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昏昏欲睡的可欣。
可欣打着哈欠揉揉眼睛,我冲着车窗外面努努嘴,压低声音说。
“来了,跟上她!”
说话间,一辆停靠在专属车位上的保时捷车灯闪了两闪,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保时捷开着远光灯朝地下车库的出口驶去。
可欣麻溜的系上安全带,点火挂挡一气呵成,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
与此同时,我心里感觉一阵悸动,知道是林素婉回来了。
“怎么样,知道是什么情况了吗?”
林素婉说:“跟上去就知道了,那个女人背后还有人,先前你上去的时候,他们有设想让你也享受你那朋友的待遇,只是他们没想到,那鬼婴在你手上不中用。”
这些消息是我离开之后,林素婉偷听那个女人打电话才得知的。
我心说,这多多少少有点儿不符合林素婉的风格,偷听对于她来说从来都是不屑的,依了她的性子,那不应该是单手掐着那婆娘的脖子,用她的性命作为威胁,逼迫对方说实话才对吗?
可欣不近不远的跟在保时捷身后,不多一会儿车上了二环高架,最后驶向了城东的郊区。
我让可欣适当减缓车速,将两辆车之间的距离拉开。
毕竟这里不是市区,再加上是晚上来来往往的车并不算多。
即便少妇再怎么没有反侦查经验,但难免也会发现有一辆车紧紧的跟着自己。
在一条悠长的水泥路上又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我们远远看见,前方的保时捷左转进了一个村子。
从地图上来看,我们现在所处的这条路是这个村子进进出出的必经之地。
我让可欣把车停在路边,让她留下来看着刚子,自己下车顺着保时捷碾过的碎石路,一路摸了过去。
徐徐而过的微风吹动左右两边的树,影子隐隐绰绰,月光透过的枝丫上,蛰伏着几只通体漆黑的乌鸦。
整个村子并不大,目测估摸着也就十几户人,让我觉得有些奇怪的是,深夜有人开着车进村儿,居然都没有听见犬吠。
摸索一阵后,我发现了那少妇停在一面围墙下面的车,围墙上的门此时大开着,昏暗的灯光从里面无声的挥洒出来。
我猫在墙根下面,屏息凝声决定先不打草惊蛇。
不多一会儿,我听见院子里传来了争吵的声音。
“你的意思是怪我咯?我怎么知道他会那么厉害?要怪还不是只能怪你!当初收我钱的时候,你是怎么给我拍着胸脯保证的?现在两手一摊想不负责任了是吧?”
随即一个略显沙哑的男人声音突然拔高了音调。
“所以你是在怪我咯?因为你的事情,让我损失了一只鬼婴,你知道鬼婴有多难炼?”
大型甩锅现场,不是比谁更有理,而是比谁嗓门儿更大!
少妇说:“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我看那个臭小子不简单,他一眼就能看出,他那朋友的魂魄不在身上!说不定,他能有办法找到你!哼,别怪我没提醒你,他手上有把神出鬼没的剑,我亲眼所见,你辛辛苦苦炼成的鬼婴在他手上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我估计,就算你面对他,也不见得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还真别说,知道别人在背地里夸自己,这感觉还挺爽的,请继续保持!
下一刻,只听得那男人冷笑一声说。
“他当然有办法找到我,不仅有办法,而且他已经到了,现在就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