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想要了杜中付的性命也在其计划当中。
“水千愁,你这个老匹夫,咱们的账也该好好的算算了!”杜中付盯着一脸猥亵的水千愁,冷冷的说道。原本杜中付认为自己脱离学院也就算了,可面前的这个老家伙居然死死盯住了自己,非要将自己捉拿不可,而且为了捉拿杜中付,水千愁更是想出诸多计策,以自己身边的友人来威胁自己就范,动自己身边的人,这是杜中付无论如何也不能允许的。人都是有底线的,一旦触及到底线,杜中付的爆也会令世人惊叹。
杜中付一开口的话,在学员面前称其为老匹夫,无异于当众给了水千愁一记耳光。
“哼!郝彤,这便是你教出来的好徒弟,居然敢对学院的长老如此不恭?”
“呸!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我早已经脱离了神医学院,管你是什么长老还是长少,这与我何干?我只知道你是一个披着人皮,不做人事的败类!”听到水千愁向自己的师傅问难,杜中付不禁怒从心头起,将水千愁的话语接了过来。
“废话少说,你不是想要捉拿我吗?尽管放马过来便是!”说话间杜中付气势沉凝,巍峨磅礴,仿佛是一个身居上位睥睨天下的大将军相仿。
“徒儿!”郝彤关切的眼神,但是碍于当初他对自己师傅的承诺,郝彤不能做出有违学院纲要之事。
“师傅放心,我能应付!”会心的对着郝彤一笑,杜中付高涨的气势再次迸出来。
“好,既然郝彤大师不插手,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内院内院长老的厉害!”水千愁对郝彤还有有着一丝顾及的,因为他知道郝彤背后有一个自己惹不起的师傅,只不过是郝彤的师傅行踪不定,多年不见其踪了。
“来吧,我倒要看看你这个老匹夫究竟有什么本事,竟然仗着自己的职位胡作非为!”杜中付双手急的结出一两个奇异的法印,这几个法印都是他从金色药鼎的图画之上习来的,其蕴含天地至理,深奥无比,有夺天地造化之妙。
“汩罗印!”杜中付结出的法印名为汩罗,此法虽说是一种炼丹的辅助,修炼有成,可将炼丹炉内的药物瞬间融化,但最近杜中付细细的研究,现此印更像是一种与人对战的绝学,其威力巨大,奥妙无穷。达到极致境界,可以挥出意想不到的效果来。
“嗡嗡!”随着杜中付手中法印的结成,两股灵气如同出水的蛟龙,蜿蜒摆尾,两条游龙相互交织,透出慑人的气息,朝着对面的水千愁便扑了过去。
“哼哼”水千愁一声冷笑,其实他心中也觉得奇怪,杜中付凭什么有这么大的自信感与自己挑战,想当初杜中付刚刚叛出学院他带人追击时,杜中付连反抗的意识都不曾出现,这才相隔多久,杜中付便有了战胜六重天修士的能力,着实叫水千愁感到惊讶“莫非这小子在出逃的这些日子有了什么奇遇不成?”
水千愁心中猜测,但是手上丝毫不敢放松,万一自己不小心吃了杜中付的亏,那他真的无颜再在内院呆下去了。
“不自量力!”
“刷!”随着水千愁手中长剑的挥舞,银光漫天,巨大的冰盾护住其全身的同时,三五根粗如树桩的冰柱从高空中朝着杜中付头上锤落。就算杜中付能够抵御住冰柱的穿刺,可是单是它们从高空中落下的冲击力,就能将人活活的震死。
两条灵气真龙与半天空落下来的冰柱相争,光华闪烁,声若雷鸣。
“铮铮铮”
粗壮的冰柱裂开,化成万千的短剑宣鸣,一束束犀利的锋芒从漫天冰雪中透出,带着无穷无尽的冰冷杀意。
“汩罗再生!”杜中付法印再接,呼呼!刚才与冰柱相争散裂开来的两条蛟龙,竟然复活过来,半空中张牙舞爪吞噬着数之不尽的点点冰芒。
“轰隆。”天空都在颤抖,隆隆之声,令人心悸,使得在场的学院中人大开眼界,它们无论如何也没有意识到炼丹的法印居然有这如此神效的功用——对战,杜中付施展的法印哪里像是炼丹的辅助,分明就是一种高深至极的战斗武技。
水千愁相当的吃惊,杜中付凭借着一套炼丹的法印居然抵得住自己多年苦修得来的冰寒之力。
以炼丹之辅抵挡高阶的武学,而且看上去杜中付依旧游刃有余,没有施展全力的模样,着实在出了常理。
“千龙闪!”刷的一下,水千愁不愧是内院中的长老,其对战经验吩咐异常,一件高空落下的冰柱对杜中付构不成威胁,历时改变策略。身上灵气悉数的纳入手中兵刃之中,长剑锋芒接连震荡,嘶嘶的水汽在半空之上迅凝实,眼瞅着数十道水汽形成的龙身盘绕突击。
“疾!”水千愁剑锋一指场中的杜中付,那数十道有身无的龙体便朝着杜中付缠绕而来,
这个场景非常惊人,那盘恒的龙身似乎有着毁灭山岳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