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的。”
“贺兰迦不喜欢女人争风吃醋,我就是等着她去告状,触这个霉头。再说,我明天就走了,就算要罚,我也不怕。”
明天就要走了,和苏漾争似乎也没什么意思呢,夏若摇摇头,自己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无聊了?与其费尽心机在这里和一个女人争风吃醋,倒不如多花点心思在该用的地方,比如说,权力。
……
苏漾气急败坏的到了书房,却发现贺兰迦不在,听小厮说是在浴池沐浴。于是她再带着婢女急冲冲往那边赶,夏若的音容笑貌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脑海里回放,手腕还在痛,她气得要命。
忽然,一句话闪过:殿下说我昨晚服侍得甚合他意呢,所以,让我明天进宫去侍奉贵妃娘娘。她忽然停住脚步,身后婢女没有料到苏漾会驻足,差点撞上去,赶紧也跟着停了下来:“皇妃,您怎么了?”
“昨晚,”她转身,抓住婢女的手道:“那个女人吸了醉蝶散,所以……原来歪打正着,让她对了殿下的胃口!”
看着苏漾几句变化的表情,婢女有些摸不着头脑:“那皇妃您的意思是?”
“先回去。”
走到半路,苏漾立刻又折回了自己院子,急急忙忙的换上了艳丽的纱衣,才踏上了通往浴池的那条路。
她不知道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从夏若半真半假的只字片语,她认定贺兰迦喜欢的就是放*魅惑的女子,于是特地挑了一件艳粉色的牡丹花纱裙。妄我还以为殿下是清淡的人,原来还是喜欢浓墨重彩啊,早知如此,每次侍寝就不会故作羞涩而来!
一路上苏漾都是喜笑颜开,想要扳回一局,却不料完全是在自作聪明。
……
蒸汽弥漫的浴池里,贺兰迦在坐在池边,紧实的后背贴着石质,双臂展开搭在池边。
最近几天他都没有去宫里,在书房里呆着做正事的时间也不多,换成一个字,便是闲。可是闲下来了,却反倒比前些日子忙出忙进的时候累,大概这就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人果然不能闲下来啊。
泡在热水里,疲乏的身体渐渐的舒缓。浴池里的水微微荡漾,不时的扫过肩上的伤口,一阵阵的胀痛。低头看了一眼那个牙印,本该是让人皱眉的事,他却淡淡的笑了,眼里流转的,是极尽的温柔。
就在他惬意的闭上眼后不久,听见了细碎的脚步声,大概是伺候的婢女吧,贺兰迦没有管,继续靠着。那脚步声到了身后,他忽然感觉到有一双手抚上了自己的脸。
以为是想要攀龙附凤的婢女,他转身呵斥道:“大胆!”没想到看见的却是苏漾,四下弥散的蒸汽让她的沾湿了她的鬓发,凌乱的黏在脸上,添了几分魅惑,艳粉色的纱裙让人请不自己的联想到香艳的事情。
苏漾伸出一只手,在贺兰迦眼前饶了一圈,又滑向自己的衣带。就在她宽衣解带之时,眼前的蒸汽忽然散开了些,她看见了他左肩上嫣红的牙印,惊呼道:“殿下,您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