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腾闻言长睫垂下,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唇边慢慢溢出一抹泛着苦味的笑意。
但旋即他抬眉望向司默,低吟般的声音中混杂着丝丝自嘲的味道,“默默,你不觉得你对我有点过分吗?你应该很清楚,我之所以会接二连三的向司氏投入资金,全是因为你的缘故,就算其中有我算计你的因素,但你不可否认,我确实帮司氏挺到了今天。”
他专注的视线一瞬不瞬的投落在司默的脸上,充满了不甘与抱怨,而漆黑瞳仁中折射出的光华令他的眼睛亮的像天上的星星,夺目的令人不敢直视。
杜子腾微微停顿了一下,低下目光,复又继续的说道,“我想你应该明白我退出股权的理由,既然主动和你解除婚约,我就已经打定主意,会丢掉一切与你有关的事情,尽快脱身,忘记这段时间的不愉快,所以尽快的卖掉司氏股权除了公司方面的原因,也包括我自己的原因。”
司默沉默了,她没想到杜子腾说出来的理由竟然与自己想的完全相反,原来放弃股权就是放弃过去,杜子腾是真的要对自己放手,他并不是又在耍什么阴谋逼他就范,他想要的不过是尽早脱身而已。
“我知道你为难,但请你再持有一段时间行吗?只要我们找到合适的合作者就行,哪怕再多拖延一个月的时间也行?”司默觉得自己说出的这些哀求话在杜子腾的面前实在苍白无力。
她可以理解杜子腾卖掉股权的急迫,就像她解除婚约后删掉他的电话号码一样,他想将自己与过去割裂,抛弃掉那些与她有关的不愉快记忆,而她的哀求却像是一股阻力,阻止着他去忘记,这对杜子腾来说确实有些强人所难。
“默默,我说过了,这不止是我的意思,更是公司的意思,因为我们在司氏的投资一直没有回报,虽然我作为总裁可以适当的做些任性的事情,但是公司有公司的利益考虑,不是我一个人可以说得了算的。”杜子腾并未把话说的很直白,而是隐晦的表明了态度。
是啊,不是他一个人可以决定的事情,司默的嘴里喃喃自语着,她又怎会听不懂杜子腾话中的暗示,他们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他早已经没有立场去帮她,帮司氏了。
“难道再拖延一个月真的不行吗?”司默再次恳求,她真的无计可施了,杜子腾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都是事实,但是她是司镇海的女儿,她站在司氏的角度,只是希望杜子腾的公司能够给他们一次自救的机会,“就一个月,如果一个月内我们还没找到合适的合作方,司氏再按照你的意思办。”
“你这样会让我很为难,司默,你自己是学习管理的,应该很清楚,这笔资金每拖延一天,公司会损失多少,尤其对于我们这样以风险投资和资本运作为主体的公司来说更加严重,所以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真的没办法帮你。”
“那司氏按照银行利息最后付给你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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