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语儿澄净的眸子里含了泪水“你、你还想打我么?你打啊!我不在这里住了,我要搬到学校去住!”打开门,蹬蹬地哭着跑上了楼。
云鹰泽看着女孩子消失的方向,傻在了那里。
秀气的手,就那样一直定格在半空里。
自己刚才怎么就舍不得下手了呢?
原来自己不是这样的。
别说打一个女人了,就是杀死谁,他也不曾踌躇过。
可是刚才分明就是不舍得打她。
无声地叹息一声,云鹰泽疲惫地下了车,往别墅里走。
突然,他意识到一点,停步。
语儿提到阿玉时,那么情绪激昂,难道这说明她吃醋了吗?
想到这里,本来很郁闷的云鹰泽,又不经意地浅笑了一丝。
晚饭时,秋语儿没有下楼吃饭。
“亲爱的,你喂我这个虾子嘛,人家想吃你喂的”阿玉紧紧挨着云鹰泽坐着,一只手不老实地放在他腿上抚弄。
嗲声嗲气的,杨伯都听不下去,躲进了厨房里。
云鹰泽不理会女人的撒娇,一手拿掉她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一面冷冷地说“你来这里,不是当少奶奶的,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阿玉一愣,颤声问“我什么身份?”
云鹰泽连看都不看阿玉,轻轻地嚼着菜根,齿间流风“暖床的工具。”
“你!”阿玉气得挺直脊背,质问他“难道你一点都不爱我吗?”
爱又是爱!云鹰泽因为跟秋语儿谈话的不悦,现在听到爱字就反胃,立刻皱紧了眉头,垂眸去看阿玉“你以为呢?你以为我会对你有爱意吗?呵呵,可笑,你是我花钱买来的,就像是一个高价的玩具,等我玩腻了、玩烦了,我可以把你毁掉,也可以把你送给穷亲戚,还可以把你随手丢在大街上,你以为你是什么?”
阿玉彻底呆住了,久久发不出一点声音,嘴唇苍白无血,不停地哆嗦着。
他的话,是够狠毒了。
阿玉吸着鼻子,无限的难过和委屈,最终扑簌簌落下一连串的泪珠子,小跑着上了楼。
云鹰泽把手里的刀叉狠狠往桌子上一扔,满脸的不耐烦。
“杨伯!”
“哎,来了,少爷您有什么事?”杨伯擦着手走了过来。
云鹰泽抿抿嘴“小姐怎么没有下来吃饭?”
这才是他脾气急躁的最终原因。
“哦,刚才我去喊小姐了,小姐说她腹胀,没有什么胃口所以我就”
“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打发走了杨伯,云鹰泽却不安起来。
腹胀?没有胃口?
语儿没有生病吧?
解下领带,玉树临风的云鹰泽款款走上了楼,站在语儿房门前,低声说“语儿,开门,你不吃饭不行,快点下楼吃点东西”
里面没有动静。
云鹰泽沉不住了,反手一拧,将房门打开了。
踏进去,关上门,却一下子僵在了当场。
秋语儿穿着短短的睡裙,趴在床上,正翘着两条腿听歌,她带着耳麦,翻弄着英文书,所以没有听到云鹰泽的声音。
可是她的裙子太短了,她淘气地拨弄着两条腿,那米白色的小内裤,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