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后的第一天早上,她发现家里的浴室里多了一些男士用的洗漱用品。
第二天晚上,她发现自己的衣柜里出现了几套男士衣服和一些内衣。
第三天早上醒来时,司默除了例行公事的把杜子腾踹下床后,顺手把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弄来的新枕头也给扔了出去。
第四天的发现让司默有点接受不了,杜子腾给这个小房子配了一个双开门的大冰箱,这让本来就拥挤的空间现在愈发的捉襟见肘。
他还真拿这里当成自己家了,气愤的司默低咒,逼着杜子腾赶快把这个庞然大物赶紧给她请出去,要不然才三十平的房子都没地方站人了。
可杜子腾非常的淡定,对着司默浅浅莞尔说,“没事,如果没法站人,那我就抱着你走,这样更加有利于我们感情的培养增进。”
司默沉默了,人如果达到至无耻的地步,还是躲开点的好。
第五天,她家的单人被换成了双人被。
第六天,杜子腾给小房子按了宽带,而且还把笔记本电脑给带了过来。
第七天,司默发现自己变了。
因为今晚都已经快十一点了,杜子腾还没回来,而她竟然从最初的抗拒,变成了现在的默默等待,像个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一样,时不时抬头看看墙上的钟表,然后焦躁的站起来在狭窄的过道上走上两圈,再次坐下,再抬头看表,再踱步,周而复始,循环往返。
其实,自从他们把一切挑明后,杜子腾每天都是准时八点进家,司默也不知道白天他在外面忙些什么,虽然好奇,但她还是强忍着没问。
然而是今天,时间都过了这么长时间,杜子腾还没回来,司默的心就像被几十只小手揪着,有些躁烦,有些难耐。
可令她更躁烦的是,她竟然为了杜子腾没有八点前回家而有些怨气,这不是正常反应,她不该这样。
于是,司默就坐下,起来,再坐下再起来的纠结着,终于,当钟表上时间指向十一点半的时候,她忍不住的穿上大衣开门下楼,打算去楼下等等看。
时间虽然已经都临近了四月,但夜晚寒气料峭,依然冰冷刺骨。司默先是走到小区门口朝着两边的马路上望望,见既没有人的影子也没有车的影子,便缓步又走回了楼道大门口。
其实她可以给杜子腾打个电话问问,但又觉得这样会助长杜子腾的嚣张气焰,而且电话一打,也就等同于认同了他,司默还不想这么快的接受他。
双手插在口袋中,裹紧了大衣,她只得蹲在楼下的小花坛的角落中默默等待,因为有着树篱的遮挡,这里背风,显得没有那么冷。
不一会儿,楼道门口稳稳的停下了一辆黑车,不是杜子腾以前开的兰博基尼,但借着昏暗的路灯灯光,还是能够看出这车的价值不菲。
车停下后,杜子腾很快从后车厢里下来,顺带着范承从另外一个车门也下来了。
司默本来想上前叫住他们,但眨了眨眼睛,她忍住了没开口,依然躲在阴影中不动。
范承把杜子腾送到门口,然后恭敬的对着杜子腾颔首告别,杜子腾拍了一下范承的肩膀,像是安慰的说了一句,“没关系的,上次的事情不能怪你,而且他不是已经上钩了吗?你只要以后在公司里小心行事就可以了,还有如果有事及时通知我。”
范承仿佛很歉疚似的,对杜子腾说了些什么,因为声音有点低,司默没听清,但是杜子腾刚才说的话却一句都没落。
很快,杜子腾缓步走进了公寓的大门,而范承则开着车急速的离去了。
直到汽车驶离了小区的门口,司默才从阴影中走了出来,远目望了望汽车消失的方向,然后又抬头看了看住处的窗口,灯被打开了,看来杜子腾已经回到了房间。
司默又在楼下待了一会儿,才被冻得瑟缩着跑进了楼道。
“你干什么去了?怎么比我还晚回家?”一进门,杜子腾就劈头盖脸的呵斥了一句,高大的身影笼在司默的头顶,脸色阴郁的注视着司默。
他的身上穿着大衣,不知道是没脱还是刚刚又穿上的,反正手里还拿着房间钥匙,一只脚上穿着拖鞋,一只脚穿着皮鞋,看样子正在换鞋子打算要出门去找她。
司默没理杜子腾,对他很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然后推开他,走到鞋架旁换上拖鞋,快速的脱了大衣向衣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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