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求个出身?莫非八十年的富贵就要落在这,可是如今我既然知道了张仲康的下落,还有什么必要留在这里。
神光中的微尘气哼哼的走出了山洞,石壁霍然合上,再也看不出来一丝的异样。转身下山没有片刻停留,老头悄然冒出了脑袋,往我笑了一笑,挥手弹了出去,神光一阵晃动,八八儿闷哼一声收了神光,颓然闭目端坐,这一回儿,显然是用了全力。
小马对我说道:“丑儿,知道你爷爷的下落了,现如今咱们在外面,天天花那么多钱,还是咱早点回梨花村去吧,家里一定等急了。”
我要他回去休息,说要好好商量商量再说,一直到了天光大亮,八八儿才收功睁开眼睛。对我微微一笑。
我恨他这副老成的样子,不过还是正经道谢说道:“谢谢你了。”
八八儿推开了蹭在身边的小妖道:“何必客气。”
“我们知道了爷爷的下落,北京之行的目的也就达到了,这就准备回梨花村,你怎么说?“
八八儿急道:“小北山,你不能那么早走,我我”
我奇怪问道:“你什么,是不是你的委托还没有完成?”
没等八八儿答话,外面有人敲了敲门有礼貌的问道:“张北山在家吗?”
我回答了声起来开门,就看见门口居然站得居然是汪秋言和芊芊两人。
对汪秋言我一直保持着敬而远之的态度,他和我都是转生而来的,我又是世上不多的几个了解他身上秘密的人,汪秋言为人阴沉,算计精准,我虽然说能看透人心,可是对他却没有把握,这种人应该远离为好。只是他这样郑重其事的上门来,我自然不能避而不见,就这样大眼小眼看了一回,这才想起来把他们往里面让。
汪秋言先是对我说道:“小先生,冒昧前来,千万不要怪罪。”
我嗯了一声,说不要紧,芊芊见气氛冷淡,示意我说话,我装作看不见扭过头去,汪秋言却又对八八儿说道:“久仰黑巫教大名,今日才有缘得见,幸会,幸会。”
八八儿说了声不敢问道:“不知汪先生大驾光临,有何吩咐?”
汪秋言道:“吩咐不敢当,汪某听闻教主昨日圆光神术大成,特来祝贺,某有一事不明,还望教主指点。”话说的没有一丝掩饰,我暗想道:“看汪秋言模样是要赤膊上阵。如果八八儿拒绝,他就要翻脸了”
“圆光术,能帮得上汪先生什么?八八儿依旧淡淡的问道。
汪秋言说道:“此事不难,对教主来说,易如反掌耳。”
八八儿哦了一声道:“说来听听。”
芊芊说道:“小八,我们来是要请你看未来三年,常洵的命相如何?”
我不等八八儿说话就开口说道:“汪先生隐忍数百年,怎么到了关头,反而沉不住气,这么快就要知道答案?莫非是发觉到自己有什么不妥,不能等了。”
汪秋言道:“小先生,汪某的心意你最清楚,如今国内动乱纷纷,各方豪强争权夺势,民国政府尝试的种种办法,都不能很好的安定国内的局势,段芝泉懦弱无能,为着一己私利把持国家大权,违反议会政治应遵循的基本规范,甚至不惜牺牲国家利益和民族利益。国内政局混乱,要是再没有一个强有力的人物,来扭转这种局面,国将不国啊。”
汪秋言慷慨陈词言必,门外面传来清脆的掌声,有人朗声说道:“说得好,汪总长心怀天下,让人佩服,说得好,说得好啊,只是我有疑问倒是想要请教。不知道汪总长可原赐教吗”汪秋言听见来人说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我抬头看去,门外迈步走进来的正是段芝泉。
段芝泉先是对我和八八儿问了声好,转过头对汪秋言说道:“秋言兄,很久没有这样说话,方才听了你的豪言壮语,不觉心中豪气顿生,我倒是想问问:‘你这几年来,东结扶桑,西接欧洲,把中国的利益拱手让给了外国,做这些的时候,可有想过国内的百姓,国家的利益吗?”
汪秋言冷然道:“段大总统,政见不同而已,说不上丧国辱权,到底谁才是最适合中国的领导人,是需要时间来检验的,现在还言之尚早吧。”
段芝泉嘿然道:“既然如此,不知道你找上黑巫教主倒是要做什么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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