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太冲动了一些,缺少的是磨练。
“放下来!”洐垣语气低沉,他心疼,却无法明言。
虽现如今脱离了凤巫国,但他却在为一人做事,若是一个不好,出现了意外,他便有可能陷入危机,银淼还是距离他远些的好。
免得陷入其中。
那人以天下为局下棋,至今无人能够破他的局!
“卫子垣!”银淼握着剑柄的手用力捏紧,似乎真的要死在他面前。
洐垣终究是没忍住一把抓住剑刃,紧紧抓住,手掌被剑刃割破,淋漓鲜血在剑身滴落。
血是红的,但是滴落在剑身之后,却变成了黑的。
“卫子垣!”银淼直接松了剑,洐垣把剑丢在地上,面容苍白几分,月白色的衣衫沾染几抹血迹,如同冬日红梅。
她慌乱的拿出一块手帕,给洐垣包住手,却因从未服侍过人,不知如何包扎而弄疼他伤口。
瞬间急的流出泪:“卫子垣,你别死!”
她的心性好像这些年以来从未变过,就像从来没长大似的,手上的伤又不是致命伤,怎么会死?
洐垣拿过她手中的帕子,取了随身携带的绷带,自己缠好手,自始自终沉默不语,然后拉住她的手向自己房间走去。
“你做什么?”银淼内心忐忑,她是能留下了吗?
洐垣语气冷漠:“给你处理伤口。”
银淼脚步瞬间顿住:“是不是给我处理好脖子上的伤口,就又要赶我走了?子垣哥哥!”
一声子垣哥哥简直叫进洐垣的心头,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待你脖子上的伤好了,再让你离开。”
伤口也不深,要结痂彻底好的话,一周也足矣。
“……那我不包扎了!”银淼站在原地,丝毫不动,她自幼学武。
洐垣虽然会轻功,且是个男子,力气本该大一些,却比不过银淼。
“淼淼!勿闹!”洐垣有些心情焦虑。
这五年来,他从未如此过!
“你让我留下来,我就听你话,你不让我留下,或者变着法子让我走,就别想我听你的话!我什么性格,你最当清楚!”银淼一脸倔强。
“我答应你了!”洐垣无奈叹了口气就算之后真的想办法把她弄走,她兴许还是会回来的。
既然如此,那就让她留下,与她莫要太亲近,过于过段时间,或许她自己都想离开了。
“真的吗?”银淼擦了擦眼角的泪珠,直接扑向洐垣,对着他的唇用力的吻了一下。
“你……”洐垣瞬间推开她,脸色有些莫名。
“反正是你说的让我留下,那就别想我再离开了!卫子垣我跟定你了!”她脸上悲伤的表情全无,恢复了开朗活泼。
洐垣眼底闪过复杂的光,终究是没有说话。
不知何处的一座山谷之中,一只猫头鹰飞落在一黑衣男人肩头“咕咕咕”的叫了几声。
而男子似乎听得懂鸟语:“哦?凤巫国那个小丫头来了!这盘棋又多了一颗有意思的棋子!通知幻音殿的人,是时候好好的活动活动筋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