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彝兰国的神教祭司,因为一次偶然我救了风儿的父亲也就是先皇,我们彼此一见钟情,互许终身,为了爱他,我背着彝兰的千年诅咒远嫁穆国为妃。起初的时候,我们过得十分的幸福,但这一切却因为宁妃的出现被打破。”
看她一脸惊讶的模样,白衣夫人淡淡的笑着说起往事。只是一想到宁妃那恶毒的女人,白衣妇人依旧是忍不住有些激动,毕竟是她亲手破坏了自己的幸福,亲手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宁妃心计极深,诬陷皇后,迫害百妃。为了挽救这些妃子的性命,我极力在先皇面前劝诫,不断的进谏。但是最后也死在了宁妃的诬陷之下。”叹了口气,想起自己冤死的一幕,她还是略带伤感,也是在那时自己才傻气的明白,再深的感情,终究比不过世俗的误会。
“因为受到诅咒,我的魂魄不能转世轮回,只能到处飘荡,因为无处容身我被迫躲在这阴暗之地,度过一年又一年的岁月。直到有日,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的魂魄也飘进了这极寒之地,那时候的他满身的伤痕,满脸的怨气,眼睛里复仇的火花是那样的强烈,那便是我第一次见到风儿。”
侯青宁听罢,又是一惊,穆寂风不是还好好的活着吗?
“他是宁妃派人推下池塘淹死的。为了帮助他,我动用了彝兰的还魂术,代价是,永远囚禁于这幽暗之地。反正也不能再生,那么呆在哪又有什么区别呢?于是,我毫无顾忌的救活了风儿,再教他一切。”耐心的述说着当年发生的一切,白衣妇人亦是感慨万千,十多年都已经过去了,宁妃也死去了很久了,这怨气早就放下了,现在的她不过是想帮助穆寂风稳固帝位罢了。
“原来穆寂风的过去,那般的离奇。”侯青宁再此感叹,连死都不能释怀,那该需要多么深重的恨?
“是啊,风儿的幼年过得根本生不如死。”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铜镜,她立马塞进侯青宁的手中“看看吧。”
疑惑的看了妇人一眼,侯青宁拿起小铜镜,只见一道白光之后,镜里便出现了一些画面。
杂乱的柴房内,只有昏暗的光线,一个五岁大小的小男孩怀里抱着一只小黄猫卷曲着身体躲在角落里,单薄的衣料裹在他的身上,仿佛根本不能抵挡寒冷。平静的合着眼睑,他均匀的呼吸着。
片刻之间,只见几个男子提着棍子走进了柴房,而被惊醒的小男孩也只是勾起冷漠的笑意,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他不哭不闹,不躲不避。只是在挨打的时候,尽力的将小黄猫护在自己的身下。
一下,两下,几十下,上百下,血不断的从他的嘴里喷涌而出,暴打停止,他奄奄一息。人走了,他坐起身来,擦擦唇边的血迹又继续沉睡。放佛刚才只是被蚊子盯了一口,不痛不痒。
身上的血迹染了一地,浓重的血腥味迅速的渲染开来,小黄猫似乎是闻到了这死亡的气息,哀叫着离开了他仅仅温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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