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欺负?这是我购买司氏股权的报酬,如果论起公平,恐怕还是我吃亏了吧,而且我也没强迫你答应,反而我记得你当时好像很高兴的同意了这个交易,至于后来我对你清扫工作的意见,这也不能算作欺负吧,干的不好难道还不允许雇主说吗?”杜子腾的反驳非常有力,而且每一个驳点都异常精准的戳中司默话语的要害,让她霎时失去了辩解的能力。
“我干的不好,你当然可以说,那报纸上爆料你买了司氏股权的时候,我关心的去看你,你没对我阴阳怪气的爱答不理吗?难道这也不是欺负人?”想起杜子腾对待自己冷冷的态度,司默就一阵的委屈。
“你是因为关心才去看我的吗?我记得自己清清楚楚的问过你,你为什么在我家等我,而你的回答是想知道报纸上的报道对我有没有影响,因为你很愧疚,所以我回答说自己没事,这也有错吗?如果这也算是欺负你,那我也太冤了。”杜子腾讥嘲的勾起唇角,表情上微微显得有些无奈。
“那,那今天我特意从A市飞到这里,跟你道歉总没错吧?你又为什么放了一只恶狗欺负我?”司默被杜子腾的话挤兑的快要黔驴技穷,只得把摆话题转移到自己最有理的一方面。
“我可没让杜克欺负你,是你自己用花瓶砸了它的头,所以它才会扑上去咬你,我想无论是谁,无缘无故的被打,都会发怒的,何况狗急了也会跳墙的。”
“你,你就不能让我一句,为什么总是这么咄咄逼人?”司默的哭声倏然大了起来,她实在找不出可以证明自己观点的实据,但又气愤杜子腾的冷酷,竟然一点余地都不给她留。
“看来你又忘记了,我说过,你在我的面前太理所当然了,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你讨厌我,不喜欢我,却总是这么理所当然的对我提出这样或那样的要求,我答应了,做到了,你不感激我也就算了,现在反而倒打一耙的污蔑我欺负你,哪好,你倒是再说说,我究竟欺负过你什么?”杜子腾的脸色倏然黑沉起来,一双黑眸蕴着阴冷的寒光。
“你,你——”司默被逼的简直无话可说,事实好像和杜子腾讲的一样,但是某些地方又感觉怪怪的,司默支吾了半晌,也没讲出一句足以反驳他的话。
最终,她失去斗志般的耷拉下头,低低的抽泣起来。
杜子腾看她只是哭也不说话,也就没再继续逼问下去,而是返身走了出去,但很快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个简易药箱,“我还是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吧,虽然杜克打过疫苗,没有狂犬病,但明天我会带你去小镇上打狂犬疫苗的。”
说完,他拉过司默的受伤的手臂,用药棉轻轻的沾了碘酒消毒,然后仔细的查看伤口中没有赃物后,才涂了药,用纱布包扎起来。
看着他小心仔细的为自己上药的样子,司默须臾间一阵胸口泛酸,她低垂着头,诺诺的低语了一句,“杜子腾,你别这样冷淡的对我好吗?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