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移动了几下身体,反射性地拉开一些距离,嘴里嘟哝的话连自己都听不懂。可是仅仅过了两三秒,那个古怪的气息又贴了上来,这次甚至连她的腰部也被结实有力的手臂环住了,没办法再动弹。
这下她终于清醒过来,房间里晕着金黄色的光线,窗口的白纱在晚风中轻轻飞扬,司默面朝着床沿,看到的是精美的房间摆设,而那个贴在耳后的气息渐渐唤醒了记忆,她知道是杜子腾。
动了动,刚想翻过身,才稍微一侧身子,一个缠绵的吻突然落在脸颊上,随后一个接一个的细吻落在她的颈侧。
原本只是蝴蝶似的轻吻,转眼杜子腾突然将她翻转过来,迅速的褪去了她身上仅着的衣物,然后像宣布所有权般俯下身,去亲吻她的娇躯,大掌也开始如灵蛇般在司默的身上开始不安分的游移。
“嗯,不要——”司默不能控制低吟了一声,张开湿润的大眼睛,睫毛如羽翼般扇动,一双空虚的小手去推埋在胸前的头颅,可她根本推不动杜子腾,而迅速在体内蔓延的异样感觉让她意识蒙顿,最后只得拱起上半身,揉着他黑色的发丝,手指转而融入浓密的发间。
“要——”杜子腾不庸置疑的低喝着,醇厚而低沉的嗓音嘶哑而坚定,简直就像是在命令司默必须顺从。
“杜子腾你又欺负我,”司默被杜子腾的吻撩拨的只觉口干舌燥,娇嫩的唇瓣微张轻喘,而身体却抗拒的侧过去,不愿意任着他妄为。
“这不是欺负,这是甜蜜的爱宠,”杜子腾见司默还意识清明的暗暗抵制,不由的加重了大掌的抚摸力度,而吻更似狂风暴雨般席卷过司默泛着绯红色的娇躯。
“乱扯,”司默禁不住的娇嗔一句,虽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想想前两次的经历,她心里就想长了一个疙瘩,别扭的慌。
第一次是被他强迫的,直到现在想起来,司默还觉得愤恨,那种从心底蔓延出来的耻辱如同被打在身上的烙印般,深刻而清晰。
第二次算是她酒后乱性,虽然关于那一晚到底发生过什么,她的脑袋里是一片模糊,但那一晚的后遗症她却记忆犹新,身体酸痛的跟被车碾过一样,双腿站起来时虚软的只打颤儿,而自己的私处也是疼了好几天才好。
鉴于前两次的惨痛教训,她对这件事实在是有些抵触,甚至是反感。
“默默,你是不是还在恨我以前强迫过你,”杜子腾也察觉出司默的异样态度,虽然并未明确的推开他,但她却始终暗暗的拒绝着。
“说不上恨,只是不想,”司默低低的呢喃了一句。
覆在司默身上的杜子腾倏然停下了所有动作,抬头用炽烈的目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长睫低垂,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头埋进司默的肩窝中,炙热的呼吸拂过她光裸的肌肤,激起她心尖一阵阵的悸动。
给读者的话:
呜呜,昨天居然被退稿了,亲们说我写的很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