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家臣!”
他们平时被薛远所笼络,也断没有当着朝廷众臣的面承认自己是薛家的走狗的道理。否则,恐怕下一秒等待他们的就是颈上脑袋搬家的结局!
薛远深吸一口气,幸好他早有准备,招招手,外面的兴武卫纷纷围了上来。
拔出刀,对准诸位朝臣!
“姜雪宁,这是你逼我的!”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想走这一步的。
“诸位皇上已经昏迷,如今我们需要做好选择了,是让皇后辅政还是太后辅政?”
“薛远,你竟敢忤逆造反?!”
“金銮殿已经被我包围了,入宫的四个大门禁卫军已经全部换成我的人,皇城守卫亦全在我的掌控之中。”薛远挺直腰板,“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给诸位一炷香的时间,若是选错了,恐怕就没有重来的机会!”
姜雪宁拍拍手,“你恐怕早就准备好了这一天,薛远,你辜负皇上的信任,难道不怕死无全尸?”
“皇上?哈哈哈……”薛远难免得意,“若是他有本事站起来跟我说,我自然还忌惮几分!”
“狼子野心!本宫这一路上往回赶,遇到的刺客恐怕都是出自国公之手!”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姜雪宁,你自己钻到这个口袋当中,别怪本公心狠手辣。”
“你以为控制了皇城就能控制其他州的军队?到时候起义军,清君侧,第一个挨刀的,恐怕就是你薛远。”姜雪宁目若朗星,“难道你不怕吗?”
薛远冷哼,“本宫这么多年布置,并非虚耗光阴。薛贵妃肚中已有皇子,那可是皇上唯一的孩子。天下三十多个州,哪个敢反,我第一个集中兵力拿他开刀?!”
“咳,国公,真是好算计,好布置!”沈玠被郑保扶着一步一步出现在朝堂之上。
太后有些傻眼,“皇上,你的身体不是……”
“牢母后挂心了,朕并无大碍!”沈玠坐下,“皇后平安归来,朕心甚慰!”
薛远心中不安,他眉峰皱起,隐约觉得自己入了什么圈套!
“你是故意的?!”
“定国公若是忠心,就不会有这处烦忧!”
“朕还未死,定国公就急着让朕禅位?果真是朕的好忠臣,好舅舅!”沈玠脸色苍白,“可惜这天下,还由不得你说了算!”
薛远已经意识到不好,但是他既然已经控制了大部分局面,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皇上,是你先对本公无情,本公才对你无义的。”他脸色阴沉,“既然如此,也怪不得本公心狠,大不了重蹈平南王二十年前的覆辙。”
“朕想不明白,你已经位列国公,享世袭尊位,为何还要汲汲于营?”
“这都是你们逼我的!我本来不想这么快动手,谁让你们一直抓着我的尾巴不放?!当官的,有几个清白?所谓不聋不哑不做家翁,当皇上的学不会装瞎,当臣子的自然要为自己争取利益!”
薛远这番话,说白了,也就是一个贪在作怪。
“你们也不必拖延时间,这柱香很快就要烧完,选择站在皇上这边的,站右边,老夫这边的站左边。”
“冥顽不灵。”沈玠呵斥一番,看着那些兴武卫,“你们居然跟着薛远造反,眼中可还有我这个皇上?”
“若是有悔改之心,就放下刀退出去,朕还可以留你们一条命。”
众人纷纷警惕的小心打量一下,不敢下去。
“罢了,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沈玠平静的看着下面分作两派的大臣,朝着谢危说道:“先生,一切都顺当吗?”
谢危点点头,脸色冰冷,嘴角紧绷。
薛远刚想让人拿下那群脖子硬的大臣,就听见外面起了兵戈之声!
“不可能,入皇城的大门,我已经控制住了,为什么还有兵马进来?”
“早在我们离京之时,已经在皇城暗道当中藏了一只兵马,就是为了防备你薛远!”谢危揭晓答案。
“你给皇上下毒,暗中掌控兴武卫和皇上身边的禁卫军,以为胜券在握,不过是我们做出的假象。”谢危眼神淡漠,“万事万物有因就有果,薛远,你可想过你会有今天?”
“谢危,你不愧是我的种,早就开始算计我了!”
薛远这一番话,引起轩然大波,难道谢危才是真正的薛定非?
“你联合燕临已经拿下了大部分兵力,而我控制皇城,只要你我联手,今日这座位就可以换姓薛的来做。我已经没有生育能力,所有的一切以后都会由你来继承。”
“定非,过来我身边!”
薛远这一番话引起众人脸色大变,本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还有谢危这个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