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朴政赫闻言走进去,才发现居丽依旧坐在那里,双眼全是雾气。
见朴政赫看过来,小脸早就红的跟过年的灯笼一样。可生理上的问题,却让她只能进行求助。
“我脱脱不了裤子。”
原来居丽两条大腿的韧带都受了伤,结果坐在马桶上,根本就没办法支撑身体。
没有人帮忙的话,却连裤子也脱不了。
她是挣扎了又挣扎,试了好几次都不行。倒是把自己弄的满头汗水,跟跑了一场马拉松差不多。
“啊?”
朴政赫有点傻眼。
他虽然刚才调笑了一下,但也是有口无心。
真要帮女生脱裤子,这种挑战极限的事情,似乎发生的地方有点不对啊。
“这可以吗?”
朴政赫手足无措,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
他不好受,居丽更加的难过。
发出请求的话,是她最大的勇气了。偏偏这男人平时很流氓,此时却又装斯文了。
感受着生理的防线即将崩塌,居丽都快哭出来了。
“快点啊,我要憋不住了。”
算了,死就死吧。
总不能让这么漂亮的女孩尿裤子啊。
“好吧好吧,你不介意就好。”
朴政赫手忙脚乱地跑上前去,却发现,想要帮居丽把裤子脱下来,必须要让她离开马桶盖才行。
但问题是,居丽的腿不能受力。所以想要完成这件事,就只有一个方法了。
他走到居丽的身后,从后面伸出长长的双臂,抓住她的两只小腿,然后借着身体的力量将居丽抬了起来。
这样一来,居丽整个后背都贴靠在朴政赫胸膛上。
那姿势,就跟帮着小孩子把尿一般。
朴政赫努力将脑袋偏向一旁,闷声闷气地道:“这样,你自己能够脱下来吧?”
居丽早已没脸见人了。
在她有记忆的人生里,什么时候被这样对待过啊。
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却以这么羞涩的姿势上厕所。要是传出去的话,她连死的的心都有了。
偏偏马桶的上方,她正对着的墙壁上,竟然挂着一面硕大的镜子里。
透过镜子,她羞人的样子一览无余。
“你你不许偷看。”
平素无法无天的居丽,此时也卸去了所有的伪装,如同受惊的兔子一样。
朴政赫干脆将眼睛闭上了,也不说话,只是点点头。
居丽轻轻地把手伸到臀后,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裤子褪了下来。但是臀部的肌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却让她整个身体都颤抖了一下。
朴政赫明显感受到了这一点,抱着的动作稍微用了点力。
此时他能够做的,只有这么多了。既不越界,还能够让她安心。
面对这荒唐的局面,居丽的眼泪再也遏制不住,稀里哗啦地落了下来。
难为情的同时,只能双手捂住脸颊,默默地抽泣了起来。
抱着必死的决心,括约肌一松,哗啦啦的水流喷洒而出。
男人的呼吸粗重起来,女人的呼吸也紊乱了许多。
这诡异的夜晚,这诡异的样子,让两人备受煎熬。
好不容易排泄干净了,居丽迫不及待地把裤子重新穿好。
通过镜子看去,发现朴政赫始终把脑袋偏向一侧,而且眼睛也没有睁开过。
这让她安心不少的同时,也对这个男人有了一个重新的认识。
臭家伙,居然忍得住。
“我好了,把我送回去吧。”
空气里还有尿液的骚味,但不知道为什么,对朴政赫来说,似乎好像兴奋剂一样。
他不敢多呆,赶紧把居丽送回了床上。
当温香滑嫩的娇躯脱离他的怀抱之后,他才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返身回卫生间处理完后续之后,朴政赫连续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稍微平息了心头的悸动。
不敢多说一句话,他默默地走回来,悄悄地躺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室内一时安静,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但是两个人全都无心睡眠,努力想要将刚才的情景排除脑外。
只可惜,人的思想就是那么的怪异。你越不想要什么,什么就反映的越清晰。
朴政赫有点失眠了,把脑袋闷在被子里,呼哧呼哧喘了半天的粗气。
直到实在憋不住了,才重新探出头来。
这时,耳边响起了居丽低微却坚决的声音。
“你要是和别人说,我一辈子都不原谅你。”
朴政赫猛然惊醒,才想起这事对自己来说是迤逦的遭遇,但是却事关一个女孩的名节。
他沉默了一会儿,没有正面回答。
“不早了,快点睡吧。”
出奇的是,听到他的话,居丽竟然一下子安心起来。
抱着温软的棉被,脸上也泛起了甜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