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琪也知道图成为什么不往两边跳,不往前面跳,偏偏朝慕容琪身后跳了!敢情他把慕容琪当盾牌了!
慕容琪回头狠狠瞪着图成。可她眼前的依然是后背和后脑勺!他好整以暇的弹了弹衣袍,走了!
慕容琪真的很想追上去,狠狠踹他几脚。但她没有,她知道追上去她也打不过!
霜奴悄然出现在慕容琪背后,温柔而怜悯地注视着她,发出一声幽幽的低叹。
慕容琪听到叹声,回头看到霜奴,倔强地笑了一下。“抱歉,我好像得罪了你的贵客。”
霜奴摇摇头,“没事!我还不想他们来呢,一来就把我这儿给弄得鸡飞狗跳的。”
慕容琪只当霜奴是说来安慰她的。一个王爷对霜枫堡这样的民间势力来说,无疑是一座大山。
霜奴抬手握住了慕容琪的手,诚恳地说:“不过,他说得没错,你最近还是回避回避吧。唉,我让他们布置的时候,忘了你的……我以为他们不会把你叫出来做事的。对不起,容儿妹妹。”
霜奴尽可能找了堂皇的理由说慕容琪的孩子太小身子虚弱让她继续回家休养。但寨子里那些长舌妇还是开始了新一轮的舌战攻击。
“你知道吗?寡妇西施第一天做事就被堡主骂出来了!”
“我听说还挨了板子呢!”
“就她那愚笨样,不挨打才怪呢!那种女人就只能活在男人腰带上!”
对这些萦绕在耳边的议论,慕容琪只能装作充耳不闻。她没办法让自己像个泼妇一样去与这群无知村妇骂街。但并不表示慕容琪会真的忍耐下去。
刻意丢给某些长舌妇男人一个妖娆的媚眼,勾出他的魂儿来,叫那女人真的失去真正重要的东西。这样的事情,慕容琪是做得出来的,而且不介意在一日之内多做几次。
慕容琪并不担心因此给自己带来什么麻烦。霜枫堡的规矩极严,这些男人即使猫爪似的心痒难耐,也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来。
而另一边图成同样遭受了一些议论,却是来自霜奴和司徒景南的。
“图图,老实交代,你和慕容琪到底怎么回事?”霜奴的好奇心膨胀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图成,生怕遗落了什么精彩好戏似的。“该不会真的和传言里说的一样。你灭齐国杀齐丹,是为了她?”
司徒景南也是笑意盈盈地看着图成,一脸唏嘘。
图成绷着脸,很是,吞吞吐吐。“没,没!怎么会?”
霜奴和司徒景南交换了个眼色,用眼神说:很有问题!
图成读出了他们眼神中的意思。“我和她真的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她若是再次被抓回去,以皇上的脾气,一定不会让她好过!我只是有点同情她而已,才好心提醒她的!”
“哦哦哦……”司徒景南一改平时的严肃,调侃道,“真的吗?好心提醒需要丢砚台砸人家?需要故意装得那么凶巴巴的?需要悄悄尾随人家,看她去往何处?”
图成脸腾的一红,赶紧辩驳道,“我哪有尾随她?只是碰巧同路而已!碰巧!”图成越说声音越小。
在司徒景南和霜奴毒辣的目光里,图成感觉自己无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