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的上方和输精管。
在秀次巨大肉棒的带领下,洋子和惠子也像狗一样地爬到了床边,洋子不断地把唾液吐到肉棒上,以致黏液不停地随着吸吮而呈线状地滴拉下来。
而惠子就在下面一口一口的接食着。
秀次抓着惠子的头发,把她拽起来扔在床上,然后俯下身去狂吻着,吞食着惠子的双唇,三只手指粗暴地插进了惠子的小穴里抽chā着,令惠子的下体剧烈地蠕动着,有时微微翘起,就好象是被插入的手指搬了起来一样。
秀次的下身尽力的倾斜着,以便空出足够的空间给洋子口交但洋子有时对秀次的手指更有兴趣,每一次手指滑出的时后,洋子都会马上伏过去吸吮着手指上的黏液,秀次也不管是阴穴还是口腔,只是一个劲地扣挖着。
很快地,经验比较少的惠子便在这样粗暴但刺激的手指抽chā中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阴精在小穴中喷洒了出来,喷到洋子的脸上,被洋子一口一口地吞咽了下去惠子刚刚达到高潮,秀次便在淫水四溅的时候,挺着巨棒插入了她的小穴!‘噗呲噗呲’秀次好象强奸似地不顾一切地抽chā着,惠子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眼泪在眼角不断滑出,她张大了嘴,尽情的叫着,喊着。
“啊啊痛啊快再快些啊好好舒服啊痛啊啊啊不不要停啊痛啊”这时在一旁的南树和恭子早已经换了两三个姿势,南树正跪在后面,猛力地抽chā着扒在那里的恭子,由于用力过猛,肉棒有几次滑了出来,但马上又塞了进去恭子在无数的性经验之后,对南树这种普通大小的阳jù已经见惯不怪,再加上烂醉,只是做着机械性的反应。
她一边享受着,一边爬到了张大嘴呻吟的惠子那里,将舌头塞到了她的嘴里。
秀次的肉棒只是进入了三分之一,但已感觉顶到了惠子的尽头,但他还是尽力向前挺着,惠子的yīn道剧烈地收缩着,很快地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而洋子则扒在秀次的后面,勉强地在秀次的跨下舔着秀次的肉棒和惠子小穴交接的地方,她竖起的头发不停地撩着秀次的股缝,进一步刺激着已经进入狂暴状态的秀次惠子感到阴穴像撕裂似地,享受着不知是天堂还是地狱的快感,慢慢地翻起了白眼,昏死了过去。
秀次见状,抽出了远远未能满足的肉棒,转过身去,将洋子就地按倒在地板上,从她的后面无情地刺了进去。
‘啊啊啊——’洋子在秀次巨大的肉棒粗暴插入的一刻,嘶心裂肺地叫了出来,眼泪夺框而出,双手反过去疯狂地抓着秀次抱住腰部的手臂,口水也四溅了出来。
“啊哦怎样是噢是不是很很享受呢?!啊噢臭婊子噢”秀次红着眼叫道。
“啊啊快啊好大啊好舒服啊啊啊插插死我吧啊我啊泄了啊不不要停啊”洋子在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攻击下,马上泄了出来,但她的需求远比惠子高,怎肯轻易投降。
她使劲地抓着秀次的手臂,拉着秀次,示意他继续狂刺。
秀次一边狂插着,一边俯下身,开着搓揉洋子的乳房,他有时无情地拽着洋子的两个乳环,用力地向前拉,给洋子一种虐待的痛楚和快感。
面对洋子更深的yīn道,秀次几乎可以尽根而入,但他的阳jù暴涨着,洋子的淫水几乎开始不够用,她渐渐感到一种乾涩的痛楚和快感,秀次的肉棒整个充斥着洋子长着一粒粒肉息,崎岖不平的yīn道壁,三百六十五度地用高热蒸发着洋子黏黏的淫液,令每一次的磨擦带动起每一寸的皮肤,直接刺激着每一条的快感神经。
‘噗噗噗’水乳交融的声音开始被空气乾燥地磨擦声所代替,秀次每一次的抽chā都可以挤出洋子子宫深处的空气,就在洋子的yīn道就快撕裂的时候,新的高潮带出了新的冲击,汹涌的阴精不知从哪里冲了出来,秀次的guī头一阵灼热,黏液又重新由阴穴的缝隙中溢出,秀次又继续着因艰涩就快停止了的抽chā,洋子也重新浪叫了起来。
可怜的南树,在恭子yīn道巧妙的收缩下,痛苦地坚持着,恭子身子一扭,将肉棒扭出了阴穴,她一把抓住了黏黏的肉棒,转身将它含到了口中,不停地舔舐了起来,本来已经就快要射出的南树,在恭子的舔弄下,不到半分钟就射了出来,一股股的精液全部灌注到了恭子的嘴里,在彻底射出之后,恭子鼓着嘴跪在南树面前,将南树压倒在床上,吻了下去。
就在南树刚一张开嘴的时候,‘哇’的一声,恭子将刚才满满一嘴的精液全都吐到了南树的嘴里,然后咬住了南树的嘴,不让他将精液吐出。
就这样,南树被迫吞下了自己的精液恭子看着南树痛苦的表情,满足地笑了出来,这才将舌头绞入了南树的嘴中,开始了真真正正的热吻。
这时在一旁的洋子已经达到了第三次的高潮,她的双手已经无力地垂在了身体的两边,脸贴在地板上,只是屁股在双腿的支撑下还高高地翘起着,任由秀次抽chā着。
秀次看到变成了死狗的洋子,顿时失去了性趣,猛力地抽chā了几下之后,拔出了肉棒,任由洋子瘫在了地上,转过身去扑向了刚刚醒过来的惠子。
惠子这时刚刚醒过来,隐约感到下体依然膨胀着,有一点肿痛的感觉,淫水在子宫里打着转。
她听到旁边的呻吟声,扭过头去,看到南树正在抱着恭子的屁股疯狂地舔着臀部中间的缝隙,而恭子则在另一边吸吮着南树的下体。
她刚想坐起来看看四周的情况,就看到像恶魔一样的秀次爬了上来,一手抓住了她的乳房,下体一阵疼痛,感觉到秀次巨大的肉棒又开始了抽chā。
惠子媚头一蹙,开始了揪心的呻吟和浪叫。
由于惠子的yīn道在之前的xìng交中已经被撑大,所以这一次她感到了更大的快感,她的下体极力地向上翘着,几乎是淩空似地被抽chā着,淫水甚至溅到了旁边恭子的头发上。
她的手抓在秀次紧握乳房的双手上,再加上之前洋子的抓痕,秀次手臂上一道道的红线上有些甚至渗出了血液。
秀次将惠子反了过来,扒在床上从后抽
插着,每一次都试图捅到最深的地方,乳白色的液体不断地在小穴中渗出,在肉棒的抽chā下变成白色的泡沬,惠子已经不知达到了多少次高潮,瞳孔的顔色甚至都开始变浅,她开始全身无力,只感觉到又被秀次反了过来,双腿被高高地架在了秀次的臂弯里,夹紧了抽chā中的阴穴,令阳jù磨擦的感觉变得无比的强烈。
突然,她感觉到一双大手卡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她开始觉得有窒息的感觉,朦胧中她微微张开双眼,看到阴沈的秀次疯狂地淫笑着,剧烈地抽chā着下体。
渐渐地,惠子的双手无力地滑了下去,下体的感觉开始消失,快感冲击着大脑,洗擦着所有其他的感觉,眼泪和口水一齐喷了出来,她感觉下体有一股极大的液体向外排泄着,大肠也在剧烈地绞动着,肛门一收一缩地排出了一大堆东西。
她感觉灵魂好象要离开自己飘向空中一样,轻轻地。
她的视觉开始进一步模糊了起来,听觉早已不能够相信在惠子昏死的前一刻,她微笑了起来,是因为兴奋?是因为解脱?没人知道。
她唯一记得的就是一个黑色的身影在她眼前摇晃着,一股股浓浓的,烫烫的液体洒在了自己的脸上,嘴里。
秀次在惠子的脸上射完精后,才感觉到极大的恐怖感,但当他发觉惠子还有一丝的呼吸之后,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秀次任由南树与恭子痴缠着,自己走了出去拿工具清洁惠子高潮时的便泌。
当秀次回来的时候,南树和恭子已经又开始了抽chā恭子这时上身扒在床下,面部正对着门口,下身依然搭在床上,阴穴微微起,而南树就扒在恭子后面使劲地捅着,好象怕恭子不满足的样子恭子用纤细的手臂支撑着上身,昂起头张大了嘴,眉头紧蹙地呻吟着,好象这个淫溅的姿势可以给她带来更大的快感。
秀次见到这幅情景,也忘记了清洁恶臭的粪便,走到恭子的面前,双手伸到她的身下,抓住了她正在摇荡的乳房,向上一,刚好把恭子的头对准了自己的跨下。
秀次的肉棒这时还未能完全勃起,柔软的肌肉上下左右地磨擦着恭子的双唇和面颊,有时轻轻地打着恭子淫荡的本能引导她将双手搂住秀次的腰部,口部捕捉着来回摇摆的肉棒,一口一口地吸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