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才会被他吸引。
司默脚步轻悦的跑进了厨房看汤,而杜子腾淡淡的注视着她清丽的背影,缓缓闭上了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女人,你正走在圈套的边缘,要不要往里进,就看你自己了。
刘嫂给杜子腾熬了人参大补汤,还没走进厨房,司默就闻到一股甜香的浓郁气味,察看了一下厨房,她从橱柜中翻找出一只碗和一个勺子,关了火后,把锅里的汤盛放到碗里,然后用托盘托着走回卧室。
经过大厅时,正好大门打开,刘嫂提着一篮子新鲜的蔬菜走了进来,她见司默端着汤向卧室走去,赶紧叫住了司默,抬手摸了一下汤碗的温度,烫的她赶紧收回了手,“这汤太烫了,还是晾会再端给先生吧!”
司默眨了眨眼睛,琢磨着也是,只记得执行杜子腾的命令,忘了这汤太烫他喝不了的问题,于是松开手,随着刘嫂又把汤端回了厨房。
看着刘嫂的身影消失在厨房门口,司默突然间有些不自在起来,将空着的双手插进牛仔裤后面的屁股兜里,咬着嘴唇徘徊在杜子腾卧室的门口。
算了,还是不进去了,与其无所事事的面对着杜子腾徒增尴尬,还不如先去给爸爸打个电话,让他安心。
然而站在阳台刚刚打完电话,一回身就看见杜子腾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她,单手捂着腹部的伤口,另外一只手扶着门框,见她看见了自己,迅速的低头转身又朝着卧室间的大床走去。
真是奇怪的男人,司默耸了耸肩膀,蹦蹦跳跳的跑进厨房去看汤。
“汤好了,给你放在桌子上吗?”司默端着托盘询问杜子腾,见他闭着眼睛,眉心拧紧,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她有点不放心,上前抬手去摸他的额头,果然很烫,“杜子腾,你发烧了,一定是你刚才走动的太多,伤口发炎了。”
虽然阑尾手术是几乎没有风险的小手术,但也搁不住他这么折腾啊,总是坐下起来,还憋不住的老在地上乱走,伤口能不发炎吗?司默赶紧给范承打了电话,让他叫医生过来。
半个小时后,范承带着医生来了,医生替他检查了一下伤口,说没事,只是嘱咐司默给杜子腾时常测量着体温,如果超过三十八度,可以适当的吃点退烧药,因为这两天一直配合着输液,所以医生也就没再开其他的药。
送走了范承和医生以后,司默看时间晚了,也让刘嫂回家了,然后她走进卧室,坐在床边陪着杜子腾,不时用眼睛瞄一下药液袋子中的液体。
杜子腾始终被烧的迷迷糊糊,嘴里不时发出一些听不清的呓语,不知怎么的,看着此刻脆弱无力的杜子腾,司默的心中竟然有着丝丝莫名的异样情愫在搅动,同情抑或心疼,她也分不清楚。
他好像晚饭都没吃呢,想到这,司默转身跑去了厨房,幸好刘嫂已经做好了饭菜,而且还熬了些白粥,她给电饭煲插上电,让白粥处于保温状态,这样等他醒了就可以吃点热乎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