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朋友是怎么逃过一劫的?”如果真是疫病,他怎么逃脱的?
身体强壮?显然不是,那个时候估计都是一副缺水缺食的虚弱身子,不可能感染不上。
这个问题他曾经也问过,记得对方好像是这样说的:“他父亲喜欢医术,他也跟着学了一些,当时一看就知道是疫病,然后用东西把自己的口鼻都遮住,或许就是这样,他才逃过一劫。”
戚染听完后点头:“这样确实能减少传播途径,可这个事情透露了太多疑点了。”
她依次指出了以下几个疑点。
“第一,为何县令会关闭城门,刺客事件是真是假。”
“第二,如果县令有问题,那么他如何知道没过几天会发生旱灾。”
“第三,就算是土匪,也分两种,一种抢劫不会杀人,还有一种是恶匪,又杀人又抢劫,但普通人再饿,只要抢到了食物,应该不会残忍的把人杀害,再说了,你都说了他们家有钱,那么应该有护卫,为何还打不过一群饿了很多天的普通人?”
江庭深道:“这个事情确实疑点丛丛,当年我也提过,但线索都断了,那个县令没多久死了,家里什么线索也没有,而那些恶民,没过几天也死了。”
“根本无从查起,而且害死小何父母的罪魁祸首已经死了,所以查的意义也不大。”
戚染没想到会都死了,只不过这一切都跟那个组织行事作风有些像,江庭深现在回想,他也这样觉得。
江庭深道:“迁城的县令的事情我们管不了,该说的不该说的,我们都写在了信里,这个事情就看严县令信不信这封举报信,如果信,他应该来得及挽回这个错事,如果不信,我们也没办法。”
“再其次,如果能阻止那个疫病的水,也算是挽救了一部分人,就是有可能会被盯上。”
如果真和那个组织有关,确实有可能会被盯上,除非他们能把那些人都解决掉,不然迟早会查出他们就是之前破坏狼山事的人。
“先别想了,快过来烧火,”戚染道。
都知道的差不多了,之后的事情等后面再想,现在首要的是做饭,她已经很饿了。
饭后,江庭深打算给严县令写信,戚染进来直接把江庭深挤开。
“还是我来写吧,你左手写容易被发现。”
他经常跟逸太傅学习,要是不小心用左手写字,那就惨了。
江庭深深知这事,顺势让开了位置,坐在一边帮忙研磨。
戚染抬笔却不知该怎么写起,尴尬的抬头看了下江庭深道:“你说我写。”
江庭深笑了笑,温柔道:“好。
“今举报迁城县令,他与别人密谋一件大事………………,听人提及严县令是个好官,帮助很多人找回孩子,是以才来举报…………。”
需要把这个事情所有的说清楚,还必须强调重要性,所以写了很多。
戚染很久没用左手写过字,写完后手很酸涩。
她甩了两下手指,把写好的信交给江庭深:“你看下,可有错误的地方?”
江庭深看了下她手指一眼,然后接过纸张,速度极快的看完,微笑道:“没问题,”就是字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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