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道:“外边还下着雨呢。”
“我有事,你帮我把照片整理一下吧。”
拿着雨伞的一零冲了出去。
照相馆里就剩下了宋,她望着桌面上一零刚刚拍的照片笑道:“这样看一零还是很漂亮呢。”
……
一零并不是想找林振东,她是想找朴锡贤,她在跟宋聊天的时候突然想到朴锡贤有可能危险了。
妈妈是不会放过他的。
朴锡贤的爸爸肯定逃掉了。
一零不知道对朴锡贤什么感觉,或者没有感觉吧,她只是不想他死。
或许是因为朴锡贤的亲切吧。
一零喃喃自语道。
相比较于性格琢磨不定的林振东来讲,一零觉得朴锡贤要更加的亲切一些,她更愿意跟朴锡贤在一起待着。
如果这让林振东知道恐怕要郁闷的吐血了。
系统规定的CP那么容易拆掉?
截胡也没有那么好截的。
一零是想给朴锡贤买离开韩国的机票,让朴锡贤直接去法国,在一起撸串的时候朴锡贤说了他考上了法国的什么学校,但是却没有机票。
可就在一零准备找朴锡贤的时候,她突然接到了妈妈的电话。
“啊?妈妈,我在外边办点事。”
一零接通后说道:“好的,我马上到。”
……
一零不知道的是此时宇坤来到了朴锡贤工作的地方。
“1亿12万3千元,给你一晚的时间,我不管你去借还是去抢,必须还给我。”
宇坤说完这句话拿着滚烫的油锅浇在了朴锡贤的面前:“父债子还,否则下一次见就不是这么客气了。”
店里其它人都不敢上前,直到宇坤走了之后其它人才围了上来。
“锡贤啊,没事吧,这,这是怎么回事?”
“是啊,那个人看起来好凶,锡贤,你要小心啊。”
……
因为朴锡贤长的帅气又阳光,自然而然的店里很多人都对他有好感,他苦涩的一笑:“谢谢大家,我没事。”
远处,林振东望着这一幕却并没有上前。
他知道真正的决裂要来了。
如果按照电影里的剧情来说,接下来就是朴锡贤回家,一零被妈妈逼着来杀朴锡贤,然后一步一步走向悲剧。
现在已经下班了,朴锡贤离开了店里直接回家了,身后,林振东戴上帽子紧紧的跟着,直到朴锡贤进了自己的家门。
“可以等着了。”
林振东望着窗外的大雨喃喃说道:“布局了这么两天,接下来就看这网能收起来不。”
30分钟后,雨下的越来越大了,一零开着车停在了朴锡贤家小区楼下。
“去吧。”
马佑熙递给了一零一把刀:“洪株已经在等着你了。”
一零的脸色极差,她略显颤抖着接过来了妈妈手里的刀,想说什么可却什么都没有说,然后下了车。
“一零啊,妈妈只是希望你长大,再长大一点。”
望着一零雨中的背影马佑熙突然咳嗽了起来,马佑锡咳嗽出了血迹,她掏出来了纸巾轻轻的擦了一下嘴角。
“姐姐,洪株今天吃药了,你看看吗?但是今天姐姐需要做手术,姐姐你会做手术吗?”
洪株拿着一把匕首望着一零说道:“姐姐今天真的漂亮啊,好漂亮啊。”
“洪柱啊,你先不要上来,数到100再上来。”
一零拍打着洪株的脸说道:“听到没有?听姐姐的话,100,数到100再上来。”
丢下这句话,一零大步跑着上楼,楼下,洪株傻傻的开始数起了数。
一路上楼疯狂的跑着的一零敲打着把朴锡贤给叫了出来:“一零?你怎么来了?前辈没有和你一起来吗?”
“我当然和他一起来了。”
一零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突然愣住了,因为林振东竟然不知道何时出现了。
“你…”
一零此时忘记了慌张,她不可置信的望着林振东:“你……”
“别你了,拉着锡贤赶紧跑路吧。”
林振东猛得一推,然后让一零跟朴锡贤赶紧朝着另一个出道口跑去。
两人并没有发现,当他们跑着下楼的时候林振东竟然消失不见了,不仅仅如此,洪株这时数到了100上楼了,他有些疑惑:“姐姐呢??”
“走,快跑,快跑……”
一零拉着朴锡贤跑了起来,她完全忘记了林振东既然在这里,林振东的身后又这么好,她跑什么?
一零这个时候想的是不要让朴锡贤受到危险。
“啊…”
“啊……”
可惜的是一零和朴锡贤根本不可能逃走,因为马佑熙早就安排好了安先生带着人在车库等着他们了。
一零还没有挣脱掉就被打上了麻醉。
至于朴锡贤同样被戴上头罩狠狠的揍了一顿,安先生从车上下来,他来到了朴锡贤的面前弯腰说道:“你,什么血型??”
“呸!”
朴锡贤想吐安先生一口,可惜的是却被安先生一针扎到了大腿上,然后抽了血让人去化验一下是什么血型。
至于一零则是被人给打了麻醉,虚弱的倒在地上哀求不要打朴锡贤。
这个时候马佑熙神情冷俊的来到了被麻醉的虚弱的一零面前,她拿出来了刀淡淡的说道:“你来证明你还有用?”
可惜的一零已经站不起来了。
“真要这样吗??”
提前一步得到消息赶来的宇坤把一零给搀扶了起来,他朝着妈妈说道:“不管怎么说我们是一家人。”
“一家人??”
马佑熙神情略显嘲讽的说道:“你是我的家人吗?”
丢下这句冰冷的话,马佑熙转身望着朴锡贤说道:“是你动摇了她吗?”
一开始马佑熙以为是林振东,可是林振东的话再加上现在的场面,他知道不是林振东。
是面前的小子。
一个可恶的小子。
找死。
马佑熙手里拿着刀刚准备出手的时候突然车库里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等等,我们商量一下??”
这个声音很突兀,突兀到所有的人都是预料不及。
林振东。
当马佑熙转头望去的时候脸色一变,她甚至不知道面前的家伙是什么时候来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