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安的挣扎,酒精令司默意识混沌,让她根本搞不清现在的状况,她只觉得浑身燥热,嘴巴干渴,而身体也快被压的喘不过气来,她的耳朵根本听不清杜子腾的问题,现在的她只想站起来,去找些什么东西让自己凉快一下。
“说,说我的名字,”看着司默闭口不答,只是胡乱任性的不停扭动着身体,杜子腾的黑眸中的火焰渐渐燃炽,如同两团火般,在水晶灯的照耀下,闪烁着暗红色的厉芒。
“放开我,放开我,”司默用力的抵抗,虚软的身体快要让她找不到自己的声音,“我要起来——”
“快说,说我的名字,”手掌不由的暗自用力,耐心正在被面前该死的小女人一点点的磨光,杜子腾死死盯着司默,脸颊上的线条紧绷,薄唇抿合成一条僵硬的直线。
“痛,好痛——”手臂上传来生硬的痛意,仿佛被人捏碎了一般,司默的眼角瞬间流出了点点湿意,她受不了的哽咽哀求,“放开我,求求你,快放开我——”
“你宁愿哀求我也不叫我的名字是吗?”深幽的眸中骤然凝聚起一股狂烈的风暴,杜子腾猛地拉起司默,让她的脸近在咫尺之间,见她难受的微皱起眉头,双眸迷蒙着,心头的火被烧的更炙烈起来。
原来就算是醉倒了,她还是一样不愿意面对自己,不愿意去叫自己的名字,狂怒令他瞬间失去了理智,大掌一松,他把司默的身体使劲的往后一推,然后双手揪起堆积在司默腰间的粉色小礼服,刺啦一声,刺耳的布料撕裂声响彻了空寂的房间。
白皙的肌肤在水晶灯璀璨的光线下,莹白润泽,泛着如羊脂白玉般细腻的光泽,修长光洁的美腿微微弓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漂亮精致的玉足随着弓腿的动作而板的笔直,恰似芭蕾舞者傲然的足尖般,带着诱惑与倔强的美感,令杜子腾一下子就移不开自己的目光。
司默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体,仿佛想翻个身,但是刚刚褪下衣物的杜子腾又再次压了上来,既然她不屈服,那他就折腾到她屈服为止。
赤裸的肌肤相触,那热烫的温度令司默的心倏然一滞,她本能的挥动手臂抗拒,然而无论她怎么挣扎,怎么挣脱,自己的头顶仿佛有一张密集的细网,牢牢的困束住她的身体,让她最终还是被那一团烫人的炙热紧紧包裹。
分不清是那些激烈的亲吻让她疼痛,还是彼此肉体的相抵让她难过,她只感觉自己的心尖在一波波疼痛与难过之间颤抖,她想伸出手,去抓住些什么,哪怕是一课浮草,只要把她从这快要溺毙了的高温中拯救出来就行,然而她却连伸出手去的力量都没有。
意志渐渐消沉,一抹燥热徐徐从心底涌现,她压抑,她漠视,但终归还是抵不过四肢百骸传递过来的那种难以形容,既陌生又令人恐惧的悸动。
身体起起伏伏,磕磕碰碰,除了痛还是痛,司默迷迷糊糊间,仿佛听到耳边传来一道蛊惑的声音,低沉迷醉,令她忍不住的随之轻轻呓语了一句,“杜子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