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迷离、浑身的白腻肌肤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被水打湿的青丝披散在她肩头,与须离帝的纠结在一起,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哪些是他的。
她在他怀里,就像是一个女人,而非女儿。
“瞧,连老天爷都认为你是我的。”须离帝笑着摆了下头,让两人结在一起的长发滑到彼此胸膛间,然后凑上去亲了那打成结的头发一口,一手捧住明若的小脸,让她得以与自己再靠近些:“这已经是第二次了,老天是站在我这边的。”她合该是属于他的女人不是?他们如此契合,如此深知彼此,他们简直就像是另一个自己,这怎么可能不是上天赐予的?
“第二次?”明若满脸的迷惑,不知道何来的第二次。
须离帝也没有跟她解释,只是低沈的笑了,叮嘱道:“抓稳了。”说着便由原先在水中的坐姿改成了站姿,修长的身子“唰”的一下露出了水面,明若尖叫一声,连忙将盘在他腰间的双腿更用力些,两手也搂住须离帝的脖子不敢撒手,生怕自己掉进去。这水虽然不深,但从这样的姿势掉进去的话绝对会吃苦头。
俊脸含笑,须离帝目光如水的望着巴在自己身上像只小兔子似的明若,目光先是在她脸上流连了一番,随后便转下,看到那被头发掩盖而若隐若现的两颗粉嫩的包子,从发隙中隐隐可见顶端娇艳的一朵樱红。明若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一张粉脸被他看得通红通红,想躲又不敢躲,想开口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能僵僵地待在他怀里,任由须离帝上下打量。
好不容易他看够了,却又想出新花样来,大掌握住明若的腰,须离帝没用什么力气便将明若从自己身上扒了下来,然后一只手掌覆到她胸前,另一只手则将她转了个身,又回到了先前的坐姿,仍然让她坐在自己的膝上,只不过这一回明若是背抵着他的胸膛就是了。
胸口被揉捏的酸软,明若迷离着眼睛张着小嘴发出无谓的喘息,这一次须离帝没有像之前那样用力捏她,只是温柔的随着水波握着她的一只嫩乳,细细地掐,慢慢地揉,一点儿也不像是前几次那般粗鲁。
“啊啊父皇”漂亮的紫眼睛变得深邃起来,明若忍不住伸手覆住胸口那只修长的手掌,阻止他用指尖捻弄自己敏感的乳尖。
“嗯?”须离帝应了她一声,手指从善如流的停住了,但扶在明若腰上的那只手却往下而去分开她的双腿,让她从膝盖改而坐到他的腿间,粗硕的欲望不停地磨蹭她粉嫩的臀沟。
被那柱状物一磨,明若先是吓了一大跳,然后立刻反射性的想要逃,但须离帝似乎早就知道她要做什么一般,覆在胸前的手指握住嫩乳轻轻一揉,明若立刻便像是没了骨头一般,软绵绵的倚进他怀里。“父皇不要”
“今儿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若儿忘记了?”须离帝丝毫不管她小嘴里嘟囔什么,径直在水下顶弄着细嫩的花缝。“夫字天出头,为夫的想做什么,你就得跟着做什么,比如这样——”水下的手指不知何时扒开了两片闭合的花瓣,须离帝猛地往前一探便进入了半个头,明若只觉得身体里猛地沈进了一个粗壮的东西,哀叫了一声,整个人往前扑去,如果不是须离帝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肩,怕是早就栽进水中了。
七十九、夫字天出头(中)h
轻轻松松揽住怀里一个不稳差点栽进水里的小佳人,须离帝勾住明若的腰把她往前抱,使得她在自己膝上往下沈,巨大的guī头终于尽数没入。
如果不是顾忌她还湿的不够,现在进去的想必不仅仅只是伞端。须离帝抿着嘴角将明若的姿势调整了一下,一只膝盖往上将她往后颠了颠,使得那纤细的身子跌进自己胸膛,然后用腿支撑住她全部的重量,双掌则覆在娇嫩的胸脯上。
一开始他也不急着动,先让明若动情才是最重要的,灵巧的指尖在水下捻动两颗红嫩的小乳尖,保养得仪的掌心托住嫩乳下方,将其托出水面,然后以一种无比色情的方式用那两只嫩乎乎的乳房拍打着水面,激起水花一片。
胸脯被人掌控着的感觉又奇怪又难过,明若咬紧了下唇,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她怯怯地朝须离帝怀里躲,眼睛也别了开,不愿看自己的身子被父亲亵玩的模样——那实在是太过羞耻了。可须离帝偏偏想要她看,虽然她是背对着他,但他就是知道她没有在看。“若儿,睁开眼睛,为夫要你看着。”
明若颤着唇瓣不肯睁开眼,须离帝恼了,膝盖一曲,就着抱她的姿势让她在膝盖上转了一圈,火热的guī头在紧窄的粉穴里刚好转了一圈,明若被刺激的眼角含泪,粉色的小嘴抖着说不出话来,水中的身子较之平时还要敏感一些,他只是挤进来她就难受的要哭了,何况还是这样子转了一圈。“不要”小手推拒着身前的胸膛,明若依然闭着眼睛,精致的五官白的像是玉雕一般,潮湿的长发湿漉漉的披在她凹凸有致的娇躯上。
“又不听话了?”须离帝低头在她唇瓣上轻轻一吻“刚刚不是告诉过你夫字天出头,你什么都要听为夫的么?”一只手掌没入水中摸上一边粉嘟嘟的臀瓣揉捏,修长的指尖还不时往软嫩的臀缝中滑去,若有似无的逗弄着可爱的小菊花,间或扫过被撑开的粉穴一下,那两片抖颤的花瓣可怜兮兮的在水里飘动着,细嫩薄脆,诱得人忍不住想去咬一口。“你说说,不听话的下场该是什么?”
明若难堪的红了脸,忙不叠地睁开眼,双手搂住须离帝的颈项,身下的花穴一口一口啜着火热滚烫的阳物。真是奇怪,他明明全身都是冷的,唯独身下这根巨物烫的厉害,又粗又长,每次都能将她折腾的死去活来。“父皇别嗯”感觉到臀瓣里肆虐的手指已经插入了细嫩的甬道,明若难受的眯起眼,原本就被撑到了极点,他偏还是不满足。
“你受得住的。”须离帝慢慢地说,边将手指往里面探去,指腹劈开层层嫩肉,深入到里头,不知道在探索些什么。“为夫难道会伤了你不成?还有,若儿,在这种时候不准叫为夫的父皇。”虽然不在乎父女乱伦,但这小东西定然会因此承受极大的心理压力,他可不想在快活的时候看到她眼里流出的泪不是因为欢愉,而是充满了痛苦。
“哈”明若无暇回应他的话,只知道自己快要被撑碎了“疼——”
“乖,你坐着别乱动,为夫就轻轻地来。”薄唇吮住一颗细嫩的乳尖,勾挑吸咬,狠快便将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尖舔得更加坚硬饱满,俏生生地挺立在饱满隆起的乳峰上。大掌捧住嫩乳下端摆动揉捏,须离帝轻笑着调侃:“也不知道这两株椒乳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到连为夫都不能一手控制住的程度呢?若儿真是该好好补一补,这样为夫才能享受更多。”每每想起日后她身体的每一寸改变都是因为他,都只有他能见证,心底那种奇异而又满足的情绪就会充盈他的心房,让他整个人都因此而变得亢奋起来,只想把她揉进怀里好生玩弄一番才能满足。
明若很听话,她知道自己只有不反抗才能少受点儿苦,第一次被须离帝奸淫时那种痛苦的感觉她这辈子都不想再感受了,反正都是交欢,如果可以让自己的尊严多留些,又何乐而不为呢?
即使心里永远都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你们是父女,你们这样是不对的,是会遭到天谴的。你负了端木云,你毁了白头偕老的誓言,你忘了那些海誓山盟,你死后一定会下地狱。没有人同情你,没有人原谅你,永远都没有。
她闭上眼睛,小脑袋往后仰,将娇嫩的胸脯完全露出来,也让须离帝得以更容易的吸吮把玩,即使心里不喜欢,但是身体却总是给予最诚实的反应。深处似乎有什么水渍流了出来,但是却被一个粗大的头堵住,细嫩的花穴撑得生疼。“嗯玄祯你不会伤害端木云的是不是啊啊”又听到了端木云的名字,须离帝狠不高兴。他眯起眼看着怀里因为交欢而全身泛出淡粉的娇人,对她在此刻都忘不掉端木云而感到无比的愤怒。但他终究没说什么,而是应了一声:“是的,为夫不会伤害他,前提是你要一直这么乖,并且永远不想如何离开为夫怀里,能不能做到?”既然已经出水了,他就不再客气了。大掌托起娇俏的小屁股开始慢慢摆动,借着流出的花蜜和水流做着有力的抽送,虽然速度不算快,但却进得一次比一次深,每一次都进到最里边,直顶的明若咿咿呀呀直叫,两条粉腿更是盘紧了须离帝的腰,小脸也埋进了他的颈窝不住地磨蹭,完全无意识的磨蹭却让须离帝有了一种怀里的小东西是喜爱他的感觉。
“嗯能若儿能做到,若儿能”迷离的紫眸眨来眨去,小扇子的睫毛不住地抖动,明若紧紧地搂住须离帝,像是他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样。他赐予的欢愉实在是太过强大,她根本无法招架。“玄祯玄祯”你喃喃地唤着须离帝的名,明若觉得身体里的巨物似乎是要和自己融为一体般的灼热并充满侵略性,她吧唧着小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但双手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搂着须离帝不松手。
不管她承不承认,不管须离帝在她的生命里有着多大的分量,不管他是她的男人还是父亲,甚至不管他奸淫玩弄她多少次,对她多么残忍冷酷,在明若的心里,须离帝永远都占据着最独特的一个角落,无论发生过什么。
八十、夫字天出头(下)
“就这样唤我,乖若儿”须离帝重重顶进去,将她柔滑的小身子揽紧,两人赤裸的身子相触,彼此都是激灵灵一个寒颤,身上滑落的水珠既让他们彼此相隔也让他们贴的更近。
“乖若儿,永远留在为夫身边,嗯?”
明若圈着须离帝的脖子,漂亮的眼睛因为强烈的欢愉眯了起来,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嗯玄祯”被他占有的感觉好强烈,整个自己都像是失去了控制一样,除了迷失什么都做不到。
“是不是狠舒服?端木云能让你这么舒服吗?”须离帝轻声问着,将她往膝上又放了一放,使得自己进得再深些,虽然她年纪还小,但是只要有分寸些就不会弄伤她,他极有分寸。“是不是为夫最知道怎么疼你?”
粉色的唇瓣张着,吐出一声一声柔媚的喘息与嘤咛,须离帝每进入一次明若就叫一声,随着他用力的大小声音强弱也不一样,偶尔须离帝坏心眼的往里面去她的叫声就是连绵的一串,娇媚入骨的动人。“啊啊慢一点水、有水进去了呜呜”双手改而巴住须离帝的肩膀,明若扁着嘴巴哀怨的看他,只觉得身子被撑得又涨又酸极其不舒服。
须离帝的反应是挑起一边眉头:“有水进去了,那可怎么办,要为夫的把它们挤出来?”
明若涨得难受,稀里糊涂的就点头:“要、要”
“真是个傻姑娘。”他低笑了一声,倏地抱着她从池中拔身而起,两人身上的水珠四处飞溅,打湿了近处的屏风,须离帝赤着脚站到池边,怀里犹然抱着明若,他让她的双腿紧紧盘在自己腰上,然后盘腿坐了下去,明若不由自主地叫得更大声,眼泪差点儿掉下来。这样的姿势比之前在水里还要难受,先前虽然入得深,但是有水做润滑和阻力,倒也不至于那么清楚那么难受,这一下可比不得先前,没有水进去了,但须离帝的每一下都进到她的深处,伴随着抽送偶尔还有水渍被挤出来,他甚至捻起一抹水珠调笑着问她:“若儿瞧,这是什么?是池子里的水还是若儿穴儿里的?”
明若傻傻地睁眼,随即小脸火红一片,心里一紧,下身就吮得更用力,须离帝被夹得闷哼了一声,道:“唔,看样子若儿不爱为夫这样说是不是?”说完竟将指尖含入了唇瓣里,细细地品味了一下方道:“原来是池水。”见明若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又笑道“不过为夫的还是喜爱这穴儿里的水,又甜又香,还取之不尽。”
明若羞得别过脸去不愿意看他,双手箍在须离帝脖子上不敢乱动,过了一会儿,像是不堪自己的羞愧,便将整张小脸都埋进了须离帝的颈窝,以掩饰自己的表情和挣扎。她不喜欢这样,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她就算不愿意和父亲交欢,在他娴熟鬼魅的挑逗下,她根本就没有一点儿招架之力,和阅历丰富的须离帝比起来,只草草看了十几年书的明若实在是太嫩了,她懂得些许大道理,但那不过都是纸上谈兵,如何能斗得过在朝政上叱咤风云几十年的须离帝?!
所以在他的算计下,她如何能逃得脱?
“嗯,若儿害羞了?”须离帝轻笑着问,他空出一只手来摸明若的头发,这头乌黑的青丝实在是他的大爱,柔软芬芳的像是一匹柔亮的缎子,散发着迷人的味道,令他无比的迷恋,每夜都要枕着它才能入睡。“真是个容易害羞的姑娘。”
明若躲在他怀里不肯抬头,咬紧了嘴巴不吭声,双手绕在须离帝肩上感受着他紧实平滑的肌肤,以及掌心下那一块块有力的肌肉“父皇”
须离帝竟没有计较她唤的这声父皇,薄唇一扬,便将她整个人托了起来上下套弄,软嫩的花穴每一次吞入硕大的阳jù时都会发出“滋”一声,然后就是整根没入,她年纪还小,须离帝总是顾忌着,就连初次让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冷酷,须离帝也是算计好了才深入她穴儿里,倘若连端木云都不愿意让她有一丝一毫损害的话,那么身为她生父的他又怎么可能真的去伤她呢?
明若是明玄祯一生的魔障,也许世人无法理解,不能接受,也许谁都不信,但这就是事实。
明若现在不知道,但是也许日后会明白,当然也可能永远都不明白。
“叫父皇做什么?”他问“不是叫玄祯的?若儿喜欢叫为夫的父皇?是不是觉得父女交媾别有一番风味?”
被这下流的调侃弄得差点哭出来,明若急得立刻抬眼去看,却发现须离帝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便了悟到原来他是在捉弄她,不由得粉唇一噘,又流露出一片小女儿娇态——完全忘记了自己正被他很很地占有着。那娇俏的模样同先前两人还是父女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须离帝微微一笑,他一看便知,即便明若对他无男女之爱,但是父女之情却永远都无法抹杀,既然无法抹杀,就会永远存在,假以时日,这份感情终会成为他想要的那一种。龙顔大悦的他俯首在明若唇瓣上亲了一下,宛如两人最亲密的那段日子里一样哄她:“生气了?嘴巴上都能挂个油瓶了,要不以后为夫的就把玉玺挂到这儿来,也省得劳心劳力把它藏起来。”
被他的话弄得不知该如何反应,明若有点想笑,又觉得在这种时候着实是尴尬,最后咬着嘴巴别开脸不愿意看须离帝,下身的桃源却咬着他不撒嘴,娇嫩的小模样让须离帝看的眸子一软,抱着她就亲起来。
她真是他的宝,只是这样抱着她,看着她,他就觉得心里欢愉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活了大半辈子了,须离帝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也能遇到这样一个克星,她的一颦一笑都让他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想要亲近,抚摸,占有,不过幸亏他活了这么久,否则还要沈沦在这爱而不得里痛苦自己,现在好了,她就在他怀里了,他把她抢过来了,而且绝对不会再让她被端木云抢回去。
“乖若儿,真是为夫的好若儿”大掌揉捏着粉嫩的臀,须离帝掌风一扫,原本搭在屏风上的龙袍就卷到了面前,就着插明若的姿势,须离帝抱着她倒下去,让她整个人都坐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