的店铺都卖了。”
“看来当年的事情有冤啊。”
“如果真的有怨那也太可怜了吧,白白被人辱骂了那么多年。”
“我就说了,让我家那个死婆娘不要参和其中,她偏偏不听,看吧,案子重新查了。”
“唉,我说你,县令大人还没开始呢,你急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