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夏若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忍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笑了。她亦起身离席,绕过楼澈,挡在了他面前,将从宝座上走下来、眼看就要一只手搭上楼澈脖子的女人挡住了。不过半步之遥,两人对视,气氛骤冷。
那女人的眼神一直在什么地方打转她不是看不见,只是假装看不见而已,沉默了许久,也该说句话了。“连休书都知道,看来您对中原的文化甚是了解嘛,怎么会连基本的礼义廉耻都不知呢?”言下之意,便是你如意算盘打得过分了。
“这里是我的地盘,我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由于嫉妒,她的口气很是不善,先前同楼澈说话时的妩媚流转早已不再。
看着情况不大妙,他只好出来打圆场,说实话,第一眼就不喜欢这个强势得过分的女人,若不是为了夏若,他早就甩袖子走人了,此生最恨的就是看别人的脸色。“夏若,”拉着她的手腕,语气里颇有提醒、警告的意味,楼澈将夏若拉到旁边,无视她一脸的不情愿,换做由自己直面蛊后。“她对谁都是这样,无意冒犯您。除了入赘,别的要求,澈定当万死不辞,只待您开口。”
“我说了,只要你!”蛊后加重额语气,又近了一步,灼热的呼吸喷在楼澈面上,伸出手来,想要轻抚他的侧脸。
“啪”的一声,夏若打掉那只朝着楼澈肆意侵近的手,正要义正言辞的发话,却仄歪着身子倒在了地上,痛苦的蜷缩成一团。
“夏若!你怎么了?”他惊惶的蹲下来,想要扶起夏若,手按上她的肩膀,夏若猛烈的抽搐了一下。楼澈这才想起她左肩上有一大片脓疮,急忙将手移到她肩膀上。只见夏若半边脸都染上了鲜血,不只是口中,就连鼻子里也不断的涌出血来,但是她很清醒,神情痛苦的抓住他的手不放。“怎么会这样,之前不是好好的吗?!夏若!”
一旁的蛊后得意洋洋的说道:“我乃万蛊之母,没有什么蛊是我解不了的,也没有什么蛊是我不能cao纵的!碰我,你这是找死!”
看样子,蛊后并不打算轻易的放过夏若,不仅仅是因为她打她,更因为自己。闭眼沉思,须臾之间,楼澈一掀袍子,又蹲变作了跪,与蛊后齐腰:“请您,放过她。”
“不要……咳咳……求她,不要跪、跪下,你是一国之君咳咳咳咳……楼澈……你的尊严……”痛苦万状,那种被啃噬的感觉就在身体中,前所未有的强烈、清晰,恐惧甚至比痛苦更加强烈,但此时更多的是心痛,看到楼澈为自己下跪,忍不住怆然涕下。“你、你起来……咳咳……”被喉咙里不断上涌的鲜血呛到了,说一句话都是如此的困难,嘴里是腥甜的血和咸涩的泪。
“你可知对我不敬的人,都是要剥皮、抽骨的?不过看在你的份上,今天就饶了她。”扶起楼澈的同时,她肆无忌惮的在他唇上印下了一吻。
“我们走,我不、不需要她来救……”那波感觉终于退去,胸口还是火辣辣的。
对夏若鄙夷、仇恨的神色,蛊后不以为然,她眼里只容得下楼澈一个人:“你也看到了,她的生死掌握在我手里。与其让她死,倒不如你跟了我,要知道,这脓疮每日都会长出更多,她迟早全身溃烂,丑陋不堪。”
“走!”夏若喝道,却已是虚浮无力。
“在我眼里,没有人比她更美。”说着他抱起夏若,头也不回的向着大殿门外走去。
见两人如此嚣张,仆从终于看不下去了:“尊上!为什么要放他们走?对您不敬,应该……”
“他还会再回来的,一定!”
“可是,您只要给他下蛊,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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