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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印象中的天行者应该是什么样?但是我一般都是以灵魂穿越的方式遨游整个宇宙。在其中的一个文明,我托生在一个小贵族家庭,再给另一个贵族做侍从时曾经有十几年就是在和武器铠甲打交道。”
“怪不得你能用这么简陋的材质制作出这么精良的铠甲,原来有一世你曾专门做这一件事情,你的手艺足够称之为大师级的,也许你不知道我正好是这个公会的纹刻师,我愿意为你纹绘这刀匠工会的徽章。”不等死宅说出什么,冷狗子赶忙接口道。
“行了,以后的话以后再说,我们过来半天了赶紧回去吧。还有关于天行者的事情尽量不要让那对母女知道。”记清楚了那一条通道最短,王简单不愿意再在这儿多停留,赶忙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准备下去。
两人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三个人就这么又走回了车边上车,王简单依旧坐在副驾驶,对美女医生说:“把车再下去吧,那通道能够到达他们的目的地,刀匠工会。”
车子再次启动下桥,开向了那个巨大的车阵迷宫最中间骑跨在隔离绿化带上的那个仅容一人通行的进口。车子停在旁边,为了安全起见一行人全部下车拿上几袋物资奔着那个狭窄的洞口走去。
一行人顺序非常简单,非主流拿着他的锤子走在前头,死宅男架着弩跟在第二位,母女俩紧跟其后,王简单倒退着走一会正着走一会儿,在最后殿后。一行人左拐右拐顺着道路很快就走到了工会门前。
其实就在他们快要走到最后三个弯时三个男人就都感到了有人正在瞄准他们,这种细微的感觉很是奇特,但是他们可以确定是有人瞄准了他们,只要发现他们有所异动估计就会迎来攻击。
几人走出了这个伪迷宫阵,来到了这栋大楼前,可就在他们几乎走到台阶下时,一支箭矢朝着他们脚前射来。
“嗖,噹,噗!”原本走在最后的王简单自从出了这个车阵就赶了两步到几人身前,右手微微架着盾牌为依托防备的就是这一出。所以真当箭矢射来之时他直接架盾前冲,直接用了一个钝角接触并前顶上翻将箭矢弹开。
“好一击盾击,好漂亮的手艺。”
在这一个短暂的交手后,在楼上不知某处传来了一声赞叹,随即台阶上的大门就开了,迎面走出来一个身量得有两米开外,巨大的肚子比人先出门,留着一脸大胡子的男人,他最显眼的就是手里也拎着一把手锤,那手锤与冷狗子的一模一样。
“小冷子昨天晚上怎么不见你过来?给你打电话也不接,你瞎忙什么呢,差点以为你也挂了。”这粗汉对着冷少埋怨了一句转身又进去了,只是在进入门里后才说道:“你们都进来吧,小冷子你的朋友你自己招呼。”
几个人跟着这个身穿苏格兰传统战裙身体极其粗壮的人走进了这个对开的大门,这个如同城门一般红木镶铜钉的大门足足有五六米高,三十厘米厚,可就这样这个壮汉依旧犹如一节矮墙一般走了进去。
进到了房间里才发现这里的布局和装修更像是魔戒中的矮人城市,粗豪而不拘一格,显得特别大气,就像一个巨大的神庙而不是一个工会一般,这个外表是多层建筑的楼里根本就是一层的高顶神庙一般。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很震撼,我第一次进来的时候比你还要不堪,眼睛感觉都不够用了。”就在王简单看着大厅尽头那三层走廊的顶上突然间出现的人影时,冷狗子凑了过来跟王简单显摆起来。
就在王简单不知如何讽刺这个拿别人的东西给自己撑面子的冷狗子时,楼上新出现的人影开口说话了:“成天弓,你把他们带到后面的甲子工作室来,我有事情和他们说。”
这个黑斗篷的人影说完话转身就走,而这个巨汉则恭恭敬敬的一躬身低声称:“是的,会长。”
几个人在这个巨汉的带领下向着后面的门走去,穿过整个前部建筑,几人走进了一个巨大的院子,这个院子有成排的一层平房,说是平房也都是举架极高的工厂车间一般的房子。
每个房间的门牌子上都标着一块铭牌,上面按着天干地支标着房间的房间名,而这个巨汉带着他们走向最近的一个房间,房间上写着甲子,似乎就是之前刚刚那个身影说的那个房间。
冷狗子这时突然将自己的“贵族气质”消磨殆尽,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和这巨汉闲扯:“弓叔,这是会长要见我?我就在入会时见过一次会长,会长还是要在这甲子第一号锻造室见我?
被称作弓叔的巨汉并没有理会这小子,依旧在向前接着走,他的步伐不急不缓偏偏每一步都极大,而且似乎每一脚都踩到你心跳的节律和呼吸节奏上,还好王简单根本不需要呼吸也没有心跳。
但是其他人却被他这样的节奏弄得心里非常难受,好在路途是短暂的,没有多久他们就跟着那壮汉到了那个写着甲子一号的房间门口,巨汉并不敲门仅仅是恭敬的侍立在门口。
他们不过刚刚站下就听到了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知道你们到了,到了就进来吧。”
巨汉一伸手拉开了门示意他们进去,而且还跟在最后走进了这个还不如他身高的门里。几人一进来就看到一个如同小车间一般的地方,大量的设备按照一种奇怪而又舒服的姿态摆放在这房间里,虽然并不规则但看着就是那么的顺手。
之前说话那个灰袍人正做在一张椅子前,滋溜滋溜的喝着茶水,见到人们进来他才抬起头露出了一张苍老的脸,这苍老的面容配上白须白发却有一种魔戒世界灰袍甘道夫的气度。
老者看了看王简单,只说了一句话:“你愿意把你的技术留下来吗?天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