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在一旁叫卖的声音中走向了冰糖梨摊。
“主子,前方就不能使用马车了。”一身劲装的随从下马站在马车前拱手称道。他刚毅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马车内传来衣服摩擦的声音,然后一白皙细长的手指掀开了绣着祥云团的锦帘一角,挂在马车上的金色秀团轻晃了一下。马车下的随从急忙躲闪到了马车的一旁。
“主子,不如就到前面的观景台吧,那里可以看到彪石台的一切事物。”另一个随从说道,腰间的银色剑鞘上一颗红色宝石格外耀眼。
马车再次颤了一下,马夫在前面使劲儿的拽着缰绳。车帘被全部的掀起,里面传来了细细碎碎的声音。马车外的随从们都纷纷地垂下了头,而在这时一个身着藏青色锦衫的男子一跃而下!那长长的银色发丝随着风荡漾了一圈,带男子稳稳落地后,深蓝色发带在银色的发丝之间慢慢地静了下来。
周围的人群纷纷驻足都开始注视着这个突然出现的银发男子。
只见他微微的扬起下巴,那如同雕刻一般的棱角清晰的刻画。剑眉微弯,狭长的桃花眼微微眯起,长长的睫毛轻柔覆盖,俊挺的鼻子下面如纸一般薄的唇微微勾勒淡淡微笑。银色长发在阳光下似乎盈盈发出亮光,衬着他白皙冷俊的面容更让他充满着邪魅的气息。
人群中有着少女的惊叹声和细碎的感叹之词。那男子只是淡漠的扫视了周围,却在收回视线之时唇边有着轻笑,惹得无数芳心随之荡漾。他似乎很受用这样的仰视,笑容隐去后依旧是波澜不惊的神色。
“妩儿……下车。”他轻吐而言,然后对着马车伸出自己的手。车帘轻起,首先出现的便是盈盈柔荑,手腕上的两个翠绿玉镯轻轻相碰,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而随即一抹火红的身影被马车旁的银发男子轻盈抱起。
“好了!快点放我下来!……”娇柔妩媚的声音带着薄怒轻轻扬起,似这五月的小风,激荡起众人心里的热切,让听到的人心里都为之一颤。
“呵呵……怎么办?舍不得放下呢……”那妖媚的桃花眼一眯,薄唇带着戏谑的淡笑。声音拖得很长,那细长的手掌在那纤细柔软的腰身上一捏,惹得怀中的子女轻颤了一下。
“别人都看着呢!……”她轻轻地伏在他的耳边说道。银发男子看向四周,那怔着的人们慌张的掩饰着,然后快速的逃离而去。那些个摊位主也刻意的将视线移开。
银发男子这才轻轻地将女子放下,如墨般的三千青丝服帖地迅速垂在腰际。直到现在才能看清那妩媚女子的容貌。如水剪瞳带着淡淡笑意,似迷离的圆月般忽闪着。殷红的娇唇轻轻撅起,似乎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而那火红色的纱衣下微露着乳白色的衬衣,锁骨浅露,盈盈一握的腰上,腰带紧紧相绕,更凸显了那上身的丰盈与诱人。
只见银发男子揽着她的腰,对着她的嘴偷了一个香吻。惹得女子红了脸颊,而那柔若无骨的身子却是向着银发男子靠了过去。
“主子,这边走。”身旁的随从不合时宜的打断了两个人藐视围观之人的亲密行为。得到了那银发男子一记冷笑,如同冰刀一样的寒彻。看着不远处的一家酒楼,轻抚了自己的银色长发。那随从垂下头,只待两个人缓缓地走在前面,这才松了一口气。
而在这条路旁就是那彪石台唯一的一家酒楼,而里面现在却是硝烟四起。二层的扶梯已经被击得破碎不堪,酒楼内的人已经躲到了安全地带,可是一个个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翘首观望着这场好戏。柜台的掌柜的没有慌张的神色,对那已经打坏的桌椅并不在意,想也是见多了这样的情况。又或者是抗议也无用,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哪是这些爷的对手!
而整场热闹中,最为看点的就是那袭玥公子了!只见他的白色锦衣已经是不成样子了,成了一片一片破碎的布条一样!可是那张脸紧紧绷着,在也顾不得每日的儒雅,倒是红着脸,对着那面具少男满腔的怒火!
而他无论是怎么攻击,竟是一点儿便宜也没捞着!硬是被那面具公子的折扇划破了衣服!可是他却还不肯停手,是必要挣回自己的面子!
面具少男轻松的单手不停地挥着扇子,身形灵巧的很,每一次都轻松的化解袭玥挥过来的剑招!害得每一次,袭玥的剑只能砍得是桌子,椅子,地板……
“呵……这戴面具的少男还真的不知道累啊!玩儿够了就快点收手就好了。”名初禹摇了摇头,他们这个角落一直都没有受到影响,两个人已经是娴静的喝着茶。
“初禹,仔细的看。”韩夜宇平静的说着,名初禹不解,回过身子。只见那面具少男一个飞身,那脚法快得带着影风,一脚将袭玥手中的剑踢至楼下,直直的插在中央的那个红木桌子中!
“哼!……”那面具少男鼻子中发出一声轻哼,然后再不理会袭玥,一个飞身已经到了酒楼的门口,灵活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众人面前!徒留下还站在那里紧紧盯着他的袭玥,只见他飞身落到楼下,将自己的剑拔下,然后又飞身上了二楼,回到了自己最开始的那张桌子。
“这个袭玥……”名初禹看着他,跟韩夜宇交换了深色。
而众人这才缓过神来,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再次落座。而就在这时,报童的声音响起。
“各位大爷们,武林大会又将开始!……请随我到彪石台!”众人纷纷又站起,手中的兵器发出了刺耳的响声。而袭玥也在这时离开了酒楼。
“你怎么看?”名初禹问向对面的韩夜宇。
“小心点。”韩夜宇惜字如金,可是名初禹却是明了的点了点头。袭玥公子,这个被人称作玉面公子的人,绝对不会这么简单,而今天他显出这么弱的水平,而又不惜丢了面子跟这面具少男对峙一番。那么,就只有一个原因——试探。想必他也知道了刚刚的内腹功是来自于这个面具少男。
两个人都严肃了神色,慢慢地走向了彪石台。
给读者的话:
嗯……加更等上完课来传~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