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楚楚的叫,身为未婚男人,也不知道避讳!”韩烁低声讽刺,眼神透着不善。
陈楚楚的眼神却温柔至极,“你来了,最近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怎么瘦了一些?”
韩烁原本还稍稍有些醋意,听着陈楚楚这么说,看着裴恒的眼神,利如刀剑。
“你别担心,我只是没有什么胃口,对了,楚楚,这就是韩少君吧?”裴恒看向韩烁,眼中透着打量之色。
“对,他就是我的夫婿,韩烁。”
“韩烁,这是裴恒裴司学,对我有教导之恩。”
陈楚楚介绍两人,韩烁和裴恒分别见礼。
两人隐隐对彼此印象都不是很好,一时之间并不热络。
“不知裴司学今日来访有何要事?”韩烁端起主人的架势询问。
“之前楚楚给我寻的琴谱,我有几处不明,今日特来讨教!”裴恒一开口,差点把韩烁气死。
眼神似笑非笑,“裴司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需要别人指教吗?”
“怎么韩少君不知道?论起琴艺,花垣城中,无人能赶得上楚楚。”他神情似有深意扫了韩烁一眼,故意问:“还是说韩少君从来没听过楚楚弹琴,故而不知!”
“你!”韩烁胸口升起腾腾怒火,该死!他这个内人没听过的琴声,被这个外人拿过来炫耀,手头痒的就想杀人!
陈楚楚这也才发现两人的猫腻,她赶紧开口:“少君不如去帮忙准备些饭菜,我跟裴司学先去书房看看琴谱。”
韩烁怎会让两人单独相处?
“我对琴谱亦有所了解,不如让管家去忙活饭菜,正好我也想陪郡主。”
白芨看着少主这上赶着的模样,心里不由感叹,少主也不容易啊!
“也好!”陈楚楚将裴恒迎进书房,让人准备些点心送过来。
韩烁看她这副体贴模样,心里酸涩极了。就连早上穿的这身衣服,看的也不那么顺眼了!
他这副吃醋模样,殊不知早就落在裴恒眼中。“少君,刚才不是说对琴谱有所了解吗?不知对我刚才所说的,有何指教?”
韩烁哪里听明白她们刚才说的话,打眼一瞧琴谱,顿时头大,上面每一个字他都认识,合起来就像天文一样难懂。
偏他生性要强,更不愿意在裴恒面前低头。
“这般简单,裴司学就看不懂了,您这学问也算有限吧?”
裴恒暗暗生恼,面上却笑得从容:“韩少君有如此底气,不如弹奏一下试试?”
韩烁骑虎难下,若说让他弹奏一些简单的曲子,倒也勉强。
可这本曲谱上所记载的,他从未见过,刚才不过是仗着些嘴利,胡说八道。
他硬起头皮,起身坐到琴案旁边,打算随便奏一曲,敷衍了事。
殊不知刚一起势,陈楚楚和裴恒的眼神就明白了,他脸颊发烫,又羞又气!
陈楚楚起身走到琴案前头,挡住裴恒的目光,在韩烁羞愤看向她的时候。伸出手来,反弹起琴弦。
优美动听的琴声取代了之前的凝涩,将琴声演绎的动人心弦。
一曲终了,韩烁才明白裴恒刚才所说,陈楚楚的琴艺,冠绝花垣。
他正着弹,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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