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难得的周末,我刚刚煮了牛奶准备好好安排一下自己的活动时候,马丽娜的电话打来了。
肯定有没有好事!我心里暗暗骂道,拿起了电话“喂,有事就说!”
电话那头传来了马丽娜生气的声音:“哎,古骏飞,怎么一点礼貌也没有?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领导!”
我苦笑了一下“我的姑奶奶,别成天领导领导的,现在是双休日,人人平等,ok?”
“得得,我说不过你行了吧!中午十一点市美术馆有个油画展,到时候我来接你,挂了啊!”我还没说我到底愿不愿意去时,电话那头已经传来了嘟嘟的声音。“真是大小姐脾气!”我自言自语道。
果然,十一点不到,楼下便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这就是在催命啊!”我一边说着一边下了楼。
上了车我一脸的不乐意,可马丽娜还振振有词的说这次带我去看那油画展还是为了提高手下的审美能力,我也只能咬咬牙贡献出来我的时间了。
十几分钟后,汽车停了下来。看来随着经济的发展我们市里的人爱好艺术的兴趣也跟着发展起来,这油画展倒是吸引了不少的人。
这次油画展是我们市一个非著名的几名油画家以陶冶市民文化水平为由开办的,在展厅里走了几圈所看到的都是他们模仿西方各位油画大师的名作。虽然不是专业人士,但作为一个有话爱好者的我看来,这些作品仅仅是描摹了个大概,那些名作的神韵早被他们抛到了九霄云外,我想这也许就是他们至今仍是非著名油画家的原因吧!
转来转去都没有发现一幅能够做到和名作神似的作品,便随处找了个凳子坐下休息。倒是马丽娜显得十分兴奋,一会儿赞叹这个,一会儿评价那个,典型的一个附庸风雅的俗人。
“先生,看来你对油画挺有研究的么?”
我慢慢抬起头来,眼前的是一个金发碧眼个子高高的外国美女。
“哪里哪里!倒是小姐的普通话十分地道!”我连忙谦虚的说道。
“我一直跟着先生的背后,先生对那些画的评价已经完全写在脸上了!”她直直的看着我,那双大大的蓝眼睛,就像是一汪湛蓝的湖水。
“我就是平时喜欢看看那些名家的画作罢了,谈不上有研究!”
那么先生对于这幅画有什么看法,说罢她从提包里拿出了一张放大的照片,照片上的画我认得,是鲁本斯的十字架上的耶稣。
“这不就是鲁本斯的十字架上的耶稣么?”
“没错,但是我觉得这幅画像是赝品!”她淡淡的对我说。
“小姐,现在只是一张照片,那幅画并没有摆在我的面前,我怎么能知道它是一幅赝品呢?”我大惑不解道。
“从照片上就能看见的!”说罢,她将雪白的手指指在了照片上耶稣的上腹部。
“那杆长枪不见了!”我清楚的记得在原作里面那个骑着马的郎基努斯是将他的长枪狠狠的刺进了耶稣的上腹部的,而照片上的郎基努斯只是摆着一个刺击的动作,那杆长枪无影无踪了。
“的确,作为一个油画爱好者竟然没有能发现这个明显的漏洞,真是惭愧!”
她笑了笑,其实没什么,这幅画就是我模仿的。
“既然是小姐你模仿的,为什么会将如此一个明显的漏洞展现出来呢?”我有些诧异。
“因为那杆命运之枪已经不在了!”她的话里似乎隐藏了些什么。
“怎么会呢?朗杰努斯长枪不是自二战以后就一直保存在维也纳的霍夫堡博物馆里面么?”我疑惑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苏铭给我打来了电话,我向她说了声抱歉就走出了美术馆,苏铭还是和原来一样,只是让我马上去趟公安局找他就匆匆挂断了。
等我再回去时,那个美女已经不在了,我茫然的在美术馆里找寻了半天也没发现她的影子,我和马丽娜说了有事就赶紧往公安局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