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两个人这么闹了一会,茗儿死不认账,飘雪也没办法,只得认了,大叫再战,茗儿今天一直棋艺不见发挥,三战三输,不掉眼泪用茗儿的话来说,已经是粉坚强粉坚强的了,现在已经斗智全无,哪还肯跟飘雪再战,打了个呵欠,意欲要睡。
飘雪不肯放,要去扯茗儿,被我拦过,茗儿赶紧逃走。
我道:“由她去吧,她可输怕了。”
飘雪喃喃地道:“一会再去欺负她,这么不认输。”一面说着一面收起棋,结果又少了个炮,找了半天没找到,最后我见竟在茗儿刚才坐过的地方,难不成这丫竟还藏子于屁股下,真是丢死人了。
飘雪一摔棋,道:“我说刚才上洗手间回来时怎么感觉棋不对劲呢,她竟敢藏我的棋,不行,我得找她去。”说着起身就走,落了满地的棋也不管了。
唉,家里的棋是越下越少,什么五子棋、围棋、跳棋,还有塔罗版什么的,总是没玩几天就缺子少牌,这这茗儿可真是个败家的人,不过飘雪也好不了多少,渐渐地跟着茗儿也学坏了,偶尔也会藏起牌来,上次三个人打地主,茗儿偏喊着要来钱的,结果两个人暗中配合,赢离我几百块去,后来打着打着感觉牌不对劲,本来是茗儿先揭牌,我最后落底,结果仍是茗儿落底,感觉有问题,两个人还偏说牌正好,结果一查,足足少了十张牌之多,两个大鬼八个二全在茗儿和飘雪手里,怪不得我揭了半天牌只揭到小鬼,大鬼的影儿也没见到,更别提二了,郁闷我半天,直到现在才闹明白,竟原来如此。
直罚了两天二人做家务,拖地做饭洗衣收拾房间样样齐全,不过茗儿做是做了,仍是偷工减料,竟把我的两双袜子给扔进了垃圾筒,我抓住她,按在床上,脱了裤子,就着挺翘的臀部好一顿打,痛得她差点都掉眼泪了。
飘雪在茗儿的房间里闹了一会才出来,我本想和她说说沐娇的事的,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这样怀疑别人的事情本来就不应该出现的,或许我只是过于敏感了。
突然发现,有时越亲近的人,越不有说出心里的想法,因为可能造成伤害,我怀着这个想法,突然有点想念小轩了,走的时候太急,也没来得及和她打招呼,也因为一下是邻居的关系,也没有交换过电话号码,想想她欢欢喜喜地到隔壁去敲门,结果见到的不是我,是不是会很失望。她忘了钥匙,进不去房间的时候怎么办?
上次回去看的时候,小轩不在家,见隔壁正有人搬东西进去,应该是有了新的房客。
见我在阳台看雨,飘雪走进来,拉上隔门,同我雨,我长吁短叹了一会,直到转身要进去的时候,才见到飘雪在身边,吓了一跳,道:“你怎么在这?”
飘雪打量了我一下,道:“怎么,你才发现吗?刚才和你说话你都不想我呢,不知道在想什么事,那么投入。”
我笑道:“在看雨,哪有什么心事。”
飘雪道:“那陆晓棋的事,你就不担心吗?”
她这么一问,我真的无语了。
见我不说话,飘雪叹了口气,道:“为什么她就不能理解呢?大家生活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我犹豫了会,轻轻地道:“也许是我错了,我们大家都错了。”
飘雪道:“其实不是这个样子的,我曾和陆晓棋说过的,她当时也没这么大的反应,虽然说没有赞同的,可是”
我道:“你说过?”
“是呀,”飘雪道“说过的,怎么了?是不是我做错了?”
我摇了摇头,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用再想,是非对错都已随风而去。”说着拉开窗子,外面的雨声立即传进耳朵里,还夹杂着淡淡的水汽,微微有点凉。
飘雪道:“何从哥哥,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见飘雪有点吞吞吐吐,可从来还没有过这个样子,她要说什么事呢?我有点紧张起来,当然,脸上还是带着些许的微笑,男人总要比较镇定吧,道:“什么事?”
飘雪犹豫了会,道:“如果我只是说如果,如果我不在了的话,你要怎么办?”
虽然是如果,但我听了这话,还是一惊,不由上下打量了一下飘雪,她的话会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