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他好厉害。”单单是一股气劲,已经将大雁翱翔震得内息全乱、经脉尽伤,深知对方的厉害之处,处于对自己兄弟的了解,大雁翱翔咬着牙流着血提醒虎座飞卫。
虎座飞卫反应过来接住大雁翱翔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穿成将军模样的人,武功非一般的高,一招就能逼退大雁翱翔出其不意的快速袭击,还令大雁翱翔受伤,即便是先前见到的刀皇都未必有这个本事,不由得被深深震撼到。
神色有些惊惧看着天隐客,说出了出乎天隐客和大雁翱翔意料外的话:“师父,你带着大雁跑回去地道里面去,我挡着他。”
大雁翱翔听完后,直接傻眼了,虎座飞卫是不是药吃多,吃傻了?
天隐客则没想那么多,从他的嘴可以看出他在笑,然后把大雁翱翔塞给虎座飞卫,很平静地说:“这家伙可比刀皇强很多,你连刀皇都打不过,更别提能挡住这人一步。”说着已经站到大雁翱翔和虎座飞卫的前面。
“我叫白兴,不叫这家伙。”白兴看着天隐客依旧带着笑容说,天隐客的不礼貌丝毫不能激怒他半分。
“师父!”
天隐客回过头看着虎座飞卫说:“他既然知道这条地道,而且还知道我们要从这个位置出去,你认为他会不熟悉整个地道吗?”
天隐客说出的话,犹如雷劈一样,直接劈中虎座飞卫:确实,这地道自己可以肯定荒废了很久一点人来过的痕迹都没有除了自己和几个兄弟,既然对方知道这里,那恐怕知道得比自己还早,或者可以说是更加熟悉,也就是说要避开他是不可能的,除非能从地道出去。
“自己,好自为之,我可顾及不到你们。”天隐客浑身散发着强劲的内息,纷纷围绕在双手和双腿上。
虎座飞卫连忙扶着大雁翱翔迅速退后。
白兴与天隐客俩人四目交对,谁也没有动,都在笑着;白兴的笑是从容亲善,仿佛对待亲人朋友般;而天隐客的笑则是笑得很冷,冷得令人感觉到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
许久,白兴开口道:“那么你不动手,我就不客气了,看枪。”
快步,一马平川,一枪直接对准天隐客的咽喉直刺过去,原本两人距离数十步,可白兴只跨出了两步,枪尖已经到天隐客咽喉一尺都不到的位置。
心知对方的厉害,没想到对方厉害得令人产生恐惧感;仓促之下,天隐客凝聚内力的双手合并夹住就要刺进自己咽喉的枪尖,勉强挡住白兴的攻势。
白兴也是微微一愣,随即手中长枪一荡;天隐客双手被弹开,猛退后几步,手心被枪锋所伤,满手鲜血,白兴的枪尖再次刺向天隐客的咽喉。
刚才是一时反应不过来,知道对方的速度后,天隐客被荡开的同时,脚底生风,迅速从上防踏步过白兴,落在他的身后;见白兴后背露出空位,天隐客自是不会轻易放过,掌刀立即劈砍过去。
劲风袭来,白兴早知道身后发生什么事,长枪猛一拖,一个旋身使出回马枪,看也不看就直接刺了出去。
眼见就要得手之际,天隐客却看到对方的枪快得令人咋舌,要是再不收手,怕自己就会用心脏去撞对方的枪尖;情况不妙,天隐客立即变招,以脚御刀,人竟侧倒,伏身在枪杆之下,刀势不减直劈白兴腰部。
漏洞百出,死路一条。看到天隐客的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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