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撞了她一下,司默赶紧抬手握住了椅子,身体才稳住。
“82年的拉菲有吗?”修长的大腿抬起,杜子腾翘起二郎腿,慵懒的向椅背上一靠,半眯着眼睛对身旁的服务员问了一句。
“不好意思,这种高级红酒本店没有,”服务员抽搐了下嘴角,抬起头偷瞥了一下司默,有点看出不对劲的苗头,开始后悔自己干嘛这么腿快的跑过来。
“我要一份鹅肝牛柳配黑菌汁,”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杜子腾悠然的看着服务员,兀自的说着自己的菜谱,“再给她来一份兰花极品澳鲍。”
服务员拿着笔的手慢慢放下,听完杜子腾的菜谱,她是完全明白,这位大爷哪里是来吃饭的,纯粹来找茬的,他们只是中餐小饭馆,怎么可能做得出什么极品澳鲍,鹅肝牛柳?
“先生,您刚才点的,我们店里也没有,”就算为难,她也得说。
杜子腾一听,俊朗的脸突然沉了下来,刚想开口责难,一直站在旁边冷观的司默猛地夺过同事手中的笔和单子,然后向前走了两步,对着杜子腾恨恨的说,“少为难别人,你不就冲着我来的吗?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服务员一见两人间剑拔弩张的气氛,立即撒腿就撤。
“不干什么,就是想请你一起吃顿饭,如果你坐下,不吃也没关系,”见司默的气势很骇人,杜子腾立即敛去了脸上的不悦,唇线微抿起一个小小的弧度,话语也说的相当客气。
“杜子腾,你到底记不得我从李云深家搬出来时对你说过的话,为什么又来骚扰我?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过我。”司默索性坐在了对面,然后双手抱胸,目光坦诚的注视着杜子腾。
她真想的很想跟他做个了解,最近这段时间,日子过得虽然很平淡但心里却难得的很宁静,这种静让她免于伤心和难过,心情也不再纠结繁乱,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给你,”杜子腾没有回答,反而把一直放在桌上的花束递给了司默,然后抬起深邃的目光,漆黑的眼眸中仿若融入了夏日骄阳的烈火,那份灼热简直可以把冰雪融化,他的声音有点低沉,但却坚定,“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放手。”
他的话像是承诺,也像是誓言,带着一丝难掩的落寞,直接的撞击着司默的耳膜。
气氛突然凝滞起来,没有一丝气流的涌动,除了窒闷还是窒闷。
司默一瞬不瞬的盯着杜子腾,半响,她站起身,拿起菜单和其他东西打算离开,她知道自己再说任何话都是多余的,如果杜子腾不是如此执着,她不可能会喜欢上这个混蛋,他们也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你别再做无用功了,如果上次我没有说明白,那么现在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我不会再回到你的身边,请别再骚扰我。”司默说完就想迈腿离开,然而,倏地,手臂便被杜子腾的大掌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