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医生告诉他,司默身上的血迹是她在坠落的过程中被树枝刮伤后留下的,并无大碍,而头部好像受了撞击,所以昏迷,估计她醒来后会有点脑震荡,但根本没有生命危险,他悬着的心才稍稍放松。
然而他还是不放心的看护了司默一夜,直到她第二天清醒过来,睚眦必究的跟自己计较着一些他最不愿意提及的事情时,他的心才算真正的落在腹中。
这几天来,他避而不见司默,一方面是为了躲开司默总是跟他提及离开的问题,另一方面是为了让自己冷静一下,但随着心思渐渐平和,有些事情他也忽然相通了。
司默是故意跳楼的,她一定知道自己从二楼跳下去后会没事,才以此来威胁他说出放手的话,要不然怎么解释这个该死的女人一清醒就跟自己谈离开的事情,他记得当初她就是用这招逼走程澈的,最终,他还是被她给算计了。
杜子腾这段时间每天把自己埋首于忙碌的工作当中,希望自己能够不再去想她,可她就像一只恼人的小苍蝇,总是突然间从他的思绪中蹦跳出来,挥之不去。
所以冷静的结果就是,他不愿意放手,也绝不可能放手,可他也没能思索出能够解决他们之间隔着太平洋的遥远距离问题。
但是昨天司镇海给他打个电话,而这个电话却给了他新的灵感。
爱一个人,说什么多余的都是浪费,只有她在自己的身边,他才能幸福,所以让他对她放手,下辈子吧。
这时,司镇海从门口走了进来,不知是因为半个多月没见,还是自己的心情晦暗,她觉得司镇海神情似乎有点憔悴,司氏不是刚刚接受了杜子腾的二次出资,公司情况应该好转了啊?又是什么让爸爸这么烦心呢?
“子腾,”司镇海进门后对着杜子腾打了声招呼,眼角余光很快就发现了刚从沙发上站起来的司默,“默默,你也在?”
“嗯,爸爸,你最近还好吗?”司默虚弱的一笑,胃部好像开始痉挛起来,疼的她额头上都开始渗出细细的密汗,但她还是强撑着走到司镇海的身边。
“默默,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看着司默慢慢走近,司镇海诧异的指着她的头,有些难以置信的质问,
因为在武校期间,司默为了掩饰自己,真弄了一个板寸头,再加上跳楼时身上留下的几处明显的伤口,穿女装会让她看起来很狼狈,也不伦不类,所以为了遮丑,她来杜子腾的公司前特意穿了一件大大的卫衣,看上去很中性,离远了看更像个小男孩。
其实,进入杜氏大厦后,她就戴上了卫衣的帽子,远看根本看不出是不是短发,可当她靠近了司镇海,他还是会看的很清楚的。
“没,没怎么,就是换了一个新发型,”司默拢了拢帽子,将头遮掩起来,侧过头避开司镇海质疑的目光,然而却撞进杜子腾蒙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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