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要,我这个名号就很好。待会儿您看一看我的手艺,就知道我这个名号不是浪得虚名了!”
“……”
玉郎郎急忙安排了一间房,迟暮卿立在楼梯上,站在一群肌肉壮硕、五官绝美的男人中间像一只待挑选的鹌鹑。
堂下二三十位客人竟然有十来位挑了迟暮卿,理由很简单,看着嫩。
玉郎郎眉开眼笑,立马举牌标价。众人的口风随着迟暮卿的灵动大眼不断的跟随而上,转眼竟已超过第一公子素来的标价!
“二十万两!”玉郎郎差点儿咬了舌头,怕左相公子反悔,急忙拖了他的手。
东方雨,左相之子。不学无术,雪城纨绔仅次于凌云王的人物。有一张堪比美人儿的绝色面孔,横行天下,凌云王为其庇护。据传是凌云王相好之一。
饥色的上下打量迟暮卿:“第一大丈夫?!哈哈哈!那今晚可要把你玉爹爹交给你的本领都使出来哟!”
“那是当然!”迟暮卿扶着这个有酒臭味的男人的手进了房间,玉郎郎紧随其后。
迟暮卿将三个爹教授的《玉女宝鉴》上的招式都使了出来,牛尾鞭子挥的山响,弄得一身臭汗。玉郎郎心服口服,真没想到这个左相之子竟然是个受虐狂!
“打我啊!不要停!”东方雨激动的四肢乱颤,口中乱叫。
迟暮卿将鞭子丢给玉郎郎:“好累,你来吧。子时快到了,我要回家了。”
玉郎郎勉为其难的接过,但是仍旧很高兴。第一公子的钱他只能抽成,而这个第一大丈夫的却都是他玉郎郎的。迟暮卿一分钱也不要!
夜风将迟暮卿的头脑吹得清晰无比,三步并作两步奔回去,果然见到化身狮子的冷唯云。
“王爷!”迟暮卿兴冲冲的跑过去。
冷唯云惴惴不安的心情终于在看到女人的刹那溶解了,抱起女人,宠溺的问:“可回来了!”
又皱了皱眉:“出去喝酒了?”
有酒气,还有一股奇怪的汗臭味儿。
脸一凝:“你……哪个臭男人碰你了?!”
迟暮卿心底一沉,辩解道:“酒馆里的男人们身上的味儿太大,熏得。”
冷唯云将信将疑,无论如何,先回房再说。
但是回房压了上去之后,就发现还是相信吧。
唉,疯狂的疯狂。
呀,冲动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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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儿,这疤似乎小了一些了。”冷唯云用珍珠粉按着迟暮卿的脸颊,原本磕磕绊绊的触感变得圆润了许多。
“那王爷要继续按,都是王爷的功劳。”迟暮卿鼓励他,手里有气无力的给他解衣带,再系上。
冷唯云喜欢安静,如此独处最是理想惬意的生活。身后放一卷书,身前是小亲亲,完美无缺。
“王爷,你除了收藏花笺,还收藏什么啊?”迟暮卿无聊的时候就想问冷唯云一些无聊的事儿,并不是为了了解夫君。
冷唯云娓娓道:“古董啊。”
“比如说呢?”
“青花瓷、山水图、老字儿、名帖儿……都是些小打小闹的玩意儿。”冷唯云很穷,动辄上完两白银的名贵字画也买不起。
其实还喜好收藏春宫,只是那图贵的要死。
“那王爷会画画吗?”迟暮卿问。
冷唯云十分得意,昂了头:“当然了,难道你以为夫君我天下第一美男子的名号是自己写的?”
喂喂,不是雪城第一美男子吗?
“那……”迟暮卿神秘的凑到冷唯云脸颊前。
“嗯……?”冷唯云甜蜜的俯下脸来给矮小的女人亲吻。
迟暮卿贴在他耳畔:“王爷会画春宫……”
“啊?!”
冷唯云惊得落了手心的珍珠粉,那珍珠粉好贵,可是珍珠磨得……光洁的像落在地板上的星星。
“干嘛这么紧张啊?我知道王爷一定会的!我小舅舅就会画,别看他一向一本正经的!”太子舅舅,现在已是皇帝舅舅了。
“呃……”冷唯云一个大红脸,点头又摇头。画么,无非是照形而画。没画过不一定不会画,画过也不一定能画出精髓来……
“王爷,我想看……”迟暮卿嘟嘴,哀求,像一只小老鼠。
冷唯云实在没辙了,或许皇帝和燕王说的对,自己是已经被小亲亲吃的死死的了!
一咬牙:“你等着,我去燕王府里去借去!”
雪拂燕府里的春宫图成千上万,足足十来个库房才放得下!好的、坏的、不好不坏的都在里面。随意借一张不还,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