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吴老爷搓着下巴毫不犹豫的一拍大腿说:“就是要用活人祭祀?家里面家丁佣人那么多,找个时间随便做掉一个!”
在封建社会,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府上那些给口饭就干活儿的家丁佣人,在吴老爷的眼中,连草芥都不如。
别说死一个,哪怕多死几个,能换来个孩子,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梁氏摆了摆手说:“不行,家里的佣人和家丁没这资格,需要从老爷你的妻妾中选一个!”
因为只有这些人才能算得上是吴老爷的家人,这些人的命才能换来孩子。
梁氏对于求子心切的吴老爷可谓是颇为了解,只要有办法不管是什么,他都肯定会尝试一下。
而梁氏作为吴老爷的正妻,她自然是没有被献祭的风险,这个人选只能从十五房妾室中来选。
为了能生个孩子,吴老爷也顾不得什么手心手背都是肉了,牙一咬心一横,就跟阎王点卯一样选中了去年刚纳的一房妾室,年仅十九岁的小荷。
第二天傍晚,有人在宝方府后面的芦苇荡子里发现了已经被淹死的小荷,身上只穿了一件遮羞的肚兜。
一切都在吴老爷的意料之中,消息传回府上的时候,他甚至就连假装的悲伤都没有。
再加上小荷是所有妾室中年龄最小的那个,在府上连个能说真心话的人都没有,所以她的葬礼没人当回事儿。
尸体被停在后堂地上的凉席上,仅用一块白布遮掩,晚上负责守夜的是府上一个挑水的长工。
夜深人静,偌大的后堂,一人一尸还有一盏如豆的烛火。
凉风习习,长工担心尸体旁的长明灯熄灭,起身上前小心翼翼的在油灯中添加了更多灯油,又把灯芯往上拉了拉,让火光更加明亮。
也就在这个时候,凉风轻轻把遮盖尸体的白布掀起一角,借着油灯的光亮,长工看见了一只小巧纤细,让人忍不住想要捧在怀里爱怜的小脚。
小荷皮肤本来就白皙,在被水泡过后更显白嫩,长工狠狠咽口唾沫,伸出自己那粗糙满是老茧的手,轻轻捧起了那只没有温度的小脚。
他从来都没有碰过这么吹弹可破的皮肤,一时间就连心跳都呼吸都变得不再均匀。
他曾在给小荷挑水的时候,看见过小荷洗澡映照在窗上的倩影,那一晚他彻夜难眠。
这会儿已经是下半夜,再加上本来就没有人在乎小荷的死活,不会有人来后堂。
于是在生理本能的驱使下,长工一把掀开遮盖小荷身体的白布。
在地上一盏油灯的见证下,他终于从一个男孩长大成了男人。
整个过程也不过短短几分钟,除了长工自己和已经成为尸体的小荷以外,再没有任何人知道。
几天过后,小荷顺利下葬,而在小荷回煞的那天晚上,宝方府却不得安宁!
有人半夜看见,小荷穿着黑色寿衣回来了,而这一次她却挺着大肚子走进了长工睡觉的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