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去冬来,转眼已是隆冬,远古的丛林坠入了雪的魔法,几乎在一夜之间全都披银裹玉起来。抬眼望去,好一个粉妆玉砌的天地!
童话紧裹着温暖厚实的兽皮,倚坐在半开的小窗前,小声地数着飘到窗舷的雪花“一、二、三”
数着数着,她打了个大呵欠,这已是起床后的第二十一个了。唉,不是说春眠才不觉晓的吗?为什么她却在这寒冬腊月里昏昏欲睡,做什么事也提不起劲儿来。就连昨晚和阿奇做ài也是这样,这对于一个狼女来说显然是极端不正常的!而且最近她常常会突然莫名其妙地想吃些酸酸的东西,且一旦没吃到嘴里,浑身便会一天都不舒坦。今天一大早,阿奇就因这个原因被她撵出家门去寻找酸酸的东西了。活了十六年,她还从没这样古怪执拗过,难道是穿越时空所带来的副作用?
不,等等,一个诡异的念头突然在脑中闪现,童话觉得脊背泛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她她这种情况好像好像是女人怀孕的初期症状!
两个多月前,她和阿奇真正的结合了。此后的每一天,他们都会有数度欢爱。她看过阿奇的精液,与人类的不同,呈浅绿色,遂更确定了阿奇不是人类的同族。从理论上讲,除了动物与动物之间偶尔可以杂交产生后代外,比如说骡子,狮虎兽。古猿进化的人类与任何物种的基因都无法融合,至少在她穿越前,还没听到过一例杂交人的出现。也正因如此,她笃定她与阿奇的结合不可能孕育后代。浅绿色的精液别说人类没有,就算翻遍整个二十一世纪的动物恐怕也找不出来,诸如蝗虫之类的几种小生物的血液倒是绿色的。她和阿奇的生物基因从远古就相差了十万八千里,怎么可能会孕育后代?所以她没有采取任何防范措施,全身心地投入到每一场欢爱之中。
算算日子,她确实有两个月没来月经了,这也意味着腹中的小生命至少已经生长了两个月。如果再仔细算算,她第一次和阿奇做ài时,好像正处于排卵的高危险期,当时阿奇的体液喷射得那么有力,那么深入,每一次射精后,他还久久地赖在她身体里面不肯出来,或者干脆又来另一场欢爱,这不是更增加了受孕的几率吗?童话懊恼得几乎想从窗口纵身跃下。
oh,摸y god!十六岁就怀孕,十七岁就要做母亲,而且怀的还是一个狰狞的未知物种的原始人的种,真不知道会生下什么样的怪物?!
敝物?对了,她是古猿进化的现代智慧人,阿奇是未知物种的原始人,他们的基因居然可以融合?!这不能不说是一件极度怪异又让人震撼的事。想到这,童话的懊恼迅速被身为科学研究爱好者的好奇所代替。阿奇究竟是什么物种进化的,说不定能从生下的孩子身上找到答案!
思绪翻腾间,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窗外,是阿奇回来了。
童话慢慢起身,踱回床边,思忖着该如何把这个复杂的消息告诉阿奇。虽然近半年来,阿奇在她的调教下进化了不少,也学会了很多简单的字眼,但有些复杂的东西还是无法理解,比如说──怀孕。
奇怪了,阿奇怎么还没进屋,难道是在楼下添加木炭吗?冬天来到后,童话给窗户做了厚厚的窗帘,为了既不发生中毒事件又能保证屋子的温暖,她换了个大火盆放到木楼下层,又在盆外用薄石板搭建了一个罩子以防火灾。这样,一个简单的变形地炕就诞生了。她又在石盆周围饷上石板,石板上铺上厚厚的兽皮,平常吃饭、烤火都挪至了下层,当然,负责保持火盆旺盛燃烧的重任责无旁贷地落在了阿奇头上。只是,加个火要那么久吗?正在疑惑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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