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痱子怎么办?来来,让我帮着松松。”
“滚!”我拍了他一下。
“啥意思,这个美女是....”他说着说着眼神有些崩溃,握着拳头开始砸墙,“苍天无眼啊,合花派的朱儿倾城绝色,被你这头猪给拱了,今天的睡美人又是何等娇媚,难道又被你拱了么?次奥,张明,你个禽兽,播种机,我决定要和你决斗,拼命,这个世界上所有拥有漂亮女朋友的男人都是我的敌人!”
“我已经加入特勤处了,这是我们队友。”
“特勤处?和你爸爸一样。”
“我爸爸?”
“对啊,你不知道么?”钟自灼还挺诧异。
他的话令我情不自禁的摸了一下脖子上的铁牌子,没有经过考核直接入选特勤处,莫非都与我父亲有关?
我检查着若兰,实在想不到好的办法,就问道:“道友,你看看有没有办法救一下。”
钟自灼上前给若兰把把脉,找来一碗水,画了一张“九龙化骨”符放倒碗内,先是用手指沾水,弹在若兰的额头,不一会儿,若兰就醒了过来。
“没有什么大碍,只是神魂不固,休息几天就能痊愈。”
我紧张的握住若兰的手,还未等我继续关心关心,她却突然把我推开,语气生硬:“刚刚他说的朱儿是谁?”
“你不是昏迷吗?”我疑惑问。
钟自灼说:“这位姑娘只是魂魄不固,导致魂不守舍,始终盘旋在身侧,刚刚咱们进来到现在,所说的每一件事儿,她其实都是知道的。”
“呃...我想上个厕所。”杜海朝尴尬的转过身。
我想跟若兰解释解释,但她只追问我,到底谁是朱儿?与我有什么关系。
我说:“若兰你听我解释,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呵..什么样子?对,我和你什么关系?凭什么管你?大家是队友,你救我,我救你,无非就是为了特勤处那句不放弃而已。”
看她这样的表现,我是真的有些手足无措,因为我意识到,自己可能就快要失去她了,失去我所陶醉迷恋的感觉。
她要离开,我拉住她手臂。
若兰让我放下,我说:“你听我解释,我和朱儿真的不是男女朋友。”
厕所里的杜海朝又喊:“我作证,张明只是强暴了朱儿,他绝对和朱儿没有任何的感情!”
我现在连掐死他的心情都有了,玛德,有这么帮忙的么?
若兰用力甩掉了我的手:“我觉得有必要向彪哥汇报一下你的人品,再见。”
当大门“砰”的一声关闭,躲在厕所里的杜海朝战战兢兢的走出来,他拍着胸口,又说:“张明,我尽力帮你了。”
帮我?我无数次控制弄死他的欲望。
钟自灼古板的脸上写满了纠结:“女人真奇怪,到底她想要什么?还是打坐入定好,能够接触更深层次的修行真谛。”
揉了揉脑袋,坐在椅子上足足缓了大半个小时,杜海朝意思要去见网友。
我像是丢了魂一样,跟在他身后,脑海里都是与若兰相遇的点点滴滴,时间虽然很短,可在我心里竟然不知不觉中留下很重的一笔。
相约的是一间叫‘流浪者’得酒吧,杜海朝特别紧张,进门前还不断的问我他那牛舔过一样的头发帅不帅,声称已经网恋了好久,只是遗憾始终没有见过视频,女孩儿说要保持神秘感,但仍然给过他几张不带脸的性感照片。
另一个不得不提的就是钟自灼,他健忘症很厉害,但却不管忘了什么事情都不会去深究,忘了就是忘了,至于接下来会干什么,他也不会考虑,只要跟着我走就行了,平时有一点点闲着的时间,他都会钻研道法。
等我们前脚刚入酒吧,钟自灼忽然站住了脚步。
“有妖气。”
“在哪?”
杜海朝已经进去了,顺着玻璃,钟自灼给我指向角落的一位性感妖娆的漂亮女孩儿,对方穿着抹胸装,精致的面庞像极了洋娃娃,完全是他这样屌丝宅男喜欢的一款。
当杜海朝坐在她对面回头张望的时候,钟自灼问我怎么办?
以我对杜海朝我非常了解,他哪里都好,唯独见了美色就不懂判断,我咬着牙说:“玛德,让他骚,今天妖怪不折腾他半条命,咱俩说好了,谁也不出手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