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思极度惊惧,她是吓傻了,未来得急搞清状况便被按倒在床。
她大喊,“五哥,不要!”“不要!”
可她的哀痛的喊声全淹没在他狂热的吻中,他用唇堵住了她的呼唤,堵住了唤醒他自己的最后希望。他是疯了,压抑的疯了,早在八年前,他就该告诉她,他爱她,可他没有,他不能有……他的爱会令他死,更会令她亡……
长久的压抑令他心灵极度扭曲,对于她的争执反抗全然当成一种调剂,他狠狠吻住她,吸取她的一切,满心、满眼皆是要占有她。
衣物在他指间崩裂开来,裸露的肌肤泛着丝丝寒意,沁入人心,令人胆颤。
他越加疯狂,滚烫的手覆了上来,恐惧、厌恶、害怕、绝望瞬间挤满了心腔,占据脑海。
在他唇下,她支吾出声,喊出最后的希望,“五哥,不要……我是你妹妹啊……”
只是所有的希望依旧被她吞噬,他依然不再是平日的五哥,那个温温淡淡一直默默守候的五哥,她的唯一的梦也碎了,随着被五哥撕裂的衣裳一起碎了……
她绝望,瞪着眼,看着那疯狂施暴的陌生男子,眼一热,滚出一滴泪来……
许是淡淡的咸味提醒了他,许是门外林福之的禀报声打断了他,他终究停下手来,盯着一思,盯着她眼中水雾,亦是眼一热,滴下一颗泪来。
他忽的起来,深深的悔恨写在脸上,他懊恼,越加愧疚,他轻轻说了声对不起,便转过身去,不敢看她。
一思得了空,便似受惊的小鸟般蜷缩起来,紧紧的护着身体,紧紧的……她目光有些呆滞,看着林乱的床榻,又是一阵辛酸苦痛。五哥那样对她,她唯一的亲人那样对她,她不知世上还有没有比这更加残酷是现实……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失控的哭声发出来。
门外林福之又在说话,“皇上,皇上”的说了三下,仿佛有不可等待的急事。
皇子溪有些微的不耐烦,他紧握着拳,回道,“何事?”
林福之说,“太后宫里的李公公来禀,太后要见一思公主。”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好像挺急,李公公还在外面等候公主。”
皇子溪一震,他知晓太后召见一思所谓何事,他痛,手握的越加紧,他有些怒意,回道,“回禀太后,一思公主身子抱恙不能前去。”
林福之顿了顿,似有些为难,随后便要回是,却在未说出口时被一思抢了先。
一思回过神来,便颤着音道,“且慢林公公,就说一思梳洗一番便去。让李公公稍等片刻。”
“思儿!”皇子溪痛苦出声,却是惊吓到了一思。
适才一幕似在发生般,她惊惧,身子明显颤了颤。她是不愿再看到皇子溪,她是不想再有适才的一幕。
皇子溪身子僵了僵,即便是如此细微的动作,他亦看在眼里。那样的眼神,那样的动作,落在皇子溪眼中皆成了刺,成了沙,将他的身心皆伤得惨重。
他顿了顿,悔恨的眼中是惶然的一思,他又不忍,不忍看到如此惊惶的她,他终究转身走了出去。
一思呆了呆,梳洗了一番,整了整妆容,便跟着李公公前去。
到了瑶池宫,一思才发现,蓝墨亦在。
她看了看蓝墨,莫名不安,按例向太后请了安后便静静站在一旁。
太后见了她,慈祥一般的面容上布满了笑,盈盈笑道,“一思来了,赐坐。”
一思谢恩,坐下。
她便又笑道,“今日特意传你们过来,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些家庭琐事。予想着,乘着皇上刚登基这个大好日子,咱们宫里是不是也该添一些彩头。弄个双喜临门图个好兆头。皇上新君,才登基本该选秀纳妃,无奈时局动荡,皇上顾着战事便没了心思。连嫔妃寝宫皆不记得去,叫他纳妃子,那怕是比登天还难。予便寻思着不如招个驸马,凑上这个双喜。”
说道这里,一思大约明白宣她来此的意图,原是为了给她说媒。
竟是蓝墨?
为何是蓝墨?一思知晓太后待她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她依旧记得替嫁前夕她冷冷的那两句话。那时她便有杀她之心吧?只是为何现时倒不杀了?是皇子溪羽翼丰满了,她怕得罪皇子溪?还是怕皇子溪为她放弃什么?不管哪种缘由,大约皆不是她想要的,所以她才用此招将她送人。送给蓝墨,五哥最贴心的大臣。
蓝墨乃是皇子溪发小,自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朋友妻不可欺,手足之妻便更碰不得。也许太后只是想要给她冠上一个手足妻的名分,给予五哥世俗不容的压力。
她是他皇妹,却终究因为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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