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们只用去县衙就行。”
三人都觉这个主意好极了,又商量了一番,开始安排起人来。
另一边,一处院子里, 一女人高傲的抬着头,冷声:“把江家每个出口堵住, 不允许放一人逃跑。”
十多黑衣人戴着兜帽,拱手:“是,小姐, ”然后离开。
女子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大红的嘴角向上一勾。
刚刚她接受消息,说刺史今晚会针对县衙, 江家那边肯定会有异变。
虽然她不知道是谁给她送的消息,但这个消息她很喜欢。
如果她没不知道这个消息,而那个贱人知道了,那她必定会想办法逃跑。
她怎么能让对方逃跑呢!
药三刀还不知道有人要坑他闲医门,他正在让侍卫把吴二白和刘小虎送到房顶上去。
之前去刺史府的人回来了,他们回来的途中察觉到了路上好多行人都不对劲,而且都在慢慢的往县衙和他们这里围集。
几人连忙分为两路,一路回去同意院子的人,一路去通知埋伏在院外的人。
南洲夜禁在晚上戍时左右,距离夜禁也只有半个时辰左右,院子里的人和侍卫都严守以待。
县衙里的人却你来我往的闲聊,仿佛岁月静好的模样。
刺史眯着眼睛,嘴角微翘:“不知太傅可有另为其主的意愿。”
刚刚聊天,他发现逸太傅这人思想高度不是一般人能比拟, 心里有些起了收人之心。
逸太傅放开把玩很久的酒杯,他浅笑道:“另为其主?没这方面的意愿, 毕竟我喜欢自由自在。”
“哦, 是吗?看来太傅是拒绝我了,真是令人伤心,看来今晚不是能好眠了,”刺史说了一些不明不白的话。
在场的三人,除了吉县令有些不明白外,江庭深和逸太傅都明白,这是告诉他们,不会放过自己。
月黑风高,正是杀人夜。
“药大人,他们来了,”一个侍卫上前禀报。
“阳侍卫,保护好染宝,”药三刀拿着长剑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凝重的往外走去。
阳侍卫提着剑守在戚染身后,戚染把墨刀拔了出来,刀鞘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阳大哥,走吧。”
两人走了出去,而房顶上的刘小虎和吴二白藏在屋顶后面,有些胆怯的看着下面一个接一个倒下的侍卫。
刘小虎悄声道:“我们出手吗?”
吴二白喉咙一滚,身体微颤:“那我们要要射准啊!”
两人都是第一次杀人,都有些按不下按钮。
直到,对方有人偷偷移到戚染旁边,但戚染面前正有一人,阳侍卫也被人缠住,根本腾不出手来帮她。
情况很不妙。
房顶的两人绷着脸,额头的汗水也从脸颊滑落,然后滴在瓦片上。
戚染用刀阻挡面前的武器时,也发现有人速度极快的往她这边来,正打算往旁边退去。但面前的人怎么肯定让她这么容易离开,对方长剑拦截了一下,戚染把对方逼开后,退开的速度也就慢了一下,偷袭之人的刀也随之砍向她的肩膀。
戚染躲无可躲的时候,一根短箭快速从她和拿剑之人中间穿过,射入偷袭之人的胸口。
戚染立马反应过来,一脚把对方踹开。
在拿剑之人还没回神前,快速出刀,很快就压制了对方,然后直接一击毙命。
刘小虎和吴二白趴在瓦片上大喘气,手指颤抖不已,低声道:“我们杀……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