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的黄四郎的商铺,你要看黄四郎脸色的,而且你要求黄四郎啊,只有他能救你,我是没有办法的。”
说到这里,林振东停顿了下道:“我就是告诉你一声,你好好想一下,出去后好好的把老婆孩子托付给值得信任的人,我相信你肯定也没有勇气反水黄四郎的,有时候还要大胆一点啊,这7天你在监狱里肯定是安全的,睡一个好觉。”
“六爷,六爷,六爷……”
孙守义本来以为林振东是让自己反水的,他可是真的没有这个胆子。
他宁愿自己死也不敢得罪黄老爷。
可让孙守义没有想到的是林振东并没有让他反水,只是和他分析了一下事情。
呜呜呜。
孙守义知道林振东说的恐怕是真的。
就以黄四郎的性格,说不定真的要杀了他啊。
这一晚上,孙守义没有睡安稳。
其实睡不安稳的何止孙守义。
隔壁的武智冲同样没有睡安稳,他哪能想到自己稀里糊涂的就被抓进了监狱里。
今天之前他还是黄四郎的团练教头,是武举人。
现在他直接成为了骗子。
不止这两人。
马邦德同样睡不着觉。
他有些心疼啊,自己的夫人现在被张麻子睡了,他的头上一片绿油油的草原了。
而且张麻子太霸气外露了。
想要站着?
还想把钱挣了???
这怎么可能啊。
那可是黄四郎啊。
马邦德有些懊悔,早知道张麻子这么的不按套路出牌,他就不让张麻子来鹅城了。
本来想要坐山观虎斗,如果张麻子被黄四郎给干掉,那么他完全可以马走康城,从容上任,如果黄四郎被张麻子给摁了,那么马邦德也可从中捞一笔。
可现在来看,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啊。
本以为张麻子这一众手下中,那个干儿子小六子是个莽夫,可万万没有想到啊,他竟然有如此深的谋算。
人不可貌相啊。
“鹅城太过凶险,接下来需要小心谨慎才好。”
马邦德自己寻思道。
不过有一点他想错了。
他的夫人并没有和张麻子睡一张床上,张麻子此时在书房和林振东聊着天。
“见了孙守义了??”
张麻子朝着林振东问道。
林振东笑道:“见了。”
张麻子道:“你有什么想法??”
“不管怎么说,我们是县长,黄四郎是乡绅,他不管背后怎么下刀子,可是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
林振东道:“我认为他快要接我们吃饭了。”
“哦??”
张麻子有些意外:“六子,你长大了,我一直担心的都是你冲动莽撞坏事,现在看来你学会动脑了。”
“爹,和这帮人玩咱们土匪那一套不管用。”
林振东浑不在意的说道:“黄四郎想要讲道理,那么我们就和他讲道理,但道理怎么讲得根据我们来。”
张麻子哈哈一笑:“没错,是这么一个理。”
“爹,那汤师爷……”
林振东突然问道:“你……”
“放心,我心中有数。”
张麻子朝着林振东说道:“行了,你今天累了一天了,回去休息吧。”
“好。”
林振东说完就离开了书房,他知道张麻子心思缜密,他想必同样知道马邦德是假的师爷,是真县长。
当然,马邦德这就是一个老骗子,纵观《让子弹飞》里马邦德的一些做法,林振东觉得这货到死都没有说实话。
骗子的最高境界就是连他自己都认为说的是真的。
所以张麻子才不让马邦德说心里话。
很简单,既然马邦德没有一句实话,那么干脆就不让他说得了。
不过马邦德还算是个人才,最重要的是林振东并不在意马邦德会向自己说谎。
因为林振东有测谎仪,不过现在并不想用罢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
“老汤,你怎么看???”
张麻子朝着马邦德问道。
马邦德笑道:“这鹅城虽然是以黄四郎为首,可城南两大家族同样不容小视,而且城南的两大家族和黄四郎同样是面和心不和,所以我看啊,他们邀请你赴宴应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哦??”
张麻子眉毛一挑:“怎么说??”
“他们知道你跟黄四郎起了冲突,那么自然看看能不能拉拢你一下,同时嘛,我觉得他们应该也有敲打你一下的意思。”
马邦德朝着张麻子说道:“昨天我不和您说了嘛,想要当县长,你就得会跪,您既然不想跪黄四郎,那么就跪城南两大家族吧。”
“我跪他妈的。”
张麻子猛得把枪拍在了桌子上:“老汤,我再和你说一下,我来到了鹅城压根就没有打算跪着挣钱。”
“那…”
马邦德知道张麻子的本事,所以他皱眉道:“那您总不能直接抢吧。”
“我现在不是土匪,我是县长,县长能抢吗??”
张麻子哈哈一笑:“我去会一会城南两大家族,我让你查了一下,这城南两大家族可一直没有交过税啊。”
“大哥,照我看,和他们废什么话啊??”
老三道:“直接弄死他们得了。”
“老三,你记住,我们不是土匪,我们是官人。”
张麻子朝着老三说道:“把你那一套打打杀杀给我收起来,然后去给我召一些人,整个县衙就我们几个人可不行。”
“六子,你和我一起去。”
张麻子朝着林振东说道:“就我们两个人就可以了。”
“大哥,你们两个会不会危险??”
老二担心的说道。
不止老二,就是马邦德也担心的说道:“要不多带几个吧。”
“没必要。”
张麻子浑不在意的说道:“我自有打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