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海苍帝一挑眉,眸中金光闪动“巧巧,难得你也这么认为自己的毛病和狗的习性很像?”
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被这么一而再,再而三毫不留情地人格侮辱,就算是泥人也倘有三分泥性,何况她本身还是一个千惯万宠出来的女人。于是,江七巧的勇气勃发了。
“嘿嘿,苍,我是吃粪的狗,你是啥?”她笑得猖狂。哼哼,骂人之前也不想想咱俩的关系。我要是母猪,你就是公猪。我要是吃粪的狗,你么──哼哼哼哼海苍帝的脸色阴沈下来,浅浅的笑变得有些扭曲。以这死女人的德行果然碎尸万段也不为过。
不再多说废话,长指一勾,拉开她腰间的紫色纱带,露出白色的里衣。
哼,怕啥。本姑奶奶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处女。勇士江七巧面色镇定地看着海苍帝。
长指再一挑,里衣的束带被挑开,露出淡紫色的肚兜,饱满的胸部随着呼吸起伏不定,煞是诱人。
怕啥本本姑奶奶又不是没和你滚过床单。勇士江七巧镇定的面色出现了几丝裂痕。
长指一撕一扯,外衣和里衣变成了破布远离粉嫩的娇躯,只剩下淡紫的肚兜和白色的亵裤。
“啊──”勇士江七巧惊呼一声,脸上的镇定破裂成碎片,两抹红晕爬上脸颊,变成了害羞的狗熊。
“巧巧,怎么?害羞了?”海苍帝唇边扭曲的笑意加深,两指揪住了其中一个暗藏在肚兜下的蓓蕾。原本那触感是宛如婴孩般的柔嫩,然而,随着他指间不断地捻弄戏玩,小小的尖端开始充血突起,变得挺立傲然。
“苍,我错了,住手好不好?”江七巧从未被这样捆绑着挑弄过,身体居然比平时更加敏感,一丝近乎刺痛的快感从指间中的蓓蕾处传来,如轻烟般缭绕心房,平平生出一股软绵的渴欲。
“错了吗?”他淡淡地随口问着,另一只手拉开肚兜的系带,除去娇躯上身最后一片遮挡。粉腻的肌肤,充满弹性的丰嫩无不撩动着人性的饥渴。
“错了,错了。”江七巧忙不迭地娇软回应道。
“晚了啊,巧巧。”他俯下身吻住她小小的菱唇,两只大手覆上两团丰盈使劲地揉弄挤压着。
“唔唔唔”她一面竖起舌尖用力抵抗着他在口里狂猛肆虐的凶舌,一面用力扭动着身子,试图摆脱他过重的揉捏。
察觉到她的抗拒,海苍帝在她唇上重重一咬,手指捏住她的两个蓓蕾用力一拧。
痛叫声溢出交缠的唇齿,她胆怯地放弃了反抗,乖乖地任由上方的男人尽情攫索。痛并快乐的奇异感受在体内蔓延,身体泛起了阵阵热燥,忍不住又开始扭动起来,不过这一次是因情欲而动,扭得缠绵旖旎。
海苍帝缓缓抬起头,凝视着带上情欲的火红小脸,唇边的扭曲变成了邪佞,两指夹住妖艳欲滴的红樱桃,缓慢兜转。
“哦”江七巧发出难耐的吟哦。
“再大声点,巧巧,为夫很喜欢听呢。”他慢慢加重拉扯的力道,胁迫着人儿听话。
“啊”双峰因刺激而紧绷,甚至因亢奋而感觉疼痛,她下意识地绞缠着双腿,希冀能解除体内燎原的燥热感。
欣赏着她被情欲煎熬的模样,他唇边的邪佞更深了。
再次低下头,海苍帝张开口,将她肿胀的红樱含入口中,尽情吸吮。解放出的一只手伸向她的下身,隔着亵裤大力按压揉弄起来。
江七巧无法自抑地呻吟起来,当那只大手扯去薄薄的亵裤,长指倏地猛插入花径时,小嘴发出一声尖呼,身体猛的一阵哆嗦,甬道里强烈收缩着,喷出大量芳香的蜜液。
海苍帝抽出修长的食指,上面沾满了晶莹芳香的黏液,大掌也被喷洒得湿淋淋的。
“啧,巧巧被绑着特别有感觉啊,为夫的手指才进去就喷潮了。”他伸出舌尖淫靡地舔去指上的蜜液,笑得分外邪气。
江七巧羞愤欲死,紧紧闭上眼睛不愿看他淫靡撩人的模样。
“巧巧不看么?为夫可替你准备了好东西呢?”上方的男人吃吃地笑起来,得意而淫荡,明显含着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