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世俗,不许说这么不敬的话。”
娜可露露道:“土有什么不好,老爸说我们姐妹俩就是土生土长的土包子,还怕我们嫁不出去了,茗儿也没说错的。”
她这么一说,我倒很无语了,本来是好意的,结果她竟对茗儿的话这么波澜不惊,也就无法理解到我话中的好意了。
飘雪道:“那你有多少钱?”
我道:“飘雪,你怎么也跟着起哄了?”
飘雪笑道:“怕什么,只是问问而已,又不会抢的,再说,有你这个申张正义的大侠在此,我和茗儿又哪敢在你老人家面前干坏事,对吧,茗儿。”
茗儿附喝道:“就是,就是,就算干坏事了,那岂不是正好给你一个行侠仗义的好机会,你还得感谢我们呢。”
汗,这什么逻辑。
娜可露露道:“不怕的,因为我根本就没有钱,才不怕她们抢。”
“真的一分钱都没有吗?”茗儿和飘雪惊讶地要命。
娜可露露道:“没有呀,要钱做什么,又用不上的。”
飘雪道:“那你的衣食住行?”
娜可露露道:“衣服是妈妈做的呀,现在我和姐姐自己也做,现在我身上穿的这件衣服就是我自己做的,是狐狸皮做的,可保暖了,而且很漂亮。”
“是吗?我摸摸。”茗儿说着伸的来摸,道:“这毛怎么这么剌人哪,嗯?这是”
我扭过脸去,道:“往哪摸呢?!”
茗儿赶紧缩手,笑道:“不会是你的胡子吧,难道那么扎手呢。”
“在哪?”飘雪道“我也摸摸。”说着也往我脸上摸来,我赶紧道:“这是我的脸,不是狐狸皮。”
飘雪道:“就是摸你的脸呀,摸摸你的胡子。”
她这一来,娜可露露也跟着真哄,道:“我也摸摸。”
汗哪,结果三个女人的手一起往我脸上摸,抚摸了一会胡子才罢,不知是谁才乘机摸了一下我的脖子,心里感觉好委曲,差点就哭了,这不明摆着给人占便宜吗,还好我是个大男人,要是女人这么被人摸,可就没什么清白可言了。
娜可露露道:“好扎手,男人的东西这么硬。”
呃男人的东西硬?更硬的东西你还没见识到呢,咔咔,想歪了。
飘雪道:“要刮胡子了。”
茗儿道:“我给我刮。”
我赶紧叫止,道:“免了,一不小心把喉咙给我割开了,我可还不想早死。”
茗儿道:“我有那么笨吗?不行,我就要给你刮,给你刮个大花脸,就可以唱京剧了。”
我一听,赶紧哇呀呀地叫了几声,把三个女孩子吓了一跳,飘雪道:“你叫什么呢,吓坏我了。”
我笑道:“不是要听京剧吗,要不我给人们来一段。”
娜可露露拍手叫好,道:“好呀,我想听。”
茗儿赶紧抗议,道:“不行,一会小心把狼给召开了。”
飘雪道:“就是,就是,不仅有狼,还有熊呢。”说着窃窃地笑起来,嗔道:“我可是无心的哟,不许打我,我腿上的伤可还没好呢。”
我叹了口气,道:“懒得理你们。对了,你们不是要摸娜可露露的衣服吧,怎么忘了?”
“是呀,是呀,我摸摸。”茗儿说着伸手摸,我身子后仰,免得又城门失火,祸及池鱼。
“我也要摸。”飘雪也不甘寂寞。
然后只听两个人赞叹之声音,一个叫好滑呀,一个道好暖和,一个道身材不错,一个道发型不错,然后是茗儿低低地笑道:“胸部也不错,好挺哟。”
呃瀑布汗!
只是奇怪的是娜可露露竟未露出什么害羞之色,好像挺欣赏两个人对她的称赞之词,我本也要伸手去摸摸的,听茗儿这么一说,竟不敢了。
待两个人摸完了,不想娜可露露竟道:“何从哥哥,你要不要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