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默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还是同样的房间,同样的天花板,同样的床,目光力所能及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失望。
为什么还在别墅,为什么还是这个房间,为什么杜子腾不把她送去医院呢?难道真像跳楼大法中说的,从2楼跳下去纯牌想吓人,连伤都没有?
长睫低垂,她动了动自己的腿,嗯,都还有知觉,应该没什么大碍,然后眼睛瞟向了自己的手臂,想确认一下有没有骨折一类的大伤。既然自己没死成,她肯定也没脱离杜子腾的魔爪,估计她未来的日子一定不会太好过,所以她想让自己病的严重点,这样也好找些替自己遮掩的借口。
可惜结果令她很失望,手臂上连点滴都没打,也就意味着她就算有伤,也是很轻很轻很轻的伤。
然而,就在她不满的撇嘴之际,目光蓦然对上了杜子腾漆黑的瞳眸。
杜子腾席地而坐,颀长的身体靠在司默的床沿上,他似乎刚刚从小憩中清醒过来,俊朗的脸颊挂着疲态,神情也显得有些憔悴,头上的短发凌乱,额前随意的垂下几绺,遮在他的眉宇,而他的眉心紧皱,形成了一个浅浅的川字,两腮以及下颌布满短短的刚冒出头的胡茬,显得有些邋遢颓废。
就连平时总是深不可测的眼睛此刻也是一片清明,如同琥珀般剔透干净,他回头淡淡的望着司默,清浅的目光中没有一丝情绪的波动,眼睫缓缓的眨动,一瞬不瞬,只是紧锁着司默的眼瞳深处,有着不为人知的情愫在剧烈的翻涌。
司默有些淡漠的错开目光,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司默一直都知道杜子腾在暗算着自己,可人生在世,本来就在尔虞我诈中生存,所以即使有时被他算计了,她也只是生气自己技不如人。但昨晚发现杜子腾竟然在她的房间里安装了摄像头后,她羞愤难当,甚至是感觉受到了羞辱。
在他眼里她是什么,是嫌疑犯还是罪犯,他有什么权力这么做,难道就因为怕她逃走,他便可以肆无忌惮的践踏她的尊严,偷窥她的隐私?他的做法太过分了,太无耻了,也太恶劣了。
其实在杜子腾停下侵犯她的动作时,她的心中瞬间闪过轻生的念头,觉得自己整天被一个混蛋压迫着,凌辱着,过着毫无自由的生活,充当着他泄欲的工具,不如去了一了百了。
然而当杜子腾抱着她说你痛我也痛的时候,她却再没有要轻生的念头了。
一个只知道霸道的侵占,疯狂的掠夺,而不知道尊重别人为何物的混蛋会因为伤害了她而心生痛意?不可能,她绝对不相信杜子腾的鬼话。
但她还是要跳,除了知道二楼跳下去死不了人也不会重伤之外,她要让杜子腾知道,自己也懂得反抗,也有个人意志,她还要让杜子腾知道自己离开他的决心,如果死能让她解脱,为了离开他,她可以无畏的放弃自己的生命。
这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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