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那你喊吧,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的。”
飘雪瞪了我一眼,然后偏过脸去,幽幽地叹了口气。
我道:“怎么,有心事?”
“哪有什么心事,”飘雪道悠悠地道“只不过是感叹一下而已。”
“感叹?”我道“难道是见下雨了,竟有了思春之意?”
“你”飘雪瞪了我一眼,狠命地挣开手去,道:“不理你了,说话这么粗鲁。”言罢要回房间,我要伸手去拉,飘雪不肯,我也不好用强,只是跟进去。
“你进来干嘛?这里不欢迎你。”飘雪见我进来,要把我推出去。
我笑道:“有朋至远方来,岂不乐乎?哪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道理?”
“哪有千里之外?”飘雪道“再说也不是至远方来。”见我厚着脸皮,也不再推了,只得让我进来,只是才一进来,飘雪低低地惊呼一声,赶紧将床上的被子掩了。
我道:“什么好东西?”说着要去掀被子,飘雪一下子揽住我的腰,道:“不许看。”赶紧将我往后拉。
她如此行为,更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我仍是掀开了被子,躺在床上的是一条内裤,具体地说是一条穿脏了的内裤,似乎上面还沾了点血迹,难道是
“不许看。”飘雪伸手抓起内裤,背到身后,道:“其实也没什么啦,只是只是”说着将内裤塞进被子下面。
我摇了摇头,道:“用不着这样,你们夫妻情深,还在乎这些吗?”
飘雪脸红红的,低下头,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呆站在那儿。
我伸手将她揽在怀里,道;“还痛吗?”
飘雪点了点头,我道:“一直都这样吗?没有看过医生吗?”
飘雪道:“也不是啦,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糟糕,只是有时好,有时不好的,没什么的。”
我道:“那怎么行,看你痛苦的样子,我也会很难受的。”
“有那么明显吗?”飘雪悄悄地问道。
我道:“当然,都写在脸上了,是不是很痛?”
飘雪犹豫了会,道:“也不知怎么了,这次好像比以前的都要痛很多,昨天一夜都没睡好。”
听到这里,我不由笑了一下,飘雪道:“笑什么?我又没有跟你说,是你自己要问的。”
我赶紧解释,道:“不是因为这个,是茗儿。”
“茗儿怎么了?”提到茗儿,飘雪哼了一声,道:“早上你对她那样,我都嫉妒死了,感觉你对茗儿永远都那么好。”
“不是吧,吃醋了?”我松开飘雪,伸手指去挑起她的脸,飘雪不肯,道:“吃醋,当然吃醋了。”
我道:“那怎么办?要不今天晚上我陪你吧?”
我怀里才想紧一些,吓得飘雪立即推开我,后退了一步,一脸羞红地看着我,道:“才不要,自己睡去的啦。”
我道:“怎么,不想让我照顾你?”
飘雪摇头,道:“才不要,怕你。”
“怕我?”我道“怕我什么?难道我还能吃了你?”说着仍将飘雪揽在怀中,她半依半就,我下意识地抚摸着她的后背,渐至腰部,飘雪也不反抗,只是显得有些紧张。
对我的问题,飘雪不予回答。
我将飘雪推倒在床上,她倒下之时,眉头又是微微一皱,我本想轻薄一下的,现在又不忍了,扶飘雪坐起来,道:“怎么,还痛吗?”
飘雪点了点头,道:“哪有那么快就好的。”
我道:“和茗儿说了吗?好歹她也是半个医生,或许有治的办法也说不定。”
飘雪还要说什么,这时有人敲门,还未回应,人已经走进来,还未进来,就先打了个喷嚏,这人不是别人,只有茗儿才这么嚣张。
茗儿瞟了我一眼,道:“见你不在房间里,就知道你来这儿了,也不去看我,就来找飘雪,就真的那么想她吗?”说着在飘雪身边坐下,身子一倒,倚在飘雪怀里。
我才要解释,却听飘雪道:“那就想我了,怎么了,你不服?早上对你那样,赚足了面子吧,现在他来看我一下,你就这么说。”说着要去扭茗儿的嘴,茗儿也不躲闪,就让她扭,嘴巴里含糊不清地道:“什么呢,我的脚现在都还疼呢,好可怜。”
见了茗儿,再次想起那件事,我道:“茗儿,你来的正好,我正要去找你,飘雪的”
“没什么,没什么。”飘雪吓了一跳,赶紧打断,直冲我使眼色。
我笑道:“有什么,我们三人难道还要守着什么秘密不成?”
“是什么,说吧。”飘雪要推茗儿起来,她只不起来,强倚在飘雪怀里,甚至手臂环抱着飘雪的腰,闭上眼睛,头埋在飘雪腿间,一脸的疲惫和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