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裤子都要人脱,就不怕我脱了你的内裤吗?”
茗儿嘻嘻笑道:“你不敢!”
我懒得和她逞口舌之利,这丫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又何况心里只有我一个男人,早有给予之心,又哪在乎我碰她身体。
此时这个城市的天气温度已经是很高,大街上一些人都穿短袖了,在机场休息的半天时间里,茗儿和我们已经全换了装,扔了冬衣,置了薄衣,此时茗儿只穿着一件粉色上衣,下面仅是一条牛仔裤,我这一脱下来,里面如玉的肌肤竟呈现出来,里面是一条白色的蕾丝边内裤,那个地方崩得紧紧的,丰满而富有弹性。
我只看了一眼,再也不敢再看,真怕自己控制不住,发了兽欲,给茗儿脱了裤子,拉过一张椅子在床边,将脱下来的衣服放在上面,也懒得给她叠,蓦然又想起飘雪来,她每脱下衣服时,都是整齐地叠好放在那儿,也许是因为从小就穿名贵的衣服才形成的习惯吧,但茗儿的衣服价格倒也不菲,却只会乱扔,只是偶尔才收拾一下。
帮茗儿脱下衣服,在她屁股上拍打了一下,茗儿只是哼了一声,也不说话,看来真的很困了,给她拉上被子,她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侧过身去,眼见要睡过去了。
我在床边陪了会,不知道飘雪此时睡了没有,其实飘雪的处境我应该是完全可以放心的,父亲一定会请全世界最好的骨科医生给她看病,可我为什么就是放心不下呢?
洗手间里也是一尘不染,我回自己的房间,也是很干净,柜子里一些放乱的衣服都已叠好,整齐地放在那里。
记得床头柜里还有一包烟,我打开,里面那一包烟不见了,换之的是一条香烟,一条非常上档次的烟,在我打开封条拆开一包来,抽出一只,点上猛吸两口的时候,发现柜子里还有一张小小的字条。
上面的字迹怎么可能,我不由再一次地确认,没错,她的确是林李飞絮的字迹,虽然没有十分可靠的证据,但第一直觉就是她。
难道这房间是她打扫的?
她是感觉亏欠我什么才这样做的?还是在离开之前,那种不舍的感情一直索绕在她的心里,让她坐立难安,才帮我打扫?
走上阳台,果然,几件衣服晾在那儿,还未全干,看样子是上午洗的。
烟的感觉很好,很久违,很迷人,而此时的林李飞絮又在做什么呢?在机场在,在要离别之际,我竟对她说出那样的话,什么再真挚的感情,也终究要分开,在她听来,那是多么的伤人,她转身离开时,眼神是那样黯然。
不知沉默了多久,钟声将我从回忆里拉出来,而烟早已在悄无声息之中熄灭已久了。忽然想到那个坐息时间表,不知为什么,迫不急待地去找,生怕它不见了,被林李飞絮发生给撕毁了,当我打开厚厚的百科全书,发现它仍完好无损地躺在那儿的时候,一颗紧张的心才算是安定下来,不再跳得那么仓皇。
纸,在岁月的磨难间,已经有些泛黄了,只是字迹依旧清晰如初,那上面的省略号,让人看着仍是那么心血澎湃,起伏难安,激动不已,那份香甜的诱惑我似乎能嗅得到它,飞絮似乎就在我身边,我是多么希望一转身,发现她就在我身后,穿着性感的睡衣,她玲珑的身材,媚到骨子里的诱。
可我回头时,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
不由长叹一声,告诉自己梦该醒了,我和她的一切的一、一切的切,都已经成为过去,过去的美好时光,一去不再复返。
伤感,总是难免。
这,已经是第五只烟了。
窗外又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人都道小雨怡情,我何不下去走走,或许这雨以冲走我的忧伤也说不定。
五月的雨,缠绵而悠长,像是女人温柔的手,只是这手无论如何触摸不到心房,挠不到那块最痒的地方。
这么默无声息地在雨里走着,任雨淋着身体,像是冲刷着灵魂,过样过去一段时间后,感觉身心好受多了,不再那么忧郁,心里也开朗多了,只是
抬起头时,我竟已在她家楼下。
这,是否是命运的决择?
今晚,会是一个温柔的夜吗?我走进大厅,向电梯走去。
门铃响了很久,也许已经睡下了吧,的确有点晚了,记得出来的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又在雨里走了这么大半天,现在应该是子时了吧。
正在我转身离开的时候,门开了,我赶紧转身,道:“雨”一脸的笑容不由僵在那里,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么,开门的人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