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腾倏然抬起眼睛,注视向正冷觑的着自己的男人,暗暗的心中一惊,没想到司镇海第一句话会问这个,不过既然他能问这样的问题,是不是说明他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心下犹疑,杜子腾的黑眸中渐渐笼起一股极深极暗的光。
不了解内幕的人,一般都会认为他是个花心的男人,喜欢完司宸又喜欢上司默。而但凡了解一点内幕的人,则会认为他是在与司宸的交往中发现自己爱上司默的,虽然有点移情别恋的嫌疑,但见过他追逐司默的过程,便也原谅他这个痴情的男人。
而只有知道他当初故意接近司宸目的的人,才会如此犀利的问这样的问题。
但转念一想,杜子腾又觉得不对劲,如果司镇海已经知道了一切,何必还遮遮掩掩的问自己,他大可以直截了当的指着自己的鼻子谩骂,或许他也只是心里疑惑,正在猜测而已。
思量至此,杜子腾清浅一笑,拿起桌上的咖啡,轻酌了一口,优雅而缓慢的动作慢慢掩饰掉他刚刚的慌乱,然后才温雅的反问,“司伯伯,为什么这样问?虽然是司宸把我带进司家,也是通过司宸,我才认识了默默,但我从未跟司宸有过纠缠,所以您说我对司宸是故意接近和伤害,不免有些冤枉。”
他相信这话能够让司镇海信服,因为当初他虽跟司宸在司家进进出出,但行为上却一直守礼克己,而对司宸的态度也介于暧昧的朋友关系,如果不是因为他对司宸的刻意保持距离,司镇海也不会在司宸的生日晚会上,先斩后奏的告诉大家他和司宸订婚的消息。
“那孩子的事情怎么解释?”对于杜子腾说自己和司宸没有纠缠的话,司镇海是相信的,因为司宸曾亲口对他讲过。但孩子却是无法反驳的事实证据,再加上楚凡清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不能不让他起疑。
最近一段时间,楚凡清过的就像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被媒体痛批的很惨,再加上取保候审的身份,他又无法到其他地方去,所以楚凡清近来很少出门,也很少在公众眼球前亮相,完全过起了一种隐士的生活。
他们本来不熟,顶多算是见过面而已,可谁知昨天的时候,楚凡清突然给他打电话,约他出去喝茶。
司镇海本不想去,因为他本身是一个极端势利的人,楚凡清已经算是落魄无用之人,即使被保住不用坐牢,但以后以他在投资界的臭名声,根本无法再立足,所以司镇海不想赴约。
可谁知楚凡清似乎早料到了他会回绝,在他还没把拒绝的话讲出前,说了一句“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和蓝氏合作的新项目为什么会举步维艰,最后落得个被杜子腾收购的局面”,之后,楚凡清不待他做出反应,便挂断了电话。
不得不承认,楚凡清这招非常管用,因为司氏是司镇海心底最重要的东西,他倾尽半生之力,建立了现在的司氏企业,能够度过金融危机,而且转型为新模式的公司,这是他心底最骄傲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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