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机会对我和可欣说。
“你们应该都是第一次出远门儿吧?人生在外要多留个心眼儿,虽然我帮你们找的这两个人口碑都挺不错,要价也不便宜,照理来说能信得过,但不能什么都指望上他们!那边很乱,大概有点儿类似于军阀割据的情况,他们会谋财害命的可能不大,但真正遇上危险,也别指望这两个人会拼命,所以凡事靠自己!”
看得出来,柳向晚这是对我们有些放心不下,不过想来也是,我和可欣严格意义上来说,都是愣头青,多注意点儿是应该的。
如果不是因为我们身怀异术的话,这一趟出去别说是救人了,自己能不能回来都说不清楚。
我说:“放心,我们会注意的,实在不行我们也不会强求。”
这倒是实话,我们这一趟的本来目的是为了找徐建,但在我看来这也只是一种尝试,别指望我以身犯险的拼命。
能找到,并且顺利救出人来自然再好不过,可如果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我也只能爱莫能助。
当然,我未必会置之不理,徐建是公职人员,把这事儿上报给国家相关部门,是营救还是放弃,这就是国家应该头疼的问题了。
回过头,阮玲给我们说了很多,其中包括具体的路线,以及缅甸那边的人文,还有她所了解到的当地的一些禁忌。
说了一抹多,总结下来就是一个核心观念,不要有过分的好奇心,以及财不外露。
因为我们和这两人说的前往缅甸的目的是旅游,这当然不能直说,要是让他们知道,我们的真实目的其实是捣毁传销组织,营救人质的话,他们肯定会觉得我们疯了。
而对于简单的旅游来说,只需要注意这些基本的注意事项,可以保证自身安全无虞。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动身出发了,临行前柳向晚还给了我们一部卫星电话,拥有超长待机功能,还能实现全球卫星定位,作为遇到危险的即时通讯所用。
要说这猛禽的空间还是足够大的,我们的所有装备物资全都堆放在后面,苏巴和阮玲两个人轮流开车。
而我和可欣则在摇曳中睡得七荤八素,一路上基本上除了过边境线以及吃饭的时候,我们全程都在车上。
这对于阮玲来说倒是减轻了他们的工作负担,不用给我们介绍沿途的风景。
一路颠簸,连带着休息所使用的时间,我们足足花了两天时间,终于赶到了在国内谈之色变的妙瓦底。
下车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有点儿飘忽不定,脚下没根儿,总觉得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
或许是由于心理作用的原因,我总觉得那些路过街头巷尾的缅甸人,打量我们这群外国人的时候,无论从任何一个角度看,都像是在盯着我的腰子。
这让我想起了以前在网上看见过的一个段子,有人国庆长假外出旅游,遇上仙人跳被人把腰子给抠了,紧急送医最后在短时间之内找到了与他高度匹配的肾源(本来就是他的)。
然后花好几十万给腰子放了个假!
看着我频频捂着腰子的动作,阮玲似乎看出了我的担忧。
“被国内那些新闻给吓怕了?不要戴着有色眼镜看人,干那些龌龊事情的,大多数都是国内人!”
我看向阮玲的目光一寸寸破碎,连带着一块儿破碎的还有我那如钢铁般坚硬的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