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量着这三个完整的作品,特别是吸纳自王简单的那个变形了的覆面铠设计,他优化之后的头盔显得更加有魅力和更加安全。老爷子满意之余也有些自得,一手捻着胡子一手拿着烟袋吧嗒吧嗒的抽着。
老爷子对着他们说出了一段带有总结性质的话:“要知道这足足有十二毫米厚的盔甲根本就不是‘人’能够承受的,你们各凭本事也算负担起了这身盔甲,虽然这钢材没有经过真正的锻打,但是如果你们防御的目标仅仅是僵尸这已经足够了。”
三人也有些明白他们到了该要告辞的时候了,会长代表的势力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来度过这一次危机,并不让自己的文明在这颗星球上消失。而他们的目标却以会长并不相同。
他们要离开这颗星球却并不是逃亡,而是去到那个他们应该去的地方去争取,去得到一个公平。他们应该为了这个星球而战,他们应该寻求自身实力的突破,站到那个决策者的面前去质问他强加的不公平。
他们终将不是这颗星球的守护者,但哪怕事情到了最恶劣的地步,他们也是这个星球的复仇者,这也是王简单一开始就和冷狗子死宅两个人达成的共识。这是他们选择的路她们要继续走下去。
站在院子里对应着孤冷的月光,三个人向着两个坚守者一点头,灰败的准备转身离开,可就在他们走到了工会门口时却看到了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抱着兔子娃娃穿着一身睡衣的小女孩迷糊着眼睛被她妈妈拉着。
“光头叔叔,唉,三个叔叔都变成了罐头,哪个是光头叔叔啊?我们非得这么晚走吗?小兔兔还没睡醒,宝宝也没睡醒。”小姑娘的话另三个人很尴尬,他们原意是要把这对母女交给会长两人照顾。
而接下来呢美女医生的话却打断了他们的尴尬,好用既实际又彻底的态度表现了她的决定,也表现了他们对她的需要:“你们三个罐子怎么开车,至少前面很长一段路途你们都需要我。”
美女摇了摇手中的钥匙,转身打头向着迷宫的路径走去,王简单不放心她就这么走,直接将自己的书灵放了出去跟随着她,伸手拉了一把还在无奈的看着会长的两人,三人冲着会长和弓叔一点头便也消失在了迷宫之中。
其实这美女敢于拉着女儿这么果决的消失在迷宫道路的拐角里,完全是因为之前亲眼见识了那成批的僵尸无缘无故的摔倒在地就再也没有爬起来,她相信拥有这种能力的王简单和死宅不会放任她不管。
果然在他们拐过这个弯不远处就看到了前面的道路上密密麻麻的有着一排的僵尸。然而就在她捂上自己女儿眼睛的时候,那一排的僵尸如同多米诺骨牌一般成排的倒了下去。
就在他犹豫着如何带着女儿冲这僵尸的尸体堆上过去,身后一双冰凉坚硬的大手按在了她的肩上,哪怕隔着厚厚的貂皮大衣依旧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钢铁的质感。
她的女儿被拦腰抱起坐在那盔甲男垫了厚厚皮垫子的肩甲上,三个盔甲男裹挟着她度过了那一段乱糟糟的僵尸尸体路面。兜兜转转他们重新回到了车子的旁边,几人没什么可说的都上车。
车子启动后从新上了三环桥,这辆已经被重量压到完全没有减震稍微地面有一点减速带就会挂地盘子挂的直冒火星子的x5高速的开往了冷狗子的梦中女神呆的地方。
从觉察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开始,他之不得不面对自己的抉择,他希望就像自己的女神然后一起幸福快乐的活着,但是他不能那么做,他现在只能做的事就是去确定他的女神还活着。
也许他确实不是个糊涂人,但一直没有什么理想的他也是第一次有了为自己选择道路的想法,他要走一条属于他的路,去追寻她认为对的公平与补偿,就为了他的母星,他自己。
车内的气氛变得沉闷,每个人都感觉到了他心里的挣扎与苦闷,所以没有人故意的说些什么,死宅依旧就坐在后座上,他用之前自己穿的黑色大羽绒服将那小女孩儿包裹着抱在怀里,看着他的安睡。
车子继续前行,孤冷的两道车灯伴随着孤高的月光行驶在三环桥上,淡淡的月光弥漫,如酒醉之人朦胧的目光,轻柔的笼罩了整个三环桥上,开车的美女医生此刻心情也是极度沉闷,她也不知自己的归途于何处。
她不知道自己和女儿将在什么时候下车,她不知道自己的后路如何,伴着凛冽的寒风,她只能将车子开的更快,更快,她知道自己不被接受,她知道这三个她所依附的强者有着自己的目的而自己似乎没法参与。
三环桥上异常空旷,除了有一些病毒爆发期于桥上开车的人变异后撞翻的车子似乎一切都很正常,车子开的再慢路程的长度也是有限的这个二线城市的三环再长有能有多长。
车在一个下桥口下桥,美女医生却并没有将车开向那个不远处出城方向的军方路障,而是在路边停下,车上的氛围变得更加的压抑,三个男人都将目光集中到这个趴在方向盘上,肩膀不住耸动着无声哭泣的短发女人身上。
她就这么无声地哭着,她承载了太多的东西需要宣泄,这绝境之中有太多负担让她无处发泄,面对眼前的绝境她需要宣泄来换来勇气,三人被她哭的有些闹心,王简单推开头上的犀角盔的覆面甲有些无奈的看着后排的冷狗子。
“你不拉上她们母女现在她也就不会这么难过了。”王简单的言语间似怪罪似埋怨。
“那种情况下我不可能不救人,再说没有她我们也开不到刀匠工会,更来不到这里。”冷狗子兀自强辩着,为他当初的救人行为辩解着。
“我没说你救人不对,可你不该让弓叔去叫醒她们娘俩,将他们安置在那个负有责任心老会长和弓叔身边不是更好吗?总好过他们要独自去面对这个不知如何的幸存者营地。”王简单不生气他救人,生气他爱心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