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虽然和他想象不同,但吉县令还是很恭敬道:“听闻太傅到达南洲,所以下官想敬地主之谊,还望太傅给下官一个机会,去县衙住一段时间。”
逸太傅眉毛一挑,这话挺直接的,一看就是城府不太深之人。
“我现在身无官职, 所以吉县令不用称自己为下官。我们这次是因为私事来的南洲,所以去县衙住就算了。”
听逸太傅拒绝还贬低自己, 吉县令表情有些惶恐,还以为对方对他们县有所不满呢。
着急道:“太傅虽然无官职,但却教出了很多为百姓做事实的官员, 这一壮举,不光是百姓,就是在所有书生心中, 那也是值得尊敬的。”
“如果太傅能去县衙住几天,也是我们县衙的福气。”
吉县令望着逸太傅,只见对方并没回答他,而是拿起旁边的茶水喝了起来,那淡定的模样,让本就有些乱想的吉县令吓的咽了咽口水。
逸太傅眼眸微抬,就发现对方居然紧张的汗水都出来了。
他温和笑道:“去住还是算了……,”话还没说完,他就发现对方眼睛居然有些惊恐,连忙道:“吃一顿饭还是可以的。”
吉县令差点没被逸太傅这大喘气的回答吓的身体一软,松了一口气, 擦了擦汗水:“好好,那下官这就回去准备, 晚上静候太傅的到来。”
吉县令离开后,戚染和江庭深走了进来。
逸太傅摸了摸自己的脸, 奇怪的问道:“我长得很吓人吗?”
江庭深不知先生为何这么问,但还是老实的摇头。
戚染就比较直接:“先生为何这么问?”
逸太傅道:“刚刚吉县令和我聊天居然流汗了。”
对于这一点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年龄是大,但也是中年里面的美男吧,平时都笑脸迎人,怎么把人吓成这样?
江庭深想了想道:“这吉县令,现在年龄应该有六十多岁了,好像是我娘出生的时候就在这里任职了,但十年都没有遇到高升的机会。前些年,本来有一次可以高升的机会,但不知道因为什么,后来没有升职,也是那个时候他就变了,遇到事情就退缩,甚至还有些胆小,跟以前爽朗的样子完全不同。”
“那你知道因为什么不能高升吗?”戚染好奇道。
逸太傅也好奇,高升对于每个县令来说,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机会,一般都会牢牢抓住,怎么会让任它流逝。
江庭深通过记忆皱眉道:“好像是他自己放弃了高升,再更深的原因,我也不知道。”
现在想来,这一切都有些不正常。
他能想到的,逸太傅和戚染也能想到。
只不过让三人都没想到的是,他们这次只是想回来祭拜人而已,那会知道牵连出这么多不正常的事情来。
中午,药三刀和吴二白终于回来了,江庭深连忙给两人倒了一杯茶水。
吴二白知道长宝担心什么,他茶水都没喝,安慰道:“师傅说,黄叔腿问题不大。后面好好治疗再配合按摩,一个月左右就能好了。”
又道:“之前为什么治不好,是因为别人给他开的药方,只能缓和,根本不能治好。”
江庭深感谢:“多谢药大人了,接下来还请药大人多多费心。”
药三刀:“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